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楼骑着电动车,绕过了小巷,来到了“金辉至尊娱乐会所”的正门口。
只见,这里比后门可气派多了。
几十米高的霓虹灯牌熠熠生辉,即便是白天,也亮着五彩的灯光。
院子里金碧辉煌的大门口,站着一帮迎宾小姐,门童和保安...
江重楼把电动车停下,大步就朝门口走来。
“先生,对不起,我们会所还没有上班!”
几个保安门童,赶紧上来拦住了江重楼。
显然,他们就是在门口放哨的。
“滚开!”
江重楼沉声说道,双臂便是一分!
“啊!嗷!”
拦路的保安和门童,被两股大力扫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
江重楼几乎没有停顿,直接大步来到了门口。
“先生,您不能进去!”
四个穿着暴露的迎宾美女,就一起上来堵住了江重楼。
“让开!”
江重楼伸掌,直袭一名美女半露的胸口!
眼看就要接触的时候,江重楼手心里暗涌出一道内功真元,直接将那美女推倒。
在外人看来,江重楼粗鲁地一把推在了美女的胸口...
其实上,江重楼压根就没有接触到那名美女的身体。
江重楼之所以这么做,是要让外人看到,他一点都不怕和女子接触...
抓走奥嘎的,很可能是墨辨的人,所以,江重楼不能让他们觉察出自己的软肋...
“你...”
其他三个美女迎宾,见江重楼如此粗鲁无礼,顿时吓得抱住了肩膀,躲在了一边。
当街袭胸,这也太狠了吧?
江重楼没有理会迎宾美女,大踏步走进“金辉至尊娱乐会所”。
他知道,瓜皮现在已经捅开了后门的锁,进入了金辉至尊娱乐会所...
自己在前门闹出的动静越大,就能吸引后门的人过来,瓜皮搜查起来就更轻松...
瓜皮看起来浑浑噩噩,其实却十分精明!
而且,他在地下世界混迹多年,熟悉这些会所夜总会的情况,由他悄悄去找奥嘎,是最有效的!
所以,江重楼要在前门大闹,给瓜皮创造最好的条件。
“咚!咚!”
江重楼鞋子的声音,在金辉会所空****的大厅震响!
“金总!不好了,有人闯进了会所!”
门口的一名保安,取出了对讲机,大声地叫着。
“快!拦住她!”
其他保安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追了上来。
显然,他们很怕江重楼进入金辉会所。
江重楼走过了大厅,直接进了电梯,按下了最顶层的按钮。
电梯门关上,把那些追上来的保安关在了门外面。
一般情况下,公司老总的办公室,都在最顶层。
一来显得他们高高在上,二来也安静一些...
“快!他坐着电梯上去了!”
江重楼隐约听着大厅里的保安,还在气急败坏地对着对讲机大叫。
这栋大楼有十几层,电梯走了好一会,才叮的一声停住。
电梯门缓缓打开,就见,门口堵着一群保安和穿着黑西装的人。
他们的手里,赫然就拿着尖刀和甩棍什么的,虎视眈眈,如临大敌。
江重楼镇定自若,缓步走出电梯。
“小子,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来我们金辉闹事?”
“你特么的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我看你龟儿子是活腻歪了!”
一帮人,把江重楼围在了核心。
“滚!”
江重楼只说了一个字,身形便是一晃!
他劈手夺过一名保安手里的甩棍,便挥舞成了一条黑龙!
“呀!啊!嗷!!”
惨叫声此起彼伏。
保安和保镖们眼花缭乱,还没有看清楚江重楼手里的甩棍是怎么挥舞的,就被打得鬼哭狼嚎,鼻青脸肿,倒在地上,乱作一团!
江重楼踩着地上的人,吓得他们挣扎着纷纷爬开,让出了一条路。
“你们老板在哪里?”
江重楼淡淡地地问道。
“在...在那边的...办公室。”
一个保安哆哆嗦嗦地指着走廊远处的一个办公室。
江重楼便大步走过了走廊,来到了办公室前,一脚踹出。
“砰!”
厚重的实木门,直接被踹飞!
江重楼抬头,就见办公室里坐着的,正是奥嘎同学金耀祖的父亲,那个戴着大金链子的男子。
果然是他绑架了奥嘎!
大金链子坐在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双腿就架在桌子上面。
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
“哟呵,来得够快的啊!”
大金链子摘掉了墨镜,懒洋洋地打量着江重楼道:“我原本以为,你龟儿子起码要到晚上才找到这里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奥嘎呢?”
江重楼阴着脸走进办公室。
“死了。”大金链子笑道。
“死了...哼!”
江重楼冷哼一声:“奥嘎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敢保证,不用我出手,这栋楼里都不可能有一个人再活着!”
“卧槽,你小子还敢狂?”
大金链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江重楼:“我特么就不明白了,你小子一个穷逼保安,有什么资格狂?”
“你看不出我很能打吗?”江重楼微微一笑,“你门外的那些虾兵蟹将,都已经让我给收拾了!”
“什么?能打?哈哈哈!”
大金链子放声狂笑。
“能打顶个屁用,就算你是世界格斗冠军,我们辉哥一粒子弹就能送你上西天!”
“就是,我们辉哥在蜀都道上,可是出了名的神枪手!”
“你龟儿子今天怕是要见识一下辉哥的枪法了!”
一帮彪形大汉,全都不屑地看着江重楼。
大金链子这才懒洋洋地举起了手,转玩着一把象牙镶嵌的左轮手枪,忽然手腕一抖,对准了江重楼。
“怎么样?现在狂不起来了吧?”大金链子冷笑道。
“你叫金辉是吧?”
江重楼想起来,奥嘎曾经说过,金耀祖的父亲,名字叫金辉。
所以,刚才看到门外霓虹灯牌上的“金辉至尊娱乐会所”,江重楼就毫不犹豫地冲了进来。
“没错,老子就是金辉,从十来岁就在蜀都街上混,这二十多年来,蜀都道上还没有人敢大声和老子说过话!”金辉冷笑道。
“就是,我们辉哥当年一把菜刀砍遍蜀都,谁不知道他的威名?”
“辉哥威震蜀都道的时候,你龟儿子还在乡下拾牛粪呢!”
“关键我们辉哥为人仗义,蜀都道上,谁敢不给我们辉哥面子?你小子居然敢捋胡须,今天不弄死你,我们辉哥面子往哪里搁?”
一帮彪形大汉,纷纷鼻孔朝天地鄙视江重楼。
“看在你儿子和奥嘎同学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把奥嘎交出来,不然,一会我兄弟上来,你可就活不了...他脾气一向不太好!”
江重楼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