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是动情了。
季听澜像是得到了邀请,吻得更加疯狂了。
门外,易健敲着门,“季影帝,导演叫你们了。”
叶挽星羞红了一张脸,打开门跑出去了。
易健在门口等了几分钟,迟迟不见影帝出来,便打算进去看看。
“我一会儿过去。”
季听澜整理了下裤子,他现在的状态属实见不了人。
易健虽然纳闷,也不敢问,只能先去了片场。
季听澜回来的时候,严导正在给叶挽星讲戏,此刻她眼底的情欲还没有散去,脸颊似乎也比刚刚更红了。
“季影帝,你来得正好,这场戏是**,苏奈喝醉了酒,你因为吃简臣醋没克制住,所以跟苏奈上床了。”
严导讲得很认真,用笔在剧本上画着,“这部分你们自由发挥一下就可以,偶像剧尺度不会很大。”
“好,我会看着办的。”季听澜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叶挽星的。
叶挽星的心跳有些心猿意马。
尤其是听到季听澜说那句看着办。
为了保护叶挽星,严导安排人清了场,现场只剩下导演和两个主角。
季听澜看着她,“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走光。”
叶挽星点头。
温墨白把苏奈抱回房间,放到**。
苏奈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温墨白,你个浑蛋。”
“好,我是浑蛋。”
温墨白好脾气地帮她脱掉鞋子,又洗了毛巾帮她擦脸。
苏奈忽然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温墨白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他用力按住她的肩膀,“苏奈,你喝多了,别闹。”
“我没喝多,我知道你是温墨白,不是说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可是温墨白,我为什么还能记得你。”
苏奈很难过,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
“苏奈,我的手没牵过别人,我的唇,也没有吻过别人,现在你放心了吗?”温墨白认真地看着女孩儿。
苏奈望着他的眼眸,手掌抚上他的脸颊,“我相信你。”
她主动吻了上来,吻技青涩,眼神慌张。
温墨白剥夺了她的主动权,两只手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唇在她的唇瓣上打着圈,温柔又带着挑逗。
末了,温墨白停下来,声音带着情欲,“睡吧。”
“学长,你…要了我吧。”
“苏奈,你喝了酒,我不能……”
薄唇再次被女孩儿的唇主动封上。
温墨白仅剩的理智都被吞没了。
他疯狂地吻着她。
苏奈的香肩微微露出来,欲盖弥彰的美。
镜头扫到两个人在墙上交叠的光影,这场戏完美结束。
严导先退了出去,顺便帮他们关好了房门。
在昏暗的光线里,情欲疯长,“季老师…你也要了我吧……”
“闭嘴。”季听澜语气严肃。
叶挽星乖乖闭上嘴。
季听澜从她的身上起来,开了灯,帮她扣好衣领的扣子,露出的脖颈上有几处漂亮的红色吻痕。
每天几乎都会添新的,他已经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吻痕了。
这场**很清水,季听澜只扯开了叶挽星的衣领,露出半个香肩,还没有拍杂志宣传照的尺度大。
其余的全靠墙壁上的光影在展现。
叶挽星下了床,床单上一抹鲜红的血迹,她生理期到了。
她站在那里有些尴尬。
季听澜脱掉自己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我去买卫生棉,你回房间等我好不好?”
“那床单怎么办?”叶挽星的脸红得几乎能滴血来。
“我来处理,别担心。”
季听澜把床单扯下来卷好,带着叶挽星出去了。
道具组的老师进门看见没了床单,有些纳闷,“这床单呢?”
叶挽星拉着季听澜跑得很快。
易健闻声进了房间,看见床单不翼而飞也是很惊讶,“季影帝该不会…我的妈呀,我们家影帝也太禽兽了吧。”
他边说边双手握拳捂住嘴,“可是,我好喜欢怎么办?”
于是之有些无语,“听澜不是那样的人。”
“那床单怎么不见了?”易健不理解。
于是之也想不通,但是自家兄弟多克制他还是知道的。
季听澜入行这么多年,往他**送的女人也不少,从圈内一姐到新人小花,甚至是富二代大小姐。
总之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
有多少次都是光溜溜地躺在他酒店的**的。
结果不解风情的季影帝,一进房间看见**有人,直接关门走了。
现在他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喜欢的人,更是不可能这么随便地在片场就饥渴地和叶挽星发生关系。
想到这儿,又不禁想到池漾影的话。
“我们这么多年,最多的时间就是在**。”
“我不过是你饲养的小情人,那种随时随地供你发泄情欲的床伴而已。”
于是之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在这种物欲横流,快餐式爱情的时代里,季听澜的克制显得弥足珍贵……
季听澜把叶挽星送回房间,自己便出去了。
超市的店员看见季听澜在一整面卫生棉的墙壁上仔细挑选,满眼都是激动。
季听澜宠媳妇儿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来超市买卫生棉也是大大方方的,一点儿也不会不好意思。
店员拍了一张照片,发到微博上:姐妹们,季听澜来我的超市给叶老师买卫生棉了,实名羡慕叶老师!
星星眨眼睛:这已经不稀奇了,每个月都有姐妹发微博偶遇季影帝给叶老师买卫生棉。
星澜之约:季影帝真的好好啊,叶老师好幸福,头朝哪儿磕发这种对象?
锁死星澜CP:啊?能发吗?那发几个尝尝,坏笑。
在一片女生们的羡慕声中,非要有几个普信男高谈阔论。
老婆必须听话:季影帝好歹是个公众人物,每次都给老婆买卫生棉上热搜,也不嫌丢人。
别迷恋哥:就是啊,真给男人丢人,叶挽星也真够矫情的,来个生理期还让男朋友去买这种东西,真晦气。
打服你为止:惯出来的,我老婆从不敢让我帮她干什么,我是她老公又不是她保姆,不听话就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