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个老人一边开口说这话,一边慢慢的走到了被邱瓷解决掉的那个尸体的身旁,狠狠的在他的身体上踩了一下。

“像是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尽不将别人的生命当成生命的人,就应该用这样的方法结束他的生命!只不过我这个糟老头子所学到的东西只能够对能量体有用,而对于其他的正常的人类却作用不大,所以几般想要出手灭了他,但是都因为对于自身的实力不怎么自信而没有下手,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简直是帮了我这个糟老头子一个大忙,我又怎么可能会和你们作对?”

一边开口说这话,老人右手捏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指决,

随着指决的成型,只见原本已经被邱瓷杀死鲜血淌了一地的尸体,居然十分诡异地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在老人的身旁。

老人的嘴巴微动,似乎在自己的口中默念着什么咒语,随着他的语速越来越快,面前的这个人的身体居然开始十分诡异的收缩起来,紧接着邱瓷面前居然出现了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个非常虚幻的身影,慢慢的开始从尸体的身上飘了上来,慢慢的离开了尸体,仅仅只是从这个并不算是非常清楚的虚影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虚影不是别人应该证实这个尸体的魂魄。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会有如此诡异的法术,能够将一个人的灵魂从体内提取出来。”

由于邱瓷刚才已经听到了老人开口说出来的那番话,内心当中对于老人的忌惮也在这个时候变得轻了几分。

反而不着急,在这个时候转身离开,开始仔细的观察着老人所使用的直觉以及整个现场的变化,谁能够想到,老人所属的门派居然能够针对于灵魂企业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这也难怪,为什么自己脑海之中的欧阳尘修和公孙凯两个人都会对魂门这两个字如此在意了。

“邱瓷小兄弟,虽然我们刚才已经听到了这个老人开口说出来的那些话,但是我并不觉得他说出来的那些话是真心实意的,回门的人一向都是出手狠力,尤其是对于灵魂体,他们希望获得越来越强大的灵魂体来进行炼化,然后为自己所用,炼成灵魂傀儡,我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的放过我们。”

公孙凯听到了邱瓷嘴中的低谷之声,似乎仍然在内心当中,对于面前的这个老人没有办法做到完全信任,又一次开口对着邱瓷说道。

其实邱瓷现在也是十分尴尬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转身离开,还是应该站在这里等待着老人,接下来的话毕竟老人没有让自己走,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走了,反而有可能会激怒对方。

一直待在下面的邱天行,等人看到了邱瓷和这个老人面对面的站着,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邱天行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疑惑,有些奇怪的带着邱氏家族的人重新走到了土坡之上。

“邱瓷,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怎么你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对面这位老前辈又是……”

一边往上走邱天行一边开口说着话,与此同时也将自己的手指向了此时正在默默念着咒语的老人。

邱瓷连忙下意识的快步向前走了两步,立刻将邱天行刚刚指向老人的手指按了下来,对着邱天行做了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手势。

仅仅只是看到了邱瓷,如此忌惮的盯着对方邱天行,立刻也意识到了,面前的这个老人绝对不是自己所能够轻易招惹的角色,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轻轻点了点头,走到了邱瓷的身边,一脸担忧的看向了整个现场的情况。

对于整个灵魂的提炼和收纳,整整浪费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才结束,而在此期间邱瓷没有听信,公孙凯和欧阳尘修,两个人一直对自己的传说转身离开,反而和邱天行一直都在打量着对面老人的每一个步骤。

对于邱天行来说,面前的这个老人,不管是捏出指决还是捏出咒语他根本就看不懂,自然而然也不是能够特别清晰的知道这整件事情到底有什么作用。

可是作为一个能量体来说,邱瓷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看一看魂门所谓的技能,为什么会对于灵魂体有着如此巨大的威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邱瓷隐隐约约的能够感觉到老人没捏出来的一个直觉,似乎暗含天地灵气,好像他的指决和咒语能够自由的操控,来自于天地之间的灵气一般。

如果换一句话来说,公孙凯和欧阳尘修以及自己三个人全部都只不过是没有任何实体的灵魂能量体,只不过相对于公孙凯和欧阳尘修来说,自己的灵魂力量稍微用要强大一些,所以才会不轻易的被人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一个虚幻的身体。

可是不管怎么说,能量体终究都是虚幻的,虽然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靠着本身的实力模拟出实体,呈现出真人的效果,但是却仍然没有办法利用肉体来抵抗外界的防御攻击。

这就好比一盆水根本就没有办法,被实体砸中一般,但是一瓶墨水倒在水中就可以对水造成极大程度的影响。

利用天地之间的灵气来对抗能量体,这或许就是魂门之所以能够让所有的灵魂能量体闻之色变的原因。

简单的看了一下面前这个老人,收拾掉那个尸体上面灵魂的整个过程,邱瓷的内心当中,此时已经对于回门的相关技能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眼神当中的迷惑也在此时慢慢散开。

等到忙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那道灵魂早就已经被面前的这位老人所炼化,装在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瓶子里,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向了邱瓷以及邱瓷身旁的邱天行。

“让你们二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