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信里说,你现在的战力超强,我不可能让你动一步,你现在动了一步,就算是我赢了!”
杜若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江重楼笑道。
“行,算你赢了!”
江重楼赶紧把杜若从自己的怀里推开。
“瞧你那傻样,这么多年了,还一点出息都没有!以后肯定让你小媳妇降服,指挥得像三孙子一样团团转!”杜若抿嘴笑道。
“行了,我得去救那个白芷了,再耽误下去,师父来都救不活了!”江重楼说道。
“哟?你还知道怜香惜玉了?那你怎么不知道疼师姐?就不愿意和我多说一会话吗?”
杜若见江重楼要走,一脸的不爽。
“等我闲了,再悄悄来看你。”
江重楼朝门口走去。
“一言为定,我可等着你啊!”
杜若只好陪着江重楼出了警局,就见门口黑压压地围着一群人。
“江重楼!赶紧上车,去救白大小姐,要是救不过来,我们要你好看!”林天雄气势汹汹地叫道。
“你们求我去救人......就这态度?”
江重楼负手傲立,趿拉着人字拖,紫色睡衣在夜风中飘扬,画面不要太清奇。
“什么?我们不追究你非法行医的罪过就不错了,你居然还装腔作势起来了?”林青黛怒目而视。
“就是,没了张屠夫还不吃褪毛的猪的了?你以为,没有了你,我们就真的治不好白大小姐了?”
跟屁虫林川军,只知道“就是就是”的随声附和,根本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那行,你们去治,我继续回去蹲班房!”江重楼回身就往警局里走。
“等一下!”
白文元赶紧上来,顿了顿,才放下了架子说道:“江先生,对不起,刚才的事情......怪我一时心急,您别见怪,还请您赶紧去救我的小芷!
只要治好了小芷,我给你很多很多的钱!随便你开价!”
“哼!你们这些人,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吗?”江重楼冷哼道。
“这......那您有什么条件,尽管开!”白文元说道。
“我也没有什么条件......”
江重楼懒洋洋地说道:“不过,我的老板林紫苏现在不是方海医院的院长,我可不敢去方海医院救人,免得他们再说我非法行医!”
“这个......林董事长,您看,能不能让林大小姐继续当方海医院的院长?”白文元看向了林天雄。
“可以,当然可以了!没有任何问题!”
林天雄满口答应,笑眯眯地说道:“我现在就宣布,林紫苏继续担任我们方海医院的院长!”
“宣布可不行!你以为,林紫苏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江重楼冷笑:“你们今天下午冷嘲热讽,让林紫苏很不高兴,所以,你们明天一早,得去求林紫苏,让他继续出任方海医院的院长!”
“这......没问题,没问题!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去求林紫苏!”林天雄点头哈腰地说道,“您还是赶紧去救白大小姐吧!”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走一趟......”
江重楼走到了车边,却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的人字拖说道:“我的拖鞋这么脏,可不敢坐你们的豪车......”
“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如果你们求林紫苏继续当院长,他就替我舔鞋子来着......”
江重楼转头,看向了林川军。
“江重楼,你特么别得寸进尺......”
“啪!”
林川军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天雄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现在白芷病危,随时都可以死,林天雄哪里还敢耽误时间!
“二伯,我......”
林川军捂着火辣辣的腮帮子,委屈得都快哭了。
“谁让你多嘴的?快滚过去,给江先生舔鞋子!”林天雄喝道。
“这......”
虽然天黑看不清,可林川军也知道,江重楼的人字拖,肯定很脏。
“快点!没时间了!要是我的小芷有个好歹,我要你们林家陪葬!”白文元冷冷地说道。
“快!”
林天雄一脚将林川军踹到了江重楼的脚下。
江重楼就把自己的一只人字拖,踢到了林川军面前。
“快舔!”林天雄又催促道。
林川军哪里还敢耽误,赶紧捧起了江重楼的拖鞋,就舔了一下。
一股酸臭,扑鼻而来。
“呃......”林川军干呕起来。
“罢了,以后记得嘴上积点口德!”
江重楼笑了一声,趿拉起拖鞋,就上了豪车。
几十辆豪车风驰电掣,浩浩****开进了方海医院。
两个保镖下车,赶紧打开车门,护着车顶,请江重楼下来。
江重楼穿着睡袍,趿拉着人字拖,懒洋洋地走进了医院大门。
白家和林家众人,全都恭恭敬敬地簇拥在江重楼身后,丝毫不敢造次,生怕再惹这位小爷不高兴,他又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条件来。
“针来!”
到了重症监护室,江重楼就看到,白芷全是紫青,的确是奄奄一息。
“是!”
几个护士,小跑着拿来了银针和梅花针,七星针。
“你们都出去吧,留两个护士就行!”江重楼又吩咐。
“江先生,您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让林董事长他们也看着点?”
白文元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要把你女儿的衣服脱光了扎针,你要是想让他们看,就让他们都留下吧!”江重楼冷笑。
“什么?你......要把小芷的衣服都脱了扎针?”白文元愕然。
“本来,你们第一时间叫我来,我只需要像下午一样,随便扎几针,就能把你女儿的毒封住,
可你们偏偏恩将仇报,把我抓去浪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你女儿的病,已经散布在腠理,全身紫青,只有全身扎针,才能救活!
你要是不想让我治,就另请高明!”
江重楼把手里的银针,扔在了一边。
“治!您赶紧治!只要能救活我的小芷,凭你怎么都行!”
白文元赶紧带着人,“呼啦啦”得出了ICU。
“把她的衣服都解开,只留内衣。”
江重楼背过身去吩咐两个女护士。
其实,白芷扎针并不需要脱光衣服,江重楼不过是不想让别人乱哄哄地围在ICU里。
等护士做好了准备工作,江重楼就快速地沿着白芷足厥阴肝经的穴位,一路扎下!
大敦,太冲,足五里......
肝主解毒,必须先疏肝才能封住白芷的毒。
然后就是手厥阴心包经的穴道,中冲,劳宫,天池......
江重楼潜运神功,力透针尖,将白芷体内的毒,倒逼到了喉头。
“噗!”
白芷口中,喷出一口黑血!
“哇!这是怎么了?”
“白大小姐要死了吗?”
两个女护士,吓得尖叫。
“没事,这是毒血,吐出来就好了。”
江重楼满不在乎地说着,又扎了白芷的其他经络,刺破了她的手指脚趾,放出了一些黑血,并用梅花针和七星针,轻轻地敲打白芷全身的穴位......
白芷身上的青紫渐渐地全都消退,皮肤又和羊脂玉般的温润。
江重楼又用手按着白芷的膻中穴,将神力输入了白芷体内,低喝一声:“醒来!”
“呃......”
白芷闷哼一声,就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昨天下午非礼了自己的那个人,穿着一套真丝睡袍,居然又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更为恐怖的是,自己全身凉飕飕的,居然只穿着贴身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