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刘总,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邱瓷了吧?”
“你可不能成为我们内部的叛徒。”
……
众人再次言辞激烈起来。
刘琪琪不屑的撇撇嘴,讽刺道:“面子,面子能赚钱?面子还是能够用来买东西,给我们提供锦衣玉食的生活?面子是什么?那是人给你,叫面子,人不给你,就一文不值的东西,为了这种东西,就局限了你们的眼界?让你们鼠目寸光,还不如我一个年轻女孩的?”
她抬手屡了一把秀发,道:”实话跟你们说,我正要下一盘大棋,下好了,在坐的各位都能够得到丰厚的利益,公司也不用局限在柳州,就看你们支不支持我了。“
一个人的能力,跟年纪无关。
刘琪琪的手腕跟魄力,要是在做的各位不认可她,也不会把她当成主心骨。
“什么大棋?”之前那女人忍不住问。
“这个现在还不能说。”
刘琪琪卖了一个关子,这才站起来,“今天过来,就是不想要看你们做傻事,最后万劫不复,还坏了我的好事,该说的,我都对你们说了,至于应该怎么做,你们自己考虑。”
她说完,直接往外走,可清脆刺耳的声音丝毫不若,“面子,呵呵,一群做了半辈子商人的人,居然会可笑的说为了面子,这真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一群人面红耳赤,却无力反驳。
……
“邱瓷,人带来了。”
孙杨从门外跑进来,背后跟着几个黑衣人,这些人都不是邱瓷的保镖,是刘琪琪派来的人,他们手里带着的,正是形色狼狈的钱勇跟南泽东。
一个领头的黑衣人走出来,恭敬道:“邱少,按照您的要求,人已经带来了,我们先走了。”
“恩!”
邱瓷点点头,目光落在钱勇跟南泽东身上。
钱勇腾地站起来,指着邱瓷鼻子大骂道:“邱瓷,你特么的,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派人抓我们。”
“你好好说话!”孙杨呵斥一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要管老子?”
钱勇比较莽夫,不屑的嗤笑道:“不过是邱瓷身边的一条狗,只懂得摇尾乞怜。”
邱瓷捏捏手,豁然笑了,“孙杨,不用跟他置气,让人先打一顿再说。”
“好!”
孙杨就是这么想的,直接让站在门口的保安进来,暴打钱勇跟南泽东一顿。
“邱瓷,你要是敢动老子,老子跟你没完!”
钱勇此时还不知死活的冷笑道:“我告诉你,这里是柳州,我们是柳州商会的人,信不信我们今天出事,明天你的公司就要倒闭?”
邱瓷一言不发,两个保镖却越走越近。
南泽东看看那两个保镖,一个个身材壮硕,气势骇人,可都不是刘琪琪的手下能比的,这要是被打一顿,少不了脱层皮。
他比较圆滑,急忙跑到邱瓷身边跪下来,“邱少息怒。”
“南泽东,不用求他,我不信他今天真敢让人打我们。”钱勇毫不畏惧。
“你这蠢货,闭嘴!”
南泽东忍不住扭头呵斥一声,心里有些会后跟这货结盟了,他机关算尽,也抵不过身边有这么一个牲口一样的队友啊。
“邱少,钱勇口无遮拦,确实该打,但我不是啊,我可是发自内心的尊敬邱少的。”
南泽东几乎是声泪俱下道:“其实我也早就看钱勇不顺眼了,柳州商会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当初……当初就是钱勇把我带去柳州商会的,我为了让公司不亏损,不倒闭,也是被逼无奈啊,邱少,您明察秋毫。”
“南泽东,你这混蛋……你……”
钱勇目瞪口呆,气的脑袋冒烟,“是你带我去的好不好?你现在怎么还冤枉我了?”
“你这种蠢货,就是欠揍。”
南泽东扭头冷声道:“现在居然还想要陷害我,要不是你,我能有今天的下场?早知道,哪怕是公司亏损,苦苦支撑,吃糠咽菜,也不跟你这种人同流合污!”
“你……”
钱勇气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怒吼道:“你这王八蛋,我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么对我?”
“做你的朋友,呵呵,我可消受不起,跟傻逼做朋友,只能跟着一起傻逼!”南泽东毫不留情嘲讽。
“你们干什么……”
钱勇还要说,可双手已经被保镖拉住了,惊叫一声。
可不等他在说话,两个保镖直接给他整个人轮空出去,狠狠砸在地板上,然后一顿拳打脚踢。
看着钱勇被打的满脸是血,南泽东心有余悸的看了邱瓷一眼,心想,钱勇,你不能怪哥哥啊,你确实傻,我们是被谁送来的?
是刘琪琪!
我们已经被柳州商会抛弃了,现在你还在邱瓷面前大放厥词,不是自寻死路吗?
你要死,哥哥可还要大好前途。
“邱少,这种人就该打!”
南泽东拍手叫好,恨不得自己上去踹几脚。
邱瓷喝了一口茶,抬手道:“好了,别给酒店的地板弄脏了。”
“是!”
两个保镖微微一礼,退后一人给了钱勇一脚,这才退出去门口。
“南泽东。”
“在!”
“之前你说,是钱勇拉你进去柳州商会的?”
“是!”
“那你说说,这些年,你们给了柳州商会多少钱?”
邱瓷似笑非笑看着他,“别骗我。”
南泽东浑身冷汗直冒,脑袋磕在地板上,“邱少明察,我接下来的话要不是实话,可以用乱棍打死我。”
“不要脸!”
钱勇被打的说话都漏风,愤恨的看着南泽东,恶狠狠大骂。
南泽东根本不理会钱勇的话,道:“这些年虽然我没做账,但每次给
柳州商会各家汇款,我可都记得清楚,来柳州六年,我们两家一共给了柳州商会一百三十七亿,而留在公司的钱,不过是区区的十几个亿,这几年的钱,都给柳州商会赚了。”
“邱少,那群人太可恶了,跟吸血鬼差不多,仗着这是他们的底盘,肆无忌惮的压榨我们啊。”南泽东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无比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