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看来真的是被欺负惨了。

傅京墨微微叹了口气,朝着她伸出手:“到我这边来。”

许绛红着眼眶把手放进他掌心。

随后被男人一把拉入怀中。

“傅先生。”许绛把手环在他腰上,将头埋在他怀里,一张嫩白小脸上满是泪痕,哭的很惨。

傅京墨伸出手,挺温柔的替她擦眼泪。

“有我在,谁还敢欺负你?”男人淡淡询问,随后看了一眼警局,“许鹤在里面?”

许绛点点头,嗯了一声。

傅京墨回头,看了一眼助理,“你去。”

助理微微点头称是,快步走进警局。

随后,傅京墨才转头,看向后面的陆司凌。

“司凌,我听说陆氏要跟晨曦酒庄合作。”傅京墨语气挺淡,没什么感情,气势上却是挺碾压对方的:“可晨曦酒庄已经跟傅氏签约了,陆氏接下来要重新找酒庄了吧。”

陆司凌脸色微微一变。

“你这段时间应该会挺忙,还是先把自己家里的事情处理干净吧。”傅京墨似笑非笑的勾唇,带着明晃晃的嘲讽。

陆司凌脸色铁青,紧紧攥着手。

可面对傅京墨,他实在也不敢说什么。

傅氏在帝都,权势很大,傅京墨的地位,在帝都无人能撼动。

但总有一天,他陆司凌会超过傅京墨,成为帝都的新权贵!

陆司凌深吸一口气,露出一抹温和笑容,低头:“谢谢傅哥的提醒,我会处理好自己的家事的。”

说罢,他深深的看了许绛一眼。

许绛并没看他,目光停留在傅京墨身上,眼中带着的,是信任和依赖。

这是她对一个男人打开心扉的眼神。

陆司凌心中一痛,直到此刻他才发现。

那个曾经很爱他的许绛,似乎真的不在了。

他身子微微颤抖着转身打开车门,坐上自己的奔驰离开。

许绛有些担忧的看着傅京墨询问:“能把小鹤弄出来吗?”

傅京墨抬手捋了一下她的长发:“没问题的,有我在,不用担心。”

他的目光实在是温柔,让许绛觉得自己有了依靠。

不知不觉的就将开始放任自己的依赖肆意生长。

一阵冷风吹来,许绛微微打了个冷颤。

傅京墨开了车门,“上车。”

许绛应了一声,低着头进了车厢。

傅京墨也坐上车,陪她等许鹤出来。

许绛心急如焚,不时往外张望。

男人牵过她的手,放到掌心暖着。

“不用担心,会出来的。”

许绛手脚冰凉,被他暖着,很快就暖热了。

许绛的心也逐渐冷静下来。

大概又过十分钟,警局里面才传来动静。

许鹤跟在助理后面,亦步亦趋,显得有些局促。

许绛看到弟弟身影,这才放下心来。

很快,许鹤就上了车。

许绛伸出手,摸了摸弟弟的头,低声道:“没事了小鹤,回学校去好好读书,不要管别人的议论。”

许鹤其实并不在乎那些议论,他只是心里愧疚,觉得自己又连累姐姐。

“我知道了姐。”许鹤应了一声,低着头有些闷闷的。

许绛看他不在状态,便想着打电话给许鹤请三天假,让他休息调整一下自己。

没想到却被许鹤制止。

“我没事的姐,我没这么脆弱,现在正是高中最关键的三年,我不想浪费一分一秒。”许鹤认真道。

许绛心里很欣慰,但同时也很心疼弟弟。

“小鹤,你不用这么要强,这个家有姐姐呢。”

但许鹤还是坚持如此,许绛也没有办法。

助理开车把许鹤送回学校。

随后又把许绛和傅京墨送回别墅。

傅京墨一下飞机就赶了过来,一路上风尘仆仆,此时回到家,多少有点劳累。

男人有些随意的将鞋子一扔,便滚到了沙发上躺着。

许绛无奈的摇摇头,弯下腰,帮他把鞋子收拾好,然后拿了毛毯盖在他身上,低声温柔询问:“你想吃什么?你睡觉我去给你做饭。”

傅京墨睁开眼睛,黑眸注视着她。

许绛的一颗心呀扑通扑通的跳着,很是心动。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抚了抚他的眉心。

“我不饿,陪我睡一会儿,许绛。”傅京墨掀开毯子,让她坐进来。

许绛轻声应着,脱了鞋,坐到他怀里,被男人一把搂住。

她的耳朵贴在他胸口,感受着男人身上的体温。

让她感觉无比有安全感。

就像是在这茫茫人世间,她终于找到了能够躲避风雨的港湾。

许绛想,她可能真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怎么会有傅京墨这样的男人呢。

他像个天神一样出现,救她于水火,还帮她做了那么多事情。

是她这辈子都还不清的。

“许绛,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傅京墨贴在她耳边,声音暗哑的问。

原本是很累,但是一跟她抱在一起,傅京墨就不累了,很想做点别的。

男人解开她的衣领。

许绛察觉到他的不老实,一张脸红着回答:“有,有想你。”

“有多想我?”男人俯身,吻住她的唇,含糊不清的开口:“我很想你,特别特别想。”

许绛的一颗心都要化了,她凑过去,主动吻住他,“傅京墨,我真的也很想你。”

男人垂眸看着她,一双黑眸情绪很深,叫人有些看不懂。

傅京墨抬手,指腹摩擦着她的脸颊,低声询问:“我要是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打算投入陆司凌的怀抱?”

“我……”许绛一时语塞。

假如傅京墨回不来,她今天可能真的是会投入陆司凌的怀抱。

“许绛,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傅京墨低声质问:“你是觉得我不会帮你?”

许绛低着头嗯了一声,“我弟弟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傅先生,你没有必要帮我。”

“的确是没有必要帮你,这件事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益处。”傅京墨坐起身,点了根烟。

但他还是帮了。

看她在自己面前哭的那么惨烈,傅京墨觉得挺心疼的。

他已经破例了,也不防再破一个例。

他把她弄回来,自己开心了,当然也要让对方舒心。

总不能那么自私只图自己快乐。

这就是傅京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