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林紫苏既然说了,江重楼自然听从,便停下了车。
“呼...”
常山这才停止了倒退,低头一看,一只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掉了...
他赶紧从来路找到了自己的鞋子穿上,点头哈腰的陪着江重楼和林紫苏,来到了大门口。
“哗...这个常山,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盛气凌人的赶江重楼走,现在居然就奴颜婢膝的请他们回来!”
“这个叫做能屈能伸!没这点本事,能是羽涅总裁的红人?”
“可这也太丢脸了吧?”
“丢脸?切,现在社会,脸值几个钱?”
门口的人,指指戳戳的议论着。
“林小姐,江先生,鄙人商陆,是虫鸣岛项目部的经理!”
那名中年男人也恭恭敬敬的自我介绍:“我们总裁已经等你们很久了,请你们这就跟我去见她吧!”
“好吧。”
江重楼懒洋洋的带着林紫苏,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门,坐着一个专用电梯,来到了大楼的顶层,一处巨大的办公室门前。
“江先生和林小姐请来了!”
商陆低声对门口的一名女助理说道。
“先让江先生进去吧,总裁说要分开接见!”
门口的女助理说道。
“好,林小姐,那请您跟我先到隔壁喝杯茶吧!”商陆恭恭敬敬的说道。
“额...为什么要分开接见?”林紫苏愕然。
“这是我们总裁的意思,我们也不知道啊!”
商陆叹道。
“没事,可能是单独问话比较方便吧!”
江重楼随口说道:“你在隔壁等我,我出来了你再进去吧。”
“好吧...你进去了,别乱说话,别犯倔脾气...”
林紫苏拉住了江重楼的手,担心的嘱咐。
江重楼天不怕地不怕,谁都不放在眼里,脾气又倔,很可能就会得罪羽涅总裁。
“没事,我有分寸。”
江重楼拍了拍林紫苏的肩膀,就跟着那名女助理,推开了厚重的大门,走进了羽涅总裁超级大的办公室。
只见,一张巨大的紫檀木办公室后面,高大的真皮老板椅上,坐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她大约二十七八岁,体态微丰,眉目如画,容貌清丽。
她穿着一身质地讲究的套裙,坐在那里看着一份文件,连头都没有抬,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大...大师姐。”
江重楼秒怂,低头谄媚的叫了一句。
原来,这神秘莫测的羽涅集团总裁羽涅,就是江重楼的大师姐!
“过来...”
大师姐羽涅懒洋洋的说了一句,继续看着她的文件,连眼皮都没有抬。
“是!”
江重楼一溜小跑,点头哈腰的来到了大师姐羽涅的身边。
“捶腿...”
羽涅又懒洋洋的说了两个字。
“大师姐...我都这么大了...还要我给你捶腿啊?”
江重楼为难的苦着脸。
从小到大,他最害怕的就是大师姐。
小时候,大师姐督促他练功的时候,那叫一个狠!
江重楼稍有偷懒,羽涅手里的鞭子,就毫不客气的抽到了江重楼的屁.股蛋子上。
即便后来大师姐打不过江重楼了,她也依旧是伸手就打,张口就骂。
江重楼见了大师姐羽涅,还是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他从小被大师姐打出了心理阴影,哪里敢和大师姐动手?
大师姐那时候,最喜欢让江重楼做的事情,就是给她捶腿。
高兴的时候让他捶,生气的时候让他捶,什么也没有的时候,也让他捶...
给大师姐捶腿,简直就是江重楼的噩梦!
以前也还好,大家都小。
可现在,江重楼都二十好几了,大师姐也出落成了风华绝代的超级大美女,这捶腿...是不是有些暧昧?
更何况,大师姐今天还穿着黑丝,这**,谁能顶得住?
“怎么?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让你捶个腿,你小子还敢叽叽歪歪?”
大师姐这才回头,冷冰冰的瞪了江重楼一眼。
“我捶!我捶!”
江重楼顿时吓的一哆嗦,赶紧蹲下身子,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轻轻的给大师姐捶腿。
大师姐比江重楼大四五岁,小时候,的确是照顾江重楼最多的。
据大师姐说,江重楼小时候的尿布都是她换洗的。
虽然江重楼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可从他记事的时候开始,就记得自己一直跟在大师姐的屁.股后面跑趟趟。
大师姐带着其他六个师姐一起照顾着江重楼的起居生活,自然就成了他们的头。
大师姐的威严,可不是盖的!
就连江重楼都这么怕她,就别说其他师姐了。
所以,在江重楼的心里,大师姐其实就和母亲一样。
长姐如母,说的就是大师姐!
可是,大师姐毕竟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而且现在还是个超级大美女...
没有哪个男人见了她不心猿意马!
江重楼的拳头,轻轻捶在大师姐的腿上,又轻轻的弹了回来...
弹性真好...
再加上大师姐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江重楼不禁紧张得心脏狂跳。
“你没吃饭吗?还是想敷衍了事?”
大师姐羽涅没好气的说道。
“哦!我怕手重了影响你看文件!”
江重楼谄媚的笑道,手底下赶紧加大了力道。
“额...”
一边的女助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自从她跟了羽涅总裁后,就发现羽涅总裁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
即便是开会,也只是有事说事,从来不废话!
私下里,羽涅总裁更是话少得可怜,整天就知道拼命的工作。
至于男子,从来都没有人能走进羽涅总裁身周三米范围之内。
可现在,羽涅总裁居然让这个江重楼,帮他捶腿!
而这个江重楼,似乎是她的师弟?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过了好一会,大师姐羽涅才看完了那个文件...
她放下文件,转身一把就熟练的揪住了江重楼的耳朵!
“疼!疼!!”
江重楼护住了耳根,龇牙咧嘴的叫道。
“你小子还知道疼?”
羽涅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来江城都多少天了?你居然今天才来见我?
我要是不办这个联谊酒会,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是不是还不来见我?”
“大师姐,冤枉啊!”
江重楼委屈的说道:“我的行踪,你应该都知道,我那么忙,哪有时间来看你啊!再说了,我要是来看你,岂不就暴露身份了吗?”
“放屁!就算你不想暴露身份,以你的身手,三更半夜的悄悄来我房间里陪陪我,不难吧?”
羽涅恨恨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