逸轩毕竟是个书生。

见衙役动怒,要动武驱赶,他还真就没辙了。

毕竟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他站在那里,面色青红一片,急得干瞪眼,额头上也随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旁边的路人见此情形,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小声议论。

安逸轩试图再次重申,但然而衙役根本不听,挥舞着拳头,大声骂道:

“让你走你不走,看老子不揍死你!”

就在安逸轩快被衙役揍的时候,青龙闪身出现。

“暗卫青龙在此,奉公子之命!请你们家县令去草闽村去见公子!不得延误!否则,问问我手里的刀!”

那气势,犹如雷霆万钧,震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衙役们面面相觑,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了大半。其中一个胆大的衙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可别乱来,这可是县衙。”

青龙怒目而视,厉声道:“哼!县衙又如何?我看你们谁敢违抗公子之命!”

说着,青龙抽出腰间的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此时,看门的衙役不敢再哔哔,吓得噤若寒蝉。

县衙,县令陈文龙正在准备享受和美女玩耍伸展运动。

在他身侧的是本县的大美女,柳乐香。

这女子面色桃花。

眉眼如狐。

身材水蛇一般地缠在郑文龙的身上。

手还不断地在他脸颊上划拉。

把郑文龙龙德心痒痒的……

两人正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忽闻外面有嘈杂声。

他的美好心情顿时没了,怒问:“是谁在县衙门口喧哗?看门的是废物么?”

柳乐香娇嗔道:“大人,莫要动怒,坏了兴致。”

陈文龙却坐起身来,脸色阴沉:“这等不知好歹的东西,扰了本官的雅兴,定要好好惩治一番。”

说罢,胡乱穿上衣物,就要出门去查看。刚打开房间的门……

就这时。门自己开了。

青龙手中锋利的刀尖顶在了他的下颚脖子处。

“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拿着凶器威胁本官!”

郑文龙虽然声音很大。

但语气里却透露出胆怯和害怕。

“呵呵,就你也配自称朝廷命官?狗一样的东西!快跟我走!公子要见你!”

安逸轩有青龙在这。

气势顿时壮了起来。

说话的语气无比的强硬。

“公子?谁?”

郑文龙小声而怯懦的问道。

他表现得如此懦弱,是因为青龙的刀子还顶着她的脖子。

这一个不小心说话,可能他当场就被嘎掉。

从做官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两人真会杀了他!

他口中的公子,定然是朝堂上某个大官的儿子。

“乾赢!”安逸轩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郑文龙的腿一软,顿时瘫坐在地上。

柳乐香勃然怒道:”什么狗屁公子。咱们家老爷可是郑家的人。郑左你们听说过没?“

“啪!”巴掌声在柳乐香的脸上响起。

顿时,她的脸被抽除了五个血红的手指印。

打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郑文龙。

郑文龙辞了正怒目瞪着她。

“混账!你给老子闭嘴!”

“你打我!你这个敢打女人的混球!老娘伺候你三年,你就这么对我?呜呜……不活了,我要死,我死给你看……”

郑文龙被她弄得心烦意乱。

随即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正中柳乐香的心窝子。疼得她立刻晕厥了过去。

青龙和安逸轩懒得理会郑文龙的私事。

只冷眼地道:“快走!别让公子久等!”

“两位爷,下官不知道犯了何事?还请您二位点拨点拨。”说罢,他从袖子里掏出两张一万的银票。

青龙拒不收下。

而,安逸轩则将其收在了袖子里。

“公子就是来这玩耍的,让你这个县令去陪着!”

“就这是?”

“当然了,难不成还是来调查你所犯的事儿?”安逸轩面无表情的道。

郑文龙闻言,心中的担忧这才放下。

他原本以为乾赢找他去草闽村是责问他为何要赶走村民,像霸占矿山的事儿呢。

此刻,他变得轻松起来,随即跟着两人走出了县衙。

到了门外,三人骑马二行。

不多时。

到达草闽村。

乾赢在吃过午饭,又在草闽村转悠了一番。

当回到族长汗布儿的家中时,安逸轩带着陈文龙到了。

汗布儿赶忙起身相迎,乾赢则神色平静地看着陈文龙。

陈文龙一脸谄媚,躬身行礼道:“公子,下官来迟,还望公子恕罪。”

乾赢眼神一凌道:“县令大人能来,也算有心了吧。”

安逸轩在一旁说道:“公子,为请这县令,可是差点被看门狗打死呢!还有他贿赂我,这是一万银票。”

乾赢轻轻“哦”了一声,目光戏谑地看向陈文龙,似在等他解释。

郑文龙一脸愤怒和恐惧,他此刻的心情可以说乱如麻团。本以为安逸轩站在自己这边,他贿赂成功。却没有想到这反倒是他的罪证了!

他的额头冷汗直冒,嘴唇颤抖着说道:“这……这安逸轩你怎么这样做……太不厚道了!”

乾赢冷冷地看着他,说道:“郑县令……按照你的俸禄,你能一下子掏出这么多?”

郑文龙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辩解道:“公子,这……这其中有误会,下官……下官这钱是家族给的。”

安逸轩哼了一声,说道:“郑文龙,你休要狡辩,以为本公子是三岁孩子?你都当官自立了,还会向家族伸手?”

郑文龙听罢面如死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郑文龙无话可说。但是还是想努力挣扎下。“看在我家族人郑左的份儿上,请公子饶恕。”

乾赢目光冰冷,语气严厉:“郑左?他也保不了你这犯下的罪行。你身为县令,不为百姓谋福祉,反而胡作非为!

欲霸占草闽村矿山便要强行驱赶百姓……就这罪,本公子可以斩了你的狗头!还有,别以为搬出郑左就能让我网开一面?简直是痴心妄想!”

郑文龙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声音带着哭腔:“公子,下官知道错了,求您给下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安逸轩在一旁愤愤说道:“你犯下如此重罪,还妄想改过?天理难容!”

郑文龙绝望地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一脸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