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做的,都是他逼我做的!什么都是他!微臣也是被逼无奈,还请殿下恕罪。”赵发庆一脸惊恐地指着马靖。

马靖依旧不认,他不相信京里那位不救他。

刺杀太子这件事他也是受命于人的!

“认不认留给京兆尹去说吧。”裴绻不作一丝犹豫地将马靖连同地下官员全部带走。

唯独留下赵发庆,赵发庆以为太子这是要放过他了,连忙讨好地求饶:“殿下,微臣是冤枉的,被逼无奈的,微臣愿意以太子殿下马首是瞻啊。”

“这件事你做得很好。”宋江珩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赵发庆,很快赵发庆就被凌风二人按在地上。

“不过,你动了孤的人,这笔帐孤要好好和你算算。”

动人?

赵发庆懵了,这些日子,他哪里惹上太子殿下什么人?

话音刚落,简春就被带了进来,将昨日的事情吐得一干二净。

宋江珩脸色越加阴沉:“说吧,你是哪只手碰的她?”

“殿下,微臣冤枉啊,微臣没有动她,是她勾....勾引我。”

这话差点没让宋江珩笑死,眼前这蠢钝如猪的狗,那婢子再怎么眼瞎都不可能瞧得上。

简春连忙解释:“他....他两只手都碰了,他还想强...强了婉姑娘。”

须臾间,一只脚突然伸了过来,将赵发庆踹得老远,他躺在地上,不停的口吐鲜血,似乎晕过去了。

裴绻三人顿时看懵了,从未见殿下如此这般愤怒想刀一个人的模样。

“把他的手给孤都剁了!交给京兆尹。”

“是。”

赵发庆原本晕过去了,又被活生生的疼醒,半生半死,求死不得。

.......

马府后院,沁婉刚刚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子没有力气,四肢被绑了放在**,她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明明记得昨夜去了薛若兰的屋子,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难道是薛若兰要害她?

那她又是图什么呢?

沁婉一时想不通,只能暂且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挣扎了半天,一个不留神就从**摔了下来。

在听见外面突然传来的脚步声以后,她急忙忍住痛声。

究竟是谁想要害她?

咣当,门被突然打开了,一束光亮射了进来,还没有反应过来,盖头便被掀了起来,她还没有看清人又被盖头再次盖住。

只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殿下,婉姑娘在这里!”

这是?

这是季风的声音,她不可能听错,一定是宋江珩来救她了,这让她顿时松了口气。

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宋江珩闻言,故作镇定地走了过来,在看见地上的人以后他愣了一下:“还不把她抱起来。”

这个蠢笨的婢子。

话未说完,他又拦住:“都出去!”

一句话将在场的几人都赶了出来,在听见关门声以后,他这才上前抱起沁婉。

刚才原本他是不想管的,可突然想到上次在知州的事,他心里又有了个数,这婢子听见有人来救她,都不出声,难不成又被灌了药?

屋里布局是新房的装饰,就连床榻都是通红的,层层红帐围满整个床榻,墙头是两个清晰可见的双喜。

不知怎么的,宋江珩感觉有些紧张,将人放上榻以后,他便给她揭去了红盖头,在看到沁婉的时候,心里一怔,伸手给她松口。

她身体像水一样软,宋江珩已经熟练地开始脱衣了。

“殿下.....”

在听见**的人儿的声音以后,他又愣了一下,她中药还这般清醒?

沁婉大口呼吸着,缓过神来以后,哽咽地解释道:“殿下,奴婢被下了药,动弹不得。”

“孤知道。”

宋江珩一边说一边脱衣,这婢子中了药还这般清醒,看来是药还没有完全发作,也算马康那畜生有点人性。

沁婉原本想告诉他,她中的不是**,可见主子衣衫都脱了,她也不好开口。

刚好给她一个色诱的机会,这个主子嘴硬,但是她看得出主子喜欢她的身子。

裴绻三人在门口听到屋里的动静以后,心跳得厉害。

看来太子殿下是被婉姑娘给勾住魂了!

于清朝赶来咳嗽了一声,三人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

约莫半个时辰,屋里的动静消失以后,于清朝才到门口等候,听见屋内急躁的声音以后,他急忙赶了进去。

宋江珩坐在榻上,披着里衣,见于清朝进来,开口道:“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孤给她解了药,身子还这般无力?”

宋江珩想不明白,这一次这婢子软绵绵的,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

于清朝一脸懵的上前把了脉,顿时心里一颤:“殿下.....婉姑娘这.....没中**。”

“没中?”宋江珩懵了,难怪这婢子不像之前在知州那样缠着他,他以为是药力太猛了的原因,可药力太猛又怎么可能会清楚地叫他。

刚才他被气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殿下,婉姑娘中了软骨散。”说着于清朝就将药箱里的药递给了宋江珩。

服下药以后,不出半个时辰,沁婉便能动了。

宋江珩坐在榻上靠着床头,按了按额头,问:“你没中**,为什么不告诉孤?”

沁婉实在委屈:“奴婢想说来着,可....可殿下当时已经脱了衣,奴婢...怕扫殿下的兴。”

“扫孤的兴?”

宋江珩竟没处反驳,是他着急了,可这婢子也不拒绝,她.....

“你不会让孤停下来吗?”

“奴婢说了....”沁婉声音又小又软:“奴婢让殿下停下,可殿下非但没停.....还.....还加快......”

“好了....”

宋江珩打断她。

沁婉满脸羞红地躲进被窝里,露出双眸盯着宋江珩已经红到耳根的耳朵。

过了片刻之后,他才开口:“还能动吗?”

“能。”

沁婉以为他要赶自己走,就急忙跑起来,谁知腿脚软得厉害,还没站稳踩到丝滑的床被就栽到宋江珩的怀里去了。

宋江珩:“.......”

真是蠢笨!

宋江珩将她用被子裹起来,朝门口道:“打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