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两人的衣服,皇甫焌感觉到了扶容火热柔软的身体,也听明白了那**咒的含义。

他忍不住哄着扶容说:“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厉害了,邪咒奈何不了你。”

马车到了王府之前,马夫立刻跳下马车拿出凳子摆上,皇甫焌抱着扶容就跳了出去。

“嗯?去哪啊?”

扶容感觉自己一下从马车上飞出来,她拿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忽然又捂住了她的心脏,**咒像是丝线缠绕在上面。

她刚想捏咒驱除,那**咒又忽然散开了,流淌在扶容的血液里。

再回神的时候,扶容已经被皇甫焌放在了**,他小心地拿着手帕盖在扶容的额头上:“我去给你找大夫吗?”

扶容勾唇轻嗤一声:“大夫有什么用,还不如一盆凉水来的管用。”她艰难地起身想要去找凉水,又被皇甫焌摁回了**。

“什么意思?”扶容喘着气看着皇甫焌,“你想趁人之危?”

皇甫焌将她头上的帕子拿下来问:“你今天跳水塘,是不是为了压制**咒?”

“是也不是。”

虽然扶容现在体内一团糟,但她还是不正经地回答问题说:“我希望水塘能让我清醒一点,但是对**咒没有任何抑制作用。”

她又无奈地笑了一声:“其实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这咒术,只能忍着慢慢想。”

皇甫焌不理解地问说:“叫你道术的人没有教你这个?”

扶容啧了一声,有些鄙夷地说:“谁家正经门派教这个邪咒啊,这个该死的巫人,我早晚把她碎尸万段!”

说着说着,扶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了,**咒再一次夺走了她的理智。

皇甫焌察觉到她眼神放空,忍不住伸手碰了碰:“那我怎么才能帮你?你就一直这样挺着吗?”

本是想拍醒她的手,忽然被握住了,扶容的眼神渐渐落到皇甫焌的身上。

“帮我?”扶容眼神呆滞,缓缓坐起身,然后渐渐靠近皇甫焌的身体,吐气如丝,“这巫咒叫做**咒,你猜猜该怎么帮我?”

“你现在不清醒。”皇甫焌想要将自己的手拿回来。

扶容顺势扑到了皇甫焌的身上,她眼眸流光溢彩,微微笑着轻声说:“殿下不帮我,我怎么清醒啊?”

说完,她直接吻了上去。

皇甫焌怔愣在原地,身体僵硬但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嘴唇柔软的触感,扶容不会接吻,只是轻轻地贴上去,然后伸手抱着皇甫焌。

半天没有下一步进展,皇甫焌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将扶容稍微推开了一点,然后目光深沉地看着扶容说:“我们是夫妻,理所应当的,对吧?”

这话不知说给扶容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说完这话,皇甫焌翻身将人压在下面,轻轻扯开了她的衣带,重新吻了回去。

纱幔不知何时落下,掩盖一室春情。

日头渐渐落下,敬安公主回来想找皇甫焌,都被管家拦在了院外面。

扶容缓慢地睁开眼睛,她觉得自己仿佛打了一架,但体内那股丝丝绕绕游线的感觉消失了。

她满意地一笑,刚要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身旁躺了一个人,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身体的知觉慢慢恢复过来,扶容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皇甫焌,一丝睡前的记忆都想不起来。

出于尴尬和难为情,扶容小心翼翼地将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想要绕开皇甫焌下床的时候,忽然腰间多了一只手。

扶容低头看去,发现皇甫焌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了,此刻正慵懒地看着她。

扶容微微一笑,语气有些威胁地说:“醒了就起来!”

皇甫焌声音有些沙哑,眯着眼睛问:“宁王妃,过河拆桥啊?”

扶容面上还是一片平静,但手已经朝着自己衣服上的符纸摸去了,她思索着是劈一道雷下来,还是把这张床彻底烧了。

皇甫焌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立刻从**翻身而下,还贴心地将床幔拉好,他捡起地上的衣裳披在身上,对屋子外面说:“传水!”

外面立刻想起来管家的声音:“是。”

留在**的扶容狠狠地锤了两下床,然后听着皇甫焌离去之后才下了床。

但门又被敲了两下,扶容又飞速回了**,过程中还得心酸地扶着腰。

“谁啊?”扶容开口问说。

门外的婢女恭敬地说:“给您准备的热水,现在可以拿进去吗?”

作为一个现代人,扶容被这众所周知感逼红了脸,最后艰难地开口:“……可以。”

得了命令之后,婢女手脚利索地将浴桶摆在屏风后面,然后在里面灌满了热水,甚至还撒了玫瑰花瓣。

“王妃请。”

“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

扶容双手死死拉着纱幔,生怕外面的人拉开她的纱幔。

而婢女比她想象的更加言听计从,说了声遵命就乖乖退下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扶容立刻从**跳下去,然后跑到了屏风后面,一股扑面而来的玫瑰花瓣的味道。

平时觉着玫瑰浴很正常,甚至享受。

但此时扶容怎么看都觉着暧昧,但她又无可奈何,只能将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裳脱了,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面。

在热水的烘温下,腰间的酸痛感更加明显了。

扶容一边伸手给自己揉着,一边骂着皇甫焌:“这个畜牲。”

前世今生两辈子,这是扶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出于未知,扶容仔细思索着一夜情之后应该怎么样。

避孕!

扶容想到这里拍了一下手,然后快速地洗完了之后,给自己送了一个恢复元气的咒,转身就出门去了。

出门之后,扶容随手拉了一个婢女问:“这府里掌管药材的是哪个管家?”

那婢女皱眉思索了一下:“这药材和珍宝是同样重要的,应该是在大管家手里掌管着。”

“好,多谢。”说完,扶容就跑出院子而去。

院子中另一间屋子的皇甫焌睁开眼睛说:“你说,王妃刚才离开院子了,他去哪里了?”

“好像是去找大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