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甥绝望地尖叫。
许天阳面无表情。
“自从你对我妹妹有了不良企图,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德甥躺在地上,尽管受伤,眼神依然凶狠,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的眼睛血红面容狰狞地说:
“想杀我?哈哈哈,这里布满了炸药和手榴弹,傻瓜,当你杀了王金时,引爆器也碎了,定时炸弹已经开始倒计时。”
德甥疯狂地大笑。
滴滴滴……
许天阳看向周围,工厂里的炸药上闪烁着红色计时器,只剩下几秒钟。
这里即将爆炸。
许天晴害怕得脸色苍白。
“哥哥,快走,别管我!”
许天阳却不慌不忙,轻轻一抬手,许天晴身上升起一层透明的护盾。
滴……
时间到了,工厂爆炸,玻璃碎片四射,震动了整个地区。
许天晴绝望地闭上眼睛。
几秒后,她惊讶地睁开眼睛,身上不痛,反而感到温暖,好像有人抱着她。许天晴抬头,看到温柔注视着她的许天阳。
“哥哥,我们是不是到了地狱?”
“哥哥,你也没逃,可惜我们都死了。”
许天阳看着遗憾又可爱的妹妹,忍不住笑了笑。
“有我在,你怎么可能死!”
许天晴环顾四周,厂房已成瓦砾,火焰熊熊,一片黑暗,只剩残墙断壁。但在屏障内,他们安然无恙。
许天晴惊讶地看着许天阳。
“哥哥,你是神吗?”
许天阳笑着回答:“我不是神,但我确实是你的守护者。”
许天晴心中激动,羞涩地靠在许天阳怀里。
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有哥哥真好,有哥哥的孩子像个宝贝。”
德甥嘴角疯癫般嘲讽:“接下来是不是就要付我能看到吗?”
许天阳冷哼“闭上你的肮脏之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德甥才回过神,“你……你是人还是鬼?竟然能在爆炸中存活?”
这不是武者之力所能解释,简直是超自然现象。
许天阳冷哼,“你这种弱者怎能理解。”
“挑衅我,绑架我的妹妹,还想侵犯她,你真是作茧自缚。”
“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德甥此刻满是恐惧,原来他还活着,是因为许天阳要更残酷地惩罚他。
身为武者,德甥的身体异于常人,即便骨骼全碎,也不会昏迷。
他必须忍受剧痛。
德甥面露绝望,难以想象,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折磨。
此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德甥的手机。
许天阳接起电话,屏幕上显示是中风的名字。
电话那头传来冷冽的声音:“德甥,许天阳处理掉了吗?”
许天阳微笑着回答“很遗憾,没有,你是盛元堂的堂主中风吧?你派这些人来对付是在挑战我的智慧或者盛元堂的人都是这种水平?”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德甥突然大喊:“中风大人,救他是个他是先天我们不是兄弟们都王金都成了泥!”
电话那头平静“将德甥安全带然后在我面前我会给你个全尸。”
“哈哈哈……”
许天阳放声大笑。
“看来盛元堂的人都很愚蠢。愚笨到可笑,你们不去演喜剧真是太浪费了。”
许天阳抬起踩在德甥的头上。
德甥惊恐地尖叫:“不要啊……”
咔嚓……
德甥的头颅被踩碎。
“听到了吗?这就是德甥头骨碎裂的声音,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再发两张照片给你。”
中风愤怒的声音传来。
“你以为先天武者就能无敌?我会把你剁成肉酱,敢惹我们盛元堂,你会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许天阳轻蔑地啧了一声。
“谁说我先天武者了不过正好,我正想找你们盛元堂的人玩玩,准备好脖子,不久我就会上门拜访。”
许天阳冷冷一笑,挂断电话,将手机捏得粉碎。
许天晴像只受惊的小猫,依偎在许天阳胸前。
“哥哥,我有点怕,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差点被那个畜生玷污了。”
许天晴不敢看德甥的尸体,只是用手指了指。
许天阳解释:“那是防护结界,就算爆炸我们也安全。”“我在你身上设了一个阵法,当你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它会清除周围的危险,但只有危及生命的攻击才会触发,如果是单纯的侵犯则不会。看来我需要为绑架设置新的阵法。”
许天晴好奇地点头。
“原来是这样,太厉害了!哥哥,你能教我吗?”
“当然可以!我们先回家吧。”
许天阳抱着许天晴,离开了废墟般的工厂。
……
江汉市,一座豪华别墅内。
中风言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将手机捏得粉碎。
他面目狰狞,、怒吼着。
“废物,全是废物,连个废物都摆不平。”
作为盛元堂的一堂主,竟遭受如此羞辱。
德甥和王金是他手下强者,这场战斗,他们全军覆没。
中风昌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知道,盛元堂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此次损失重大,让盛元堂元气大伤。
中风言生着气,将手机扔在地上。
“我管你是什么境界的炼体师,只要招惹了我们,我竟然要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让你亲眼看见自己的亲人死在面前。折磨你,让你在我面前求饶!”
此时,有人上前行礼。
“大堂主,万少到访。”
中风言稳了稳心神,“快请。”
那人小跑出门,让中风言有些蹙眉。
万鹏举此时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万家与盛元堂之间的关系紧密。
可万家的修炼之人也不少,怎么会来找同样都是有很多炼体者的盛元堂?
这可太奇怪了。
没一会,一脸儒雅的万鹏举走进,点头示好。
“万鹏举见过大堂主。”
中风言点点头,“万少客气。”
万鹏举的余光看见了地上的手机残骸,心下了然。
在昏黄的灯光下,中风言的脸色显得格外复杂,当他听到许天阳的名字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影。
然而,他并没有立即发表任何评论,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竟然还有人敢挑战万少的权威?”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万鹏举轻轻一笑,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到惊讶:“也无非就是些陈年旧事。他是我未婚妻的青梅竹马,两人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这让我颇为头疼。”
“如果他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想我会安心许多。”万鹏举的声音平静如水,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当然,一切按照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