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琛爱极了沈皎扭扭捏捏又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那样小心翼翼地哀求,大大的眼里渗满了委屈和紧张。

可她不知道,只要她求一求,哪怕是他的命,他也会给她的啊。

沈皎之前因为例假放了几次鸽子,现在男人又在兴头上,她不确定自己的恳求是否有用。

季宴琛坏心眼地吊着她,就是不回应。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很喜欢女人对自己撒娇,平时沈皎在外恨不得时刻拉条三八线,要么就是跟他玩不熟那一套。

便是从前,上一秒在**夹着他的腰际咿咿呀呀晃**的女人,一下床秒变路人。

季宴琛为自己谋一点福利没问题吧。

沈皎以为他不说话还板着一张脸是在生气,她便大着胆子来讨好他。

先是想要拽着男人的衣袖,季宴琛今天没穿衬衣,冲锋衣又是防水防风的面料她拽不上,只得主动拉着他的手指。

她知道男人又高又大,骨节又长又粗。

可是当她的小手拉着他的手指时,才有明显的对比。

她的手在女生中很好看了,又白又细,指甲被她修剪打磨得很整齐,还刷上了一层亮亮的护甲油。

落在男人的掌心,就像是小孩儿的手掌一样,对比明显。

一个精致如大小姐,一个粗糙如修车工。

他的手背筋络明显,尤其是用力时,沈皎总有一种他的血管随时都会爆炸的既视感。

分明什么都还没做,每根手指都充斥着遒劲的力道。

沈皎轻轻晃了晃,男人还是沉默不语,显然是觉得她做得还不够。

想着从前在**的时候他最喜欢和自己十指相扣,沈皎便学着他的动作,将自己如柔荑一般的手指一根根嵌入进去。

她像是堆积木的小孩,做得那么认真。

直到十指相握的那一刻,还没等她求饶,男人已经握紧了她的手。

那样重的力道,好似要将她纤细的手指给捏断。

沈皎觉得有一点疼,但她没有表达不满,而是任由男人那样握着,男人的一条手臂穿过她的颈窝,然后他的上半身塌了下来,和她相拥。

谁也没有开口,沈皎仰面朝天,看着天边的落日,峡谷即将拉开夜的帷幕,隐约可见星子点点。

呼吸着城市里只有雨后才有的清新空气。

阳光一旦散去,峡谷急速降温,沈皎暴露在外的手臂有些凉凉的,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都带着一抹清凉,吹散了她身体的燥热。

这一刻世界也仿佛变得宁静了起来。

沈皎觉得即便在将来,她再次回忆起来,也会觉得这一刻太过美好。

季宴琛和她的感觉一样,即便什么都不做,只要让他紧紧抱着沈皎,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也能笑着死去。

两人相识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相处模式,彼此都觉得新奇。

沈皎第一次知道,原来和他在一起,也能有这样平和的时间。

反倒是许淼淼和纪宵玩得越来越过,许淼淼双腿无力挂在纪宵身上。

要不是怕有人过来,纪宵刚刚说不定就动真格了。

许淼淼受不住了,小脸绯红,眼睛里还有没有散去的情迷。

纪宵的声音带着情欲中的沙哑:“真想一口吃了你。”

别说是纪宵,就连沈皎都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许淼淼。

她平时的私服卡通幼稚,说话也常常没有经过大脑。

这一刻,沈皎从她身上看到了女人的影子。

她长大了,像是水泽丰润的水蜜桃。

许淼淼拽着纪宵的衣服,也丝毫没有了先前的一惊一乍。

她指着纪宵袖口处的湿润,一脸不好意思道:“湿,湿了。”

纪宵邪气一笑,“没有你湿。”

“讨厌!”

许淼淼推了他一把,不好意思跑开了。

纪宵赶紧追了上去。

直到两人走远,沈皎才小声开口:“我,我也回去了,不然被人怀疑。”

季宴琛看着她跑开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宠溺的微笑。

这小丫头兴头上来比谁都胆子大,那股劲一过又变得如此胆小如鼠。

季宴琛刚要起身,眉宇紧皱。

他扶着的腰际小心翼翼坐了下来,似乎刚刚抱她的动作太大扯到伤口了。

季宴琛拉开冲锋衣,腰腹上赫然缠着一卷纱布,而现在纱布的中间隐约有血色浸润了出来。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刚想要做应急处理,耳畔响起纪宵的声音,“不是吧哥,玩这么大?都出血了?”

季宴琛冷冷瞪了他一眼,纪宵也不好再开玩笑,脸上一片认真。

“受伤了还非要跟着来,怎么,就那么怕我们把你的沈老师给吃了?你是不是又几天几夜没睡觉了?”

季宴琛没回答,确实疲惫得厉害。

“去给我拿止血的和纱布过来,别让她看见了。”季宴琛淡淡吩咐道。

纪宵白了他一眼,“我一直以为你走的是霸道总裁的路线,没想到你玩的是纯爱战士这一套?不是,我都给你示范了,那么久的时间你就只抱着她?亲都不亲一口,你还是不是男人?”

季宴琛没理会他,而是换了个话题,“你对许淼淼,是不是认真的?如果不是,别太过分。”

他看得出沈皎对许淼淼的在意。

“哥,我没骗你,我真的喜欢她。”

纪宵挠了挠头,“我好好跟你干,干出点名堂,我就能反抗我爸,要娶什么人我自己做主!”

季宴琛这才收回视线,“快去。”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让沈老师来给你疗伤?啧啧,多好的苦肉计啊。”

季宴琛口吻淡淡:“她怕血。”

在他眼里小姑娘怕虫怕黑,也怕处理活物,必然是害怕他这样血腥的伤口,他并不想让沈皎知道他受伤的事。

纪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琛哥,你完了!还没开始呢,你就被女人给吃得死死的。”

季宴琛不言,在**,吃得死死的人可是他。

一想到刚刚沈皎那娇娇软软的身体就在自己身下,说着晚上让他随便弄的话。

季宴琛只觉得小腹发热,喉结微微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