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等级不足,无法提供S级重型疾病治疗药物。”脑海中的小奶音突然响起。

唐沐汐眉头一拧,什么鬼,意思是傅渊的病比乳腺癌还有可怕?

她到是生出几分好奇心来,这怎么看都是一具值得研究的身体啊……

唐沐汐本着好奇心开始把傅渊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可是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

那就更让她好奇了,她拿着这两种药反复的看着,脑海里猛的闪过什么。

就在这时,**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唐沐汐被吓了一跳。

她视线赶紧在他身上扫了一圈,还好,刚才她拍,掐,扭,打的印记已经消失了。

她绷着一张脸,一副德高望重的神医模样,“王爷醒了,看样子小女的药是起了作用了。”

傅渊眸低闪过一抹异色,从**坐了起来。

黑色的长发瞬间铺展在他的肩膀上,微弱的烛光照得他隐在发间的面容忽明忽暗。

“你是如何治的本王。”淡漠的声音带着压迫的震慑。

“这个红药片跟这个白药片,就是让王爷冷静下来的药,至于治好王爷,小女还没有那么本事,只是让王爷在短时间内冷静下来罢了。”

傅渊看着桌上的药片,眸低越发的幽暗。

“你不知道本王得的是什么病?”

唐沐汐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她觉得他是神经有毛病无疑了。

傅渊直起身子下床,等到他站起来时,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四目再次相对,空气在瞬间凝固。

唐沐汐心口猛的一跳,真是见鬼,他不会因此就哭着喊着要对她负责,要把她娶回府宠上天吧!

唐沐汐看着傅渊薄凉没有一丝情绪变化的浅眸,觉得一定是自己土狗文看多了才会出现这种幻觉。

傅渊不把她给杀了已经算是仁慈了!

果然,傅渊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杀意,旋即像没事人一般,扯过**的丝绸把人鱼线以下的部分遮住,闲适的走到了她跟前。

唐沐汐才意识到,他的腿是没有问题的,那他平时坐轮椅是为了凹造型?

小小的药片被他拿在掌心反复的看着,“这次你救了本王,你的手,本王给你留着。”

唐沐汐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我呸你那恩赐的口气,好像你真能断了姑奶奶的手似的!

“怎么,不乐意?”傅渊的视线淡淡的落在她的手上。

唐沐汐眉心一跳,她承认她又要怂了。

她脸上挤出一个极为官方的笑意,呵呵的笑着,“王爷说什么呢,能给王爷治病那可是小女的荣幸呢。”

“这药,你还有多少。”

唐沐汐两手一摊,“没了,就只有这几颗。”

傅渊抬眸看着她,“继续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唐沐汐白眼差点没翻出来,这药是她想做就做得出来的吗?那么多药物精华你来给我提炼吗!

“王爷,这药也是小女偶然所得,真做不出来。”

“从何而来?”

唐沐汐一脸高深莫测,“一位高人所赠,但他早就已经去云游了,小女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

傅渊拿起桌上的瓷杯,指腹只轻轻的一捏。

“乒乓”

瓷杯瞬间碎裂成渣。

浅眸晦暗不明的落在她身上,“若是本王知道你在说谎,这就是你的下场。”

唐沐汐咬紧后槽牙,得,她不跟神经病计较!

“王爷弄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我怎么敢骗王爷。”

傅渊顺手就把药片收了起来。

“夜寐。”

守在门外的夜寐听见动静赶紧进屋,他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表情变得怪异起来。

“属下在。”

“把她带回去。”

“王爷,您没事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唐沐汐真的把傅渊给制住了。

“暂时无碍。”

夜寐一脸感激的把唐沐汐送回了唐府。

“唐小姐,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唐小姐恕罪。”夜寐觉得,对于一个医术超群的人,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你们北川王府的人也就得了张嘴。”离开北川王府,唐沐汐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夜寐闻言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唐小姐放心,王府一定有重谢,时候不早了,在下就不打扰唐小姐歇息,告辞。”

“等等。”

夜寐疑惑,“不知唐小姐还有什么事。”

“你跟我来。”

唐沐汐带着他到了后院的茅房。

夜寐更疑惑了,难道唐小姐怕黑大半夜的不敢上茅房?

哎呀,他可是个大男人,唐小姐这也太不见外了些!

唐沐汐哪里知道他脑补了什么,她摸着黑推开茅房门在里头一阵摸索。

“好家伙,可算给我找着了。”

夜寐好奇得要发问时,就看见唐沐汐把一块儿玄宗门的令牌扔到他手里。

“这个,还给你们王爷,搁在茅房里凉得慌。”

夜寐看着手里带着异样气息的令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玄宗门的令牌就四十九块,这并没把傅渊手里的那块算在内,他手里的是统领令牌,在令牌底部是注入了赤金了,跟别的不同。

夜寐看着令牌下的赤金感觉自己似乎触及了会死人的天大秘密!

“唐小姐,这块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唐沐汐现在的拿帕子擦着手,“想知道,回去问你家王爷去,行了回去吧,别在这碍事了。”

唐沐汐潇洒转身回屋睡觉去了,独留夜寐在夜风中凌乱,他就是有一百个胆子夜不敢去问王爷啊。

夜寐扯了块衣角把令牌包着送到了傅渊跟前。

傅渊拿着令牌看了看,“这是她给你的?”

夜寐看着他的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

傅渊注意到他的表情不对,“从哪里拿来的。”

夜寐身子一紧,心狂跳起来。

“说。”

“后院茅房垫脚的石头下!”

“哐噹”

令牌被扔到了地上,随即而来的是傅渊透着森森寒意的声音,“给本王备水。”

夜寐赶紧把令牌捡起来,唐小姐看着水水灵灵的怎么能干出这种缺德事,他家王爷可是极讲究卫生的。

“是,属下这就去。”

这块令牌今后怕是要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