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请你相信我吧!不信你可以去问爷!我真的从来都没去过啊!”

“你原谅我吧!”

“我真的是被人诓骗的!”

“那玩意,爷也有啊!”

“……”

门外,从三宝一个人,瞬间变成了三个人,猫着耳朵听。

三宝好奇的看了眼花棠,“师娘,这无心哥哥是咋呢?一大桌上鬼哭狼嚎的?!”

花棠顿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看了一眼谢钰。

她想到昨晚上的事,她虽没用依兰香,但是她的身体比依兰香还厉害不知多少倍,可能她已经跟谢钰磨合了,她的身体也能承受得住。不像月容,她方初经人事。

里面一直听到无心的哀求道歉声,却没有听到月容的斥骂声。

所以,都在好奇月容在干啥?

谢钰看着花棠不知如何解释的模样,有些发笑,便拉着三宝走了,“走吧!你还小,咱们去练武去!一会儿你自己去问你无心哥哥就行!””

三宝,听到练武,心里顿时来了兴趣,扭过头跟着谢钰走了。

待两人刚走,月容屋里被打开了,月容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看到花棠后,有些不好意思,“花棠,让你看笑话了!这狗东西,居然背着我逛窑子,竟学些不正经的东西。被我捆起来,教训了一顿!别管他!咱们去吃早饭去!”

花棠听到人被捆起来教训,担忧的往里面看了一眼,恰巧撞上无心跪在地上求救的眼神。

花棠立即收回目光,她们两口子的事,她不能掺和,那个无心也真是的。丝毫没替月容考虑一点。

嘭!”的一声,门被月容关上,同时也将无心最后一点期盼也熄灭了。

花棠扶着月容来到前厅,此时,三宝跟谢钰已经在候着了。

三宝看到月容跟花棠,没有看到无心后,询问道。“无心哥哥不来吗?他不饿吗?”

“他不饿!他犯错了,姐姐让他好好面壁思过!”

三宝似懂非懂,“哦!那我们吃吧!都快冷了!”

随即,几人热和的吃起了早点,而跪在地上的无心却饿得两眼昏花,跪着跪着,差点摔下去。

好不可怜!

而,月容在这边吃的津津有味,她的体力被耗了一晚上,吃完早点,她得好好的睡上一觉。

想想无心那个死样,月容就觉得来气。

待吃完了早点,谢钰跟三宝去后院练武去了。

花棠收拾桌子,准备去院子里打扫卫生。

月容由于身体不适,回了屋里。

临走时,她揣了几个肉包子。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

无心左摇右晃的差点一头栽在月容脚下。

月容虽然口上不饶人,但是心里也心疼起来,“喏!吃吧!吃完了继续跪!”

无心感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张着嘴巴,接住月容赏赐的肉包子。

好不容易咬了一口,那包子没衔住,一下子猝不及防的掉在地上,里面的肉馅滚落出来,可把他心疼坏了。

于是,他直接身体贴在地上,用嘴巴朝肉馅铲去。好不容易咬住,却又散了,只吃了一小口,他十分可惜的看着还剩一大半的肉馅。

月容瞥了一眼,蹲下身体,给他捡起来,在他嘴边晃了晃,就径直扔出窗户。

无心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敢怒不敢言。

“哟呵,还生气上呢?”

无心一言不发,眼泪都憋在眼眶中。

月容见状,亲口喂完了剩下的两个肉包子。

虽然吃完了但是,依旧填不了肚子。

眼看时间快到中午,他哀求道,“娘子,我真的知道错了!您饶了我一回吧!”

“好啊!”

月容爽快的答应道,松了绑。

无心甩了酸麻的手,“多谢娘子”

“来,把这个签了!”

月容指着桌上的承诺书。

无心好奇她卖的什么关子,拿起来扫了一眼,上面的“断子绝孙”四个大字,一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再看去时,不经浑身冷汗直冒。

“这,这,这,娘子,你确定是认真的?”

他犯了多大的错,至于断子绝孙吗?

他一副不是很服气的模样?

月容有些好笑,“得,那以后你若是再去逛窑子,怎么办?”

若是放在以前,月容可能跟一般的妇女一般唯丈夫是天,是尊,绝对不会有如此大胆的自我意识。

是跟了花棠之后,她才知道,女子也可以自己为天。

无心看着她,举起手,发誓道,“皇天在上,我无心从今天起,发下誓言,若是以后做了对不起娘子的事,便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

他再想说下去时,月容便阻止了,“为什么不是断子绝孙?”

“人有三孝,无后为大!”

他已经失去双亲,若是再没有子嗣,跟对不起父母亲。所以,他看到这四个字时,人的魂都废了。

月容此时想起无心的双亲,顿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

“好吧!那你别犯了就行,给你生一堆!”

“好好好,一堆,谢谢娘子!”

两人重归于好。

花棠打扫完院子,清理了一些落叶。

准备烧火时添些火力。

静园后面靠着一坐小山。

山上,时不时能听到野鸡的叫声。

谢钰带着三宝,就钻进林子里训练,时不时也会带些野味回来。

这会子,临近中午,他带着三宝回来了。

一只毛绒绒的小白兔,抱在三宝怀里。

“师娘,我和师父发现了一只受伤的雪兔。”

花棠见状,立即过来看了看,“没事,就是腿被伤到了,一会儿给它上些药。”

三宝心爱的抱着小白兔,去上药。

谢钰则接过花棠手里的撮箕,将落叶拾掇进了柴房。

“三宝练得如何?”

花棠关心道。

“他很有天赋,我会把毕生所学教给他,以后他若有理想报复,他便可去。若是没有,留在我们身边,也可保护得你。”

谢钰如是展望道。

花棠将之前打得野鸡,炖了汤,又做了几样江南的小菜,便招呼吃饭了。

无心扶着月容上了桌,盯着那冒着热气得鸡汤,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