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哪里不对啊?

换成了是秦小川,这会儿八成已经跳出来,制止那些妖兵。

好在和帝莘一起来的是舞悦。

舞悦的性子很是沉稳,她虽是心急如焚,可再看看自家六弟。

六弟一副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淡定样。

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了,按照六弟以前的性子,任何事,只要一牵扯到六弟妹,他就会从冷静帝变身火山帝,可今个儿,偷袭这么大的事,帝莘居然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而是反复打量着着金角妖王。

金角妖王没有发现帝莘和舞悦的踪影,他恐怕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深入到自己的领地里。

对于一般的人族武者而言,发现妖族很困难。

但对于本身就是妖祖重生的帝莘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桩。

进入了中原地区后,帝莘只需要妖识一扫,就能准确地定位出各类妖兽的分布位置。

恐怕也只有遇到和他实力不相上下的妖族,才会真正棋逢对手。

直到金角妖王带着部下,遁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帝莘才收回了眼神。

其实帝莘方才在盘算,这金角妖王看上去实力很强,如果把那厮给宰了,用他的妖丹给洗妇儿炼制妖元丹,应该能涨不少的功力。

“六弟?”

舞悦打了个激灵,她咋从自家六弟的眼中,看到了**裸的食欲。

“五姐,我听着呢。这事不急,洗妇儿让我们三天之后再通知城主,上报九洲盟。”

帝莘摸成了凤令,将自己的所见以及妖兵的数量准确地告诉叶凌月。

“三天之后?那岂不是连黄花菜都凉了,要知道弟妹的代表队只有十一个人,就算加上另外一只代表队,也最多不过二十多人。这不是以卵击石嘛。”

舞悦更加不明白了。

“我家洗妇儿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她怎么说,就怎么做。”

帝莘摊摊手,舞悦插不上话了。

因为她很清楚,帝莘和叶凌月的默契,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数年的相处,几经生死后建立的。

在这种时候,两人的关系远超一般的恋人。

也正是这种特殊的默契,让舞悦对两人的感情很是羡慕,也不知何时,她能遇到自己生命中的那一半。

想到了这里,舞悦心中发苦。

进入了中原地区已经一个月了,她依旧没有半点当年杀害她爹娘的妖兽的消息。

尽管在出发前,六弟妹重新替她施针,可她丹田的问题,这些日子有复发的迹象。

其他人来到古九洲后,实力都大增,唯独她,一直没有精进。

在这样下去,只怕她很快就要变得和废人无异了。

舞悦神情的变化,帝莘也看在了眼底。

“五姐,你又在想你的仇人的事了,对了,你当初有没有从师父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前一世的妖祖只有阎九一个朋友,可这一世,和叶凌月的相遇,让帝莘心底的坚冰被打破了,他接纳了秦小川和舞悦两人,就如自己的兄长姐姐一般。

舞悦很好强,这点和洗妇儿很相似,但是洗妇儿比舞悦要更加乐观,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就因为五姐丹田的问题,一直没得到解决。

“有用的线索很少,师父当时也不在场。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年杀害我父母的人出没在中原地区,似乎是中原地区东北方向。”

舞悦的爹娘,当初是无涯掌教的同门,两人都是孤月海出类拔萃的存在,两人结为伴侣后不久,就进入古九洲,一起参加了荒狩。

只是在荒狩途中,舞悦的娘亲有了身孕,在即将临盆的时候,要了劲敌。

舞悦的父亲当场被斩杀。

舞悦的娘亲为了孩子,忍下了最后一口气,假死躲过了一劫。

她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被随后赶来的无涯掌教救下,只可惜生下了舞悦后,她就撒手人寰了。

“一般而言,妖兽的领域意识比人族要强,除非有重大的变故,否则它们不会擅自离开自己的领域。我觉得,你若是想找到杀害你跌爹娘的真凶,恐怕还得从东北方向下手。”

帝莘进入中原地区后,妖力在缓慢复苏,对于妖的习性也了如指掌。

他的提醒,倒是提醒了舞悦。

“六弟,你说的不错,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打算明日就启程前往东北方向,看看能不能知道什么线索。你不用随我去,六弟妹和四哥的事,你还需盯着。”

舞悦一听,也觉得帝莘说的在理。

五灵代表队进入中原地区后,已经被一分为二,一部分队员前往了西侧,也就是帝莘和舞悦如今所在的金角妖王的领域。

而另一部分队员,则是前往了东侧,那是中原地区另外一妖王的势力范围。

“这”帝莘还有些不放心。

“不用再犹豫了。你放心,我不会鲁莽行事的,打不过我逃走就是了。真有难处,我再联系你。”

舞悦爽朗地说道。

她也得像六弟妹看齐了,这一路上都是帝莘关照着她,在这样下去,她都无法独立充当一名探子了。

见舞悦始终坚持,帝莘又是实在是放不下叶凌月那边的事,只能是顺了舞悦的意思。

天还没亮,舞悦就朝着中原地区的东北方向前行,和帝莘暂时分开了。

却说房阿县的牢房里。

黄泉代表队的人已经被关押了两天了,却始终没有得到叶凌月的指示。

众人已经有点站不住了。

天亮前后,叶凌月忽然站了起来。

“大伙准备一下,今晚或是明早,我们的援兵就要来了。”

她漆黑的脸庞上,浮起了明媚的笑脸,众人都是一惊,不明白叶凌月具体是什么意思。

却说牢房外,安队长偷偷摸摸地监视着叶凌月等人的举动。

见黄泉代表队的众人,这两天来也没什么异动。

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一点都没有不满的样子,反倒是一副要把牢底坐穿的老实样。

安队长纳闷之余,将叶凌月的人的反应禀告了陈堂主。

“那姓叶的只怕还做着沉冤得雪的美梦呢。果然,女人就是女人,早前她能当上城主,只怕也是帝莘那小子在后头帮忙,离了男人,她什么事也做不了。”陈堂主轻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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