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健趴在吧台上,侧着脸看着原策,“原策,你怎么那么讨厌,什么事情做得都比我好,跟你一比,我一无是处。”

“不会啊,你做的都很好啊。”

“才怪,如果都很好,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工作都抢走去做,你就是觉得我是菜鸡,什么都不会。”

易健可怜巴巴的。

原策有些惆怅,“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换句话说我在文先生身边很影响到你的职业生涯了吗?”

易健没理他。

原策想要再问点什么。

但是易健已经趴在那里睡着了。

原策无奈,把软成烂泥的易健背在后背上,出了酒吧。

易健就连睡着了也不忘骂他,“原策,你真讨厌……”

原策本来就是一根筋的人,听到易健这样说真的当真了。

所以天一亮,他就去找了文先生请辞。

文先生坐在老板椅上,眉心微微蹙起,“你要辞职?理由。”

“我觉得易健比我更适合做您助理的工作。”

文先生思忖了下,“易健说的?”

“不是,是我自己思考的结果。”

“那再思考一段时间吧,如果年底你还这样认为,那我放你走。”

文先生并不生气,还给了他时间去仔细想清楚。

原策也就没再说什么,离开书房。

叶挽星看见原策一脸严肃地从书房里走出来,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

“原策怎么那副表情?”

“原策要辞职,给易健让位置。”文先生笑道。

“让位置?他们的工作内容有相同的地方吗?”

文先生恢复身份之后,文氏集团依然是原策在打理,但是其他的娱乐圈相关事宜都交给了易健。

两个人干着完全不搭嘎的工作。

“我听说最近易健的工作,原策都一手包办了,我猜易健可能误会了原策要抢他的工作。”

文先生分析道。

“易健自己分析别人感情的时候简直就是王者,轮到自己的感情还不如个青铜。”

叶挽星无语。

“那你呢,别人的感情你好像都很清楚,自己的感情清楚吗?”

文先生目光灼灼。

“我做了面,你要不要吃。”

叶挽星岔开话题。

“昨天的生日是跟大家一起过的,今天我们再过一次好不好?”他问她。

“不用了吧,生日而已。”

“我们家绾绾最擅长的就是口是心非,其实你想跟我两个人过二人世界对吧。”

他拆穿她的小心思。

叶挽星的脸颊微微红了,“谁要跟你一起二人世界。”

“走吧,我们两个人过生日去。”

文先生牵起她的手,快步出了别墅。

这一次他把地点选在了海岛上。

叶挽星从船上下来,有些惊诧,“这里的沙滩竟然是银色的。”

“嗯,到了晚上更漂亮,海水是会发光的蓝色,和星河一样。”

“你怎么发现这么漂亮的海岛的。”叶挽星很好奇。

“去年我们婚礼之前买下来的,本来打算在这里跟你举行婚礼,结果……”

文先生没再说下去,因为他从叶挽星的眼睛里看到了难过。

他把她揽进怀里,唇抵在她的头顶,轻吻她的头发,“绾绾,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好不好?”

“你不用工作吗?”

“没关系,公司有原策和易健在,不会有问题,就算真的有问题他们也会给我打电话。”

文先生想利用这几天好好跟叶挽星培养一下感情。

叶挽星没有拒绝。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生活得很舒服。

早起是被海鸥的叫声唤醒的,午餐是各种海鲜,叶挽星因为怀孕不能吃太多凉寒的。

文先生便让保姆做了一些营养餐。

晚上叶挽星会光着脚踩在蓝色的海浪里,白天被阳光照过的海水很温暖。

水稍微冷一点,文先生便会半跪在地上,帮她擦干净脚上的水,再牵着她的手回家。

叶挽星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多了,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文先生甚至贪婪地想,如果两个人能一直待在这里也不错。

京北这边于视帝的感情就不那么顺利了。

于视帝出差去外地了,把池漾影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出差之前,于视帝怕她不好好吃饭,做了一周的食物放在冰箱里。

每一餐都用保鲜盒装好了,上面还贴着便利贴,写上里面都是什么食物,方便池漾影选择。

池漾影特地拍了照片po到了微博上,网友们纷纷表示羡慕。

本来很浪漫的事情,看在于母眼里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第二天一早,于母就找上门了。

池漾影打开房门,看见陌生的女人,眉眼间和于是之有几分相像,便猜到她是谁了。

“你就是我儿子包养的那个女明星?”

于母很不客气,还没等池漾影说话,人已经推开她进了客厅。

“伯母,于是之不在。”池漾影主动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我儿子不在,我是来找你的。”

于母身后跟着几个壮硕的男人,不像是保镖,倒像是那种混社会的打手。

“那我倒杯水给您。”

池漾影虽然没有见过于母,但是有几次听到于是之和于母之间打电话,已经表达了反对他们两个人在一起。

“不用倒水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于母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这张卡里有五个亿,离开我儿子。”

池漾影表情淡定,“伯母,我和于是之在一起最初的时候的确是因为钱,但是现在不是。”

于母嗤笑道:“你配谈感情吗?”

池漾影有些生气,但是还是维持着该有的礼貌。

“伯母,我的感情不需要你来评头论足,我叫你一声伯母,是因为你是于是之的母亲,否则我就请你出去了。”

“这栋房子是我儿子花钱买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出去,你既然不肯跟我儿子分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母对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几个壮汉上前,把池漾影推倒在沙发上,动手撕去她的衣服。

池漾影本来在家里就穿得单薄,里面甚至连内衣都没穿。

撕扯了几下,就已经衣不蔽体了。

壮汉们并没有真的打算对她怎么样,只是把她的衣服撕开了大半,又对着她的身上掐出很多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