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并没有阻止两人的离开。
即便自己阻止了,恐怕也会被揍一顿。
不如等着房名来,也能借一番势力,给自己添点勇气。
赵北被打怕了,可自尊心告诉他,不能像许天阳这个穷鬼屈服。
“走就走吧,等你死了,你的女人都是我的。”
许天阳毫不慌张,拉过一边唯一完好的椅子坐下,哼着小曲儿等着房名。
“那你也要有这样的机会才好。”
几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空气中满是火药味儿。
王老师急的团团转,时不时的看向两人,想要劝阻许天阳,却只能站在原地,无力叹息。
只有许天阳镇定自如,在一边饮着酒。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几人却觉得过了很久。
包厢外是脚部的混乱声,地面都跟着颤抖。
这是……把部队都请来了?
把部队都请来了房铭这是带了多少人过来?也太看得起许天阳了吧。
此时的赵北心中满是欣喜,离了离自己脏乱的衬衫抹了一把头发,满脸笑意等着房名的到来。
包厢门被人猛的打开,一身黑色正装蓝脸严肃的保镖在门前一字排开。
这阵仗和皇帝出行没差什么。
一个穿着白色正装,头发背着的男人缓缓朝着几人走来。
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凌厉的扫过在场众人,气势不言而喻。
两边的保镖靠墙站立,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排场和皇帝的仪仗队一样。
王老师和柳依依也被这阵仗吓到,浑身冷汗,手脚冰凉。
眼前这可是百闻不如一见的人物,没想到竟然在这样的场面见到。
也不知道该欣喜还是该担忧。
房名,人不过四十几岁,但却身兼数职,房氏地产的掌权人,黑帮的龙头老大。
其实房名。算是最早的那一批暴发户,坐过街边小混混,打过杂,卖过鱼。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攒下如今的基业。
有个关于他的桃色新闻,听说在早年间,他的面容较好,曾被一众富婆包养。
只是那富婆对他百般折辱,在离开她后,房名对女人。再也不感兴趣。
但是房名有如今的地位,都是靠着那富婆的金钱地位。
不过几年的时间,房名旧村变了富婆的所有财产,成为整个江汉市的龙头老大。
其实这也和他独特的投资能力有关系,眼光独到,手段强硬,就算成为江汉市的上层人士,也是难以置信的事。
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谁会想到曾经的卖鱼佬会变成黑白通吃的大佬?
房地产是实业,随后又投资了影视业等,整个公司成为了华夏数一数二的集团。
房名用短短的十几年的时间与其他家族数代人积攒下来的财富持平,甚至超过了那些家族产业。
就算是成才的道路有些不光彩,但人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全靠非人的手段。
赵北满脸笑以搓着手走到房名身边。
一脸谄媚的笑着。
“房总,您能来,实在是太感谢您了,你的这份恩情赵北会一直记得的。”
在见到房名的那一刻,柳依依整个人都愣住了,忙走到房名面前,开始散发自己的魅力。
扭着腰夹起声音,胸口更是差点将风光全部露出。
能见到这位大佬的机会可不多,要是能得到赏识,那可是山鸡变凤凰的美事。
以后赵北这样的人都可以踩在脚下。
“房总~我是柳依依,还请您日后多多照拂。”
柳依依声音嗲嗲的凑到房名面前。
房名面色不悦,脸上满是嫌弃。
站在房名身边的手下,直接挡在柳依依面前,满脸严肃。
柳依依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吓得瘫倒在地上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裙下风光尽显。
柳依依不以为意,揉着屁股,持续散发自己的娇俏可人。
“房总,您的手下真是不解风情。”
房名直接无视柳依依,声音冷冷的说道。
“你是谁我都不知道,没必要看在你的面子上,有话赶紧说,这一切只不过是碰巧罢了。”
看得出来房名的心情,现在非常郁闷。
先前在陈山的项目上,工期原本就亏损太多,工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这里面可都是成本。
好不容易请了位仙人将那些灵异事件解决,可没想到工地竟然出现了塌**件。
数十名工人被困在里面,虽然都被救了出来,可还是找到了十具尸体。
这样的重大事故,必须上报政府,为了打通这些关系,房名可是花了不少事情将这事儿摆平。
这些不过是赔偿了一些钱,毕竟破财消灾嘛。
可让房名更加郁闷的是,那些死去工人的尸体,竟然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
交不出尸体,官方以为是自己在逃避责任,甚至开始搜集自己犯罪的证据。
在方房名看来,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麻烦,可这次偏偏不能用钱解决。
尸体无缘无故的消失,要么是有人想要抓住自己的小辫子,要么就是灵异事件。
后来房名派人去查这尸体究竟去了哪,监控却让房名的汗毛直立。
即便是房名这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人也有些后怕。
这是超脱于科学的力量。
监控中显示,那些死去的工人拖着自己的残骸,在午夜时分,站起身走到山林深处,姿容怪异。
与提线木偶一般无异。
房名在看见这段监控的时候,心头一紧,总觉得自己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即便是以他现在拥有的金钱和权力,对这些玄学的事情还是充满忌惮。
他知道有些时候需要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存在。
这次,他又派出了。合作公司曾请来那位高人的万奇出马。
只是万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找不到曾经的那个高人。
就连打电话也没人接。
在房名窝火的时候,赵北的电话刚巧打来。
房名自以为是为合法的公民,想要打人也要事出有因。
否则以赵北这样的小公司老板,根本没机会站在自己的面前。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赵北自然也察觉到房名的不悦,只是他根本不在乎。
房铭心情好坏与收拾许天阳本就不是什么冲突的事情。
赵北指了指坐在一边悠哉悠哉喝酒的许天阳道。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