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想多了!”
白文元低头恭恭敬敬地说道:“那您看......需要我们白家做什么,随时可以吩咐!”
“你想利用我......帮你们白家灭了马家?”
江重楼冷冷的看着白文元。
“这......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报答您救小芷的大恩!”
白文元的脑门上,顿时渗出了一层细汗。
昨天,江重楼第二次治好了白芷后,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林天雄他们的急救措施起了作用,可白文元却觉得江重楼不一般。
今天一大早,江重楼打伤马宝的消息,就铺天盖地的在网上传开,白文元更加坚信,江重楼绝非凡人!
他不是世外高人,就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大人物!
不然,江重楼绝对不敢打伤马宝!
所以,白文元就赶紧派人,悄悄跟踪江重楼到了玻璃店,以送车为由,试探江重楼。
等江重楼断然拒绝后,白文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就又安排人跟踪着江重楼,在江城大学门前,报警替江重楼解围,又再次送车,约江重楼见面。
他虽然主要是想让江重楼为白芷治病,可暗地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江重楼既然不是凡人,白家要是巴结到他,以后,肯定有莫大的好处!
别的不说,单就江重楼这一身本事,要是为白家所用,也是所向披靡,横推一切!
尤其马家,和白家一直是竞争对手,如果能借助江重楼的手,灭了马家......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其次,白文元也想让江重楼帮自己暗中调查一下,是什么人给白芷下的毒......
可没想到,江重楼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可以帮你灭了马家,也可以治好白芷,可你要想把我当乡下傻小子来利用,恐怕......是在玩火自.焚!”
江重楼依旧冷冷地凝视着白文元。
“不敢,不敢!我哪敢利用您?”
白文元在江重楼的凝视下,满头大汗,赶紧低头说道:“江先生,我之所以对您如此恭敬,除了求您救治小芷之外,其实还想借助您的力量,暗中查一下是什么人给小芷下的毒!”
“你怀疑......有人故意给白芷下的毒?”
江重楼眼睛微眯。
“是的,小芷的饮食起居,有一大堆人伺候着,绝对不可能意外中毒,肯定是有人故意下毒!”
“你得罪了什么人吗?”
“唉......我们白家是江城四大家族,树大招风,肯定有很多的竞争对手,他们心狠手辣,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白文元眉头深皱。
“那你怀疑,是什么人下的毒?是马家吗?”
“不好说,我们四大家族,最近在角逐虫鸣岛的三十亿开发项目,竞争可谓是你死我活,谁都有可能对小芷下手!”白文元思忖道。
“白芷一个小姑娘,他们下毒有什么用?”
江重楼好奇地问道。
“小芷虽然没有在文元集团担任什么要职,可她是我的心头肉,她要是有什么好歹,我也就方寸大乱,哪里还有心思竞争虫鸣岛的项目啊!”白文元叹道。
“你们这些有钱人,还真是唯利是图,为了什么项目,居然差点搭上自己女儿的命!”
“江先生,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行了,我帮你查查是谁给白芷下的毒!”
江重楼虽然不喜欢白芷,却十分痛恨给一个小姑娘下毒的人。
白芷最多也就二十岁,花朵一般的生命,他们居然就要荼毒,简直是丧心病狂!
“谢谢!我替小芷,先谢谢您!她年少无知,被我娇惯的刁蛮任性,您可不要见怪!”白文元感激地说道。
“放心,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
江重楼沉吟了一下又说道:“此事,我要暗中调查,所以,你也不要对我太过恭敬,免得外人怀疑我的身份!你甚至可以说,不想卷入我和马宝的争斗,这才悄悄让我来给白芷看病。”
“好的,那我吩咐下去,不要让他们把您给小芷治病的事情传出去。”
“走吧,去看看白芷的病!”
江重楼起身,白文元就赶紧陪着他,来到了游轮一间豪华舒适的卧室。
白芷穿着一件简单的齐臀睡袍,坐在沙发上等着江重楼给他扎针。
“手来。”
江重楼伸出了手,要给白芷号脉。
白芷迟疑了一下,很不情愿地伸出了手。
江重楼伸出三指,搭在了白芷的寸关尺,开始诊脉。
他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白芷。
只见,白芷肤白如玉,月眉星眸,樱桃小嘴嘟着,俏皮的鼻子微微翘起,也是一位绝世美女。
身材在真丝睡衣的勾勒下,更是饱满性.感,充满了青春活力。
如果说林紫苏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白芷就是一朵清晨带露的刺玫瑰。
“你看什么看?”
白芷见江重楼盯着自己的看,顿时粉面含怒。
“你脱光的样子我都看得没心看了,你还怕我看你的脸?”江重楼不屑地冷笑。
“你......”
“小芷,江先生好心好意地给你看病,你就别再和他抬杠了。”白文元笑道。
“爸,他就是个臭流氓,哪里会看病?”
白芷没好气地嘟起了嘴:“再说了,我根本没中毒,什么事也没有?您为什么非要让他给我看病?还白白送他一辆两百万的奔驰车!”
“以防万一嘛!你昨天中午也没事了,下午不又犯病了?你可别再发脾气了,就让江先生好好给你治吧!”白文元劝道。
“好吧......”
白芷无奈地白了一眼江重楼,就看向了别处,不再理会江重楼。
“取纸笔来。”
江重楼号完了脉说道。
“是!”
一边的下人,赶紧拿来了纸笔。
江重楼就“唰唰唰”地开了一张方子,“明天,你们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我晚上来给她治病。”
“什么?你今天不给我扎针,那让我换了衣服做什么?”
白芷气呼呼地说道。
她刚才换了最短的睡袍,已经做好被江重楼再次看光的准备,没想到,江重楼今天居然不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