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是金龙殿的人吗?”
江重楼皱起了眉头问道:“你们这么做,问过金老大吗?”
“草,还问金老大?你**的干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大汉骂道。
“我...干了什么事啊?”江重楼愕然。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大汉冷笑道:“你睡了我们金老大的女人珍珠小姐,毁了我们金龙殿的脸面,我们兄弟不过是先找你出口气,完了金老大肯定会要了你的命!”
“额...”
江重楼这才明白,这伙金龙殿的人,是来为金老大出气的。
他们显然连金老大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这可就郁闷了。
和他们打吧,他们是二师姐的手下...
不和他们打吧,这些人不依不饶的,不肯善罢甘休...
“京大师和珍珠小姐什么都没有,你们别乱放屁,赶紧滚蛋,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瓜皮却没好气地骂道。
“什么?你还敢叫我们滚?”
大汉勃然大怒:“兄弟们,抄家伙!”
“是!”
十几个手下,就纷纷掏出了甩刀,甩棍,指虎...
“看来,只好教教你们怎么做人了!”
瓜皮冷笑,也和三丫拉开了架势。
“卧槽,你瘦鸡麻杆的,还敢教训我们?哥几个,给我上去先把这瘦猴揍扁了再说!”
大汉一声令下,一帮喽啰就冲了上来。
“额...”
江重楼无语。
就在此时,只听见有个女子的声音叫道:“住手!”
只见,几辆奇形怪状的重型摩托车,飞驰而至。
一辆幽灵般的摩托车上,就下来一名全身紧身皮衣,前凸后翘,身材火辣的女子。
她并没有摘掉头盔,只是打开了护目罩,一双美目冷冰冰的看着那个大汉说道:“你们是金龙殿的人?”
“是,你们是...”
大汉话还没有说完,那女子就摘下手套,举起了手。
只见,她的手指上,戴着一枚大大的戒指。
戒指的造型,是一条狰狞的金龙。
“什么?金龙戒...您...您是什么人?”
大汉顿时吃惊得结结巴巴。
“你居然认得金龙戒,就应该听过金老大身边的七色姬吧?”女子冷若冰霜的说道。
“听过,当然听过...七色姬是金老大的特使,持金龙戒代表金老大行事...见金龙戒如见金老大本人...”
大汉结结巴巴地说着,满头大汗。
“哼!还算你有些见识,我是七色姬里的蓝姬!”女子冷哼,戴上了手套。
“蓝姬大人,您...您有何指教?”大汉赶紧点头哈腰地问道。
“你是谁的手下?接了谁的命令?怎么就敢来骚扰京大师?”蓝姬问道。
“我...”
大汉愣了一下,这才说道:“我是白头翁的小弟,听道上的人说,这个京墨...睡了金老大的珍珠小姐,让金老大很没面子,我就想着揍他一顿,给金老大出气...
还有,石家的少爷石韦在道上悬赏,说谁能把开这辆帕加尼的京墨打一顿,就给一百万...
我们兄弟刚才发现了这辆车,就想着揍一顿京墨,一来为金老大出气,二来...也和兄弟们赚点外快...”
“你们居然为石韦做事?”
蓝姬骂道:“你们眼里还有金龙殿吗?还有金老大吗?”
“这...蓝姬大人,我们再也不敢了!”大汉点头哈腰的说道。
“金龙殿里,自作主张,不听号令者,该当何罪?”
蓝姬却冷冰冰的说道。
“这...”
大汉愣住了。
“怎么?要我亲自动手吗?”
蓝姬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尖刀。
“额...”
大汉顿了一下,一咬牙,手里的甩刀就是一挥。
寒光闪过,一截手指,就掉在了地上。
“老大!”
一帮小弟,都围了上来,扶住了大汉,赶紧给他包扎了断指的伤口。
“哼!算你识相,滚吧!”
蓝姬这才收回了尖刀:“以后再敢对京大师不敬,可就不是一根手指的事了!”
“是!是!”
大汉带着小弟,抱头鼠窜而去。
“京大师,对不起,让您受惊了!”
蓝姬这才摘下了头盔,露出了一头秀发和娇美的脸蛋,笑道:“我奉金老大之命,远远的跟随保护着您,您以后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
“额,我不需要保护...“江重楼无语,“刚才那个人,其实也没有对我做什么,你没有必要让他断指赔罪。”
“这是我们金龙殿的家法,就算我不让他断指,他的老大白头翁,也不会放过他的!”蓝姬说道。
“额...好吧。”
江重楼没想到,二师姐的金龙殿,规矩居然这么严明,难怪在龙都有这么大的威势。
这其实,也和两千多年前的墨者行会,有些相似...
可这处罚也太狠了些!
不过,江重楼不是金龙殿的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挥了挥手说道:“行了,没事了,我回家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是!”
蓝姬带着人躬身行礼。
江重楼就上了帕加尼,和瓜皮三丫回黄家。
透过后视镜,江重楼看到蓝姬他们骑着摩托车,还在远远的尾随...
看来,二师姐还是担心的自己的安全。
她可能是怕再出现玉泉山那样的事情吧?
江重楼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暖意。
二师姐虽然冷冰冰的话不多,可疼起自己来,却一点都不亚于其他师姐...
回到黄家,就见,贞子依旧在院子里等着江重楼。
“你怎么又没有睡?”江重楼问道。
“我...我担心你们...”
贞子黯然叹道。
“我不是说了,我们只不过是去会个朋友嘛。”江重楼也叹道。
“我这几天和芸香睡习惯了,我一个人也睡不着。”
“好了,快去睡吧!你不睡,黄精他们也睡不了,一家子都不得安稳。”
江重楼让大家去睡觉,自己也回到了卧室。
他洗了一个澡,盘膝打坐在**,就打开了决明子的那片帛书译文。
其实,江重楼早就看懂了那片帛书译文的意思!
这份帛书上,记载的的确是一门神奇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