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连接上电脑,将屏幕对向大家。

这是一段监控视频。

画面上是沈芝兰和王金德见面时的场景,舒音做事留有一手,监视王金德的同时,也让人拿下两人见面的证据。

【兰兰,当年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弄死霍家二房夫妻,你就养我一辈子,现在怎么,不想认账了?】

【我现在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霍家我们回不去,老爷子也冻结了我们的卡,哪里还有钱给你。】

【我管不了那么多,要是你们不给钱,咱们就鱼死网破。】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开车撞死人这种事我都干了,惹急了我,我把你们二房的所作所为全部公布于众。】

……

霍老爷子气得整张脸发白,按住心口,指着霍烈和沈芝兰道:“孽子,你竟然为了权利谋害亲哥,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上次生病手术,霍老爷子的病情虽然稳定,却承受不住刺激。

霍行渊担心老爷子被气出好歹,让路青搀扶着人进去。

“二叔二婶,人证物证皆在,你们还不认罪么?”

霍烈阴恻恻大笑,“没错,是我让王金德撞死你爸妈,早知道你会成为祸端,当初你废了我就该顺势掐死你。”

林晚夏感受到霍行渊隐忍的情绪,忍无可忍上前,一脚揣向霍烈的肚子。

本就残废,哪能经得住这般重击。

霍烈连同轮椅一起摔倒在地。

这一幕让林晚夏想起当初二房欺负霍行渊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没想到吧,有朝一日你们也会落到这种下场,当初你们是如此欺负阿渊的,现在,我会全部让你们偿还。”

“来人,取来火盆!”

林晚夏面色清冷,她站在风口,凉风撩起她一头漂移长发,美丽白皙的小脸上全是不容忽视的上位者气息。

直叫霍烈沈芝兰恐惧到极点。

火盆取来。

林晚夏回头朝霍行渊笑,“阿渊,乖乖在一旁看好戏哦。”

霍行渊弯了弯唇角,知道小娇妻在为她出气。

当初他回来这里,二房给他两个选择。

要么走侧门,要么跨过火盆。

霍行渊犹记得小娇妻将他从轮椅上抱起,力气大得吓人,轻松为他解围。

如今故技重施用在二房身上,可真调皮。

他双手抱胸,目光灼热落在林晚夏身上,脸上溢满温柔。

“二叔,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爬过去,要么……成为猎霸的食物,你自己看着办吧。”林晚夏刚说完,从身后传来凶恶的虎啸声。

霍烈和沈芝兰回头一看,一头大虎张开血盘大口正朝着他们叫。

霍烈叫得狂叫,裤裆子一热,一股**流淌落地。

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骚味。

林晚夏捏着鼻子一脸嫌弃,“那看来二叔只能选择爬了,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霍行渊无奈的笑了。

小娇妻竟然把猎霸给带来了。

就猎霸这脾气这体型,霍烈不爬也得爬。

“别让老虎咬我,我爬,我爬。”霍烈爬了过来,裤裆湿了,爬行留下一条水痕。

林晚夏看着霍行渊,笑容潋滟,“我老公只能我欺负,谁敢和他作对,就是这种下场哦。”

霍行渊整个心都要酥了。

这丫头……

随时随地都在撩拨他的心。

他忍不住,踱步上前来到她身边,搂住她蛮腰,凑近耳边低语,“回家让你欺负个够。”

林晚夏耳根子发烫。

身上那股躁动的电流又开始不安分,在体内四处乱窜。

趁着没人看见,她偏头亲了男人一下,“怎么个欺负法?”

“老婆怎么高兴怎么来。”

两人咬耳朵调情,霍烈那边逗留在火盆前,哭着求饶,“行渊,二叔知道错了,你就放过二叔一马吧。”

林晚夏不满回头,“你们杀人的时候,可想过放别人一马?”

说完,她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沈芝兰身上,“二婶,你跟上。”

“林晚夏,你这么做不怕天打雷劈么?”沈芝兰满脸都是毁天灭地的恨,从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还没别人踩在她头上过。

这个小贱人,当初她就该斩草除根,不至于留下祸患。

“这雷啊,只劈恶人!”

林晚夏摊了摊手,轻飘飘叹道:“二婶要不爬的话,我只能放猎霸了。”

“之前啊,林晚晴来庄园招惹了猎霸,还被猎霸舔了一口,当场吓破胆子晕死过去呢,今天猎霸还没吃饭,也不知道会不会将二婶撕碎当食物呢。”

这么一说,沈芝兰吓得脸色刷漆的白。

哪敢逗留,立马跟在霍烈身后爬过去。

这一幕太过壮观,林晚夏实在没忍住拿出手机录像。

霍烈双腿不便,爬过去被烫了一身,衣服还着了火,整个人倒在地上打滚,“救火,快救火啊!”

沈芝兰是正常人,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还穿着裙子,不可避免也被火烧了。

夫妻俩抱团一起滚地。

林晚夏给保镖示意,保镖端来冷水,哗啦淋向了夫妻俩。

被水洗过的夫妻俩成了落汤鸡,身上衣服被火烧出一个个破洞,好不狼狈。

“火盆我们已经爬了,是不是该放我们离开了?”

霍烈全身疼得要命,特别是小腹下玩意儿,阵阵灼热的疼。

应该是刚爬过去被烫到。

他怕是要废了!

“离开?”林晚夏偏头看了眼霍行渊,软萌又无辜道:“杀人不需要偿命么?”

霍行渊搂着小娇妻的腰更紧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话音落,从外面传来不小的动静声。

众人回头一看,一群身穿制服的执法人员出现。

“霍烈,沈芝兰,你们两人涉嫌十几年前霍氏夫妇车祸一案,请随我们一起回警局接受调查。”

警官出示证件和逮捕令,随后上前拷住了两人手腕。

沈芝兰哭着大叫,“我没杀人,你们不能抓我。”

霍烈更是将责任推卸沈芝兰身上,“全是这个贱人的主意,当初她觊觎霍家的财产,找来王金德设计这一场车祸,我是被连累的。”

夫妻俩相互指责,二十几年的婚姻满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