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今天你去找一下表哥,询问表哥一下,给你们家正名的公告什么时候可以贴出来,我不想我们孩子出生还顶着,那个莫须有的帽子。”

其实为了这件事情蒋灏已经去找过很多次魏晋了,但是每一次魏晋都答应他会尽快去办,然后都没有下文了,一直等到了现在。

如今孩子都要出生了,他们真的很着急。

“你今天去找魏晋,如果魏晋还是要拖延的话,你就告诉他,我晚上请他来我家吃饭,这件事情我自己和他说,如果他说他没有时间,那我明天就自己去找他,无论如何这件事儿也要在孩子出生之前办好了。”

沐禾婉也不是故意想要魏晋为难,她只是想弄清楚,很早就说明白的事情,为什么就一直办不下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了,如果真的有难题就解决难题,万一解决不了的话,那就再想一想别的办法了,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了孩子呀。

“好,我一会儿收拾一下就去找一下魏晋,哦对了,昨天那个止疼药我给姑姑送过去了,还碰到了姑父,姑父听说我们搬到城里的房子来住了,说晚上的时候带着姑姑一起过来,下午姑姑应该起可以出院了。”

蒋灏说话的时候搂着沐禾婉,轻轻地把沐禾婉从炕上扶了起来,然后拿起一旁的衣服,动作轻柔地给沐禾婉穿好,扶着沐禾婉从炕上下来了。

就在沐禾婉坐在炕边等着蒋灏给她穿鞋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沐禾婉听着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就转过头顺着窗户看了出去,看到庞小麦带着好几个人不认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庞小麦来到他们家,沐禾婉还是有些意外,她低下头看着正在给自己穿鞋的蒋灏疑惑地开口。

“这个袁婶怎么过来了?谁告诉她我们家的地址的?她过来能有什么事儿,是过来找大嫂做衣服的吗?”

说着,沐禾婉又转过身看向了窗外的方向,这进来的人怎么还有男人呀?难道男人也需要做衣服吗?她手头上了没有男人衣服的模板。

蒋灏听着沐禾婉充满疑惑的话,给沐禾婉穿好鞋子,就扶着沐禾婉从炕上下来,语气轻柔的开口道。

“应该是为了你膏药过来的吧,那个袁婶昨天在医院的时候询问了我很多关于膏药的事情,大概就是对我们的膏药感兴趣吧。”

说到这里,蒋灏看着沐喝完,想要确定沐禾婉的想法。

“你怎么想?要不要把膏药卖给她?如果要卖的话,你觉得多少钱的价格比较合适?”

昨天庞小麦和蒋灏一起回沐仁敏家中搬东西的时候,她又询问了蒋灏很多关于膏药的事情,他也都一一耐心的回答了,他已经猜到了庞小麦的想法,但是因为庞小麦和沐仁敏的关系,他又不能什么都不说。

只不过他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和沐禾婉说,庞小麦就上门了。

至于庞小麦是怎么知道他们家的地址,他觉得应该是从沐仁敏那里拿到的吧?

听到庞小麦是为了自己的膏药过来的,沐禾婉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她望着头看向蒋灏。

“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吗?如果是私人的话,就委婉地拒绝她吧,那个膏药我不想要交给别人去卖,如果她是公家的话,那就用给队伍上的膏药价格卖给她,能够接受,我们就给他供货,如果不能接受的话,那就算了。”

“想要让我给她和沈南风的价格一样,我是做不到的,而且从下个月开始,就算是沈南风的膏药价格都会上涨,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听着沐禾婉娇软的声音,蒋灏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和沐禾婉说了一下,就从屋子里走了出去,去招待庞小麦和庞小麦带过来的那几个人。

魏淑慧见蒋灏出来,就猜到沐禾婉应该已经起床了,她把招呼客人的事情交给了蒋灏,转过身去接了一盆温水给沐禾婉送了进去。

庞小麦见蒋灏从屋子里出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她并没有一开口就问膏药的事情,而是十分耐心的询问了一下沐禾婉的情况,随后才介绍了一下自己带来的几个人的身份。

听完庞小麦的介绍,蒋灏微微的意外了一下,没想到这些人的身份都这么厉害,换做以前钱,他做梦都见不到这么多厉害的人物。

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一副气定神闲、彬彬有礼回答着各位领导的问题。

等到各位领导都将膏药的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庞小麦才把他们过来的目的说了一下,蒋灏听着也没有太大的意外,语气十分客气地开口。

“对于各位领导的认可,我感觉十分的荣幸,但是这个膏药的价格已经有了标准,是无法改变的。”

“我们工厂加工的膏药分为两种,一种是专门供给队伍上的,另外一种就是放在膏药店,也是福利款,是为了方便给老百姓治病的。”

“如果医院想要引进我们的膏药,我们就只能提供给队伍上的那一款膏药,自然价格也是和队伍上是一样的,每贴膏药六毛五,你们可以接受的话,我们就可以安排供货。”

蒋灏的话还没有说完,庞小麦眉头就皱起来了,昨天蒋灏和可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一贴膏药的成本大概在五毛。

“蒋灏昨天你可不是这样和我说的,你说一贴膏药的成本大概在五毛左右,你供货的价格是五毛五,那为什么到我这里,就变成了六毛五,比外面的市场价还要高,医院根本就卖不出去了。”

庞小麦说话的时候有些急躁,她今天带着这么多人上门来和蒋灏谈生意,就是带着诚意而来的,只是没想到蒋灏竟然临时加价了,还把膏药分成了两种,这个价格,她完全无法接受。

如果一贴膏药成本价就六毛五,那医院就要卖到八毛五才能有盈利,这个价格太高了。

听着庞小麦不满的话,蒋灏的情绪完全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轻轻的一笑,他十分耐心地给在场的所有人解释膏药价格不一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