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南祁拽到了书桌上。

傅南祁将她禁锢在书桌和身体之间,直接把笔塞进她手里,大手包裹着她的手掌,握住笔,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想逼迫她在协议上签字。

徐宁欢心里惊了一下,立马用另一只手挡住签名的位置,努力缩回右手,扭头瞪着傅南祁。

“傅南祁,你是不是有病!放手!”

“我说了,我不愿意,我不会跟你签这种鬼东西!”

傅南祁眸色一冷,突然弯腰,压着徐宁欢的身子往下,徐宁欢被迫趴在书桌上。

男人埋首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力道之大,像是要把整块肉咬下来一样。

徐宁欢痛得倒吸了一口气,手上对峙的力道不由松懈了几分,傅南祁立马就着她的手,往文件上面签字。

徐宁欢反应过来,直接把笔尖用力往下一摁,笔戳破了纸张,往下划出一道口子来。

傅南祁脸色一沉,牙齿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几分。

徐宁欢痛得叫出了声,她甚至觉得傅南祁想咬穿她的大动脉,让她血流而亡。

听到她痛了,傅南祁才觉得心里的怒火减少了几分。

他松开牙齿,伸出舌尖在徐宁欢的伤口处舔了舔,像猛兽回到家里会帮另一半舔舐伤口一样。

舌尖扫过皮肤,又湿又烫,徐宁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傅南祁的薄唇紧贴着她的耳朵,冷声道:“徐宁欢,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哪有招惹完就能全身而退的道理?”

没有人可以这么利用他,他会接下来两年的时间让徐宁欢知道,她招惹错人了。

这两年,他会把自己这段时间承受的痛苦让徐宁欢也体验一遍,更要竭尽全力地羞辱她!

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一般:“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你不把这份协议签了,永远都别想走出这里。”

听到这句话,徐宁欢身体止不住地一抖。

她想起了之前傅南祁囚禁的那段时间,心里下意识一阵抗拒。

她剧烈地反抗起来,傅南祁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让人逃脱出怀里。

徐宁欢扫落了书桌旁边用来摆设的花瓶,迅速抓起锋利的碎片,在傅南祁靠近的时候,直接抵住了他的脖子。

她瞥了一眼桌上的协议,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傅南祁,人不可能走同一条路两次,如果你非要,那就别怪我手里的东西不长眼睛。”

徐宁欢的眼神带着杀气,威胁道:“把门打开,除非你不想活了!”

傅南祁垂眸看了她的手一眼,她紧紧抓着瓷片,鲜红的血不停地往下滴,可是她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傅南祁眉头微蹙,突然紧张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后,更加生气了。

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在心疼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傅南祁冷着脸,突然抬脚朝徐宁欢靠近,锋利的瓷片直接刺破了他的皮肤。

鲜血冒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瓷片,顺着傅南祁的脖子流了下来,瞬间在白色衬衫上绽放出一朵朵艳红诡异的血花。

徐宁欢愣了一下,直接冲着傅南祁大喊:“傅南祁,你是不是疯了!你就那么想死吗?”

傅南祁露出一抹偏执的笑容,他说:“不如我们试试,谁更怕死?”

徐宁欢瞳孔一震,看到傅南祁还想继续往前,她手突然一抖,直接把手里的瓷片丢了出去。

疯子!

傅南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刚扔出去,傅南祁迅速伸手抓住徐宁欢的手臂,大手按着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两人距离迅速拉进,四目相对,傅南祁嘲讽道:“徐宁欢,你还是不够狠!给你个忠告,想要逃脱,就必须比我更狠才行。”

徐宁欢恨傅南祁,但从来没想过要亲手杀了他。

瓷片划破傅南祁脖子时的感觉还残留在徐宁欢手上。

她现在还有些后怕,只要傅南祁再往前多走一步,她就成了杀人犯!

徐宁欢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她死死盯着男人:“傅南祁,你这个疯……唔……”

没等她骂完,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发狠地吻了上去。

徐宁欢用力挣扎了起来,她越挣扎,傅南祁掐着她后劲的力道就越大。

徐宁欢被丢上床,她刚爬起来,傅南祁就抽出皮带,抓住她的手,想把她的手绑在一起。

徐宁欢直接抬脚就踹,傅南祁被踹中了小腹,痛得弯腰弓背,但是抓着徐宁欢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徐宁欢,忍着痛直接把她的手绑上。

皮带接触到手腕的那一刻,徐宁欢有些慌了。

她来之前就猜到了傅南祁是想跟她算利用他的那笔账,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偏执极端到这种地步。

她用力地挣扎起来,这回是直接照着傅南祁的裤裆踹的。

可惜男人早有察觉,两条大腿死死压住徐宁欢,让她没办法再动弹。

傅南祁吻上来的时候,徐宁欢看到他脖子还在流血,立马把头扭向一边,说道:“等一下!你脖子受伤了,先处理伤口,等处理完再做,怎么样?”

傅南祁一眼就看穿了徐宁欢的小心思。

她想拖延时间,找机会逃跑。

男人冷冷一笑:“放心,这点小伤口,不妨碍我们亲热。”

他掐住徐宁欢的两颊,强迫她转过头来,发狠地吻上去,在她唇齿间啃咬,几近粗暴地惩罚她。

徐宁欢被吻得喘不过气,直接咬破了傅南祁的嘴唇。

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迅速蔓延开来,傅南祁像是察觉不到痛一样,跟她抵死纠缠。

白色的床单上有好几处染上了血迹,徐宁欢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傅南祁的了。

徐宁欢一口咬在傅南祁的肩膀上,红着眼睛瞪他:“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好啊。”傅南祁露出自己受伤的脖子,那里离大动脉只有一线之隔。

他笑道:“你现在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嘴,待会想杀我的时候,记得往这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