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情绪,紧接着就睡了过去。

只是,挂上电话的顾寒霆,却冷若冰霜,眉宇中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

自从上次发生过那种事情,傅南州虽然表面上不说,可实际上却也疏远了苏沐烟不少。

苏沐烟自知理亏,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陷害他。

在结合婚礼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把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

对此,她狠狠咬咬牙,决定让我付出代价。

这天,傅南州一下班回来,苏沐烟就热情的迎上他。

“南州,你可算回来了,今天工作累不累?”

一边说着,她一边贴心的拿着他脱下来的外套,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而看见他这个态度,傅南州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眉宇舒展着点点头:“嗯,还好。”

苏沐烟又笑着拉着她来吃饭。

饭桌上,傅南州抿抿唇,把最新的情况告诉了她。

“警方那边突然有了新进展。”

闻言,苏沐烟吃饭的手一抖,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什么进展?”

“当时歹徒袭击你的时候,在场并没有留下指纹等等证据,但是他们从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些可能是他们身份的证据。”

苏沐烟忍不住兴奋的开口:“那他们有查到什么吗?”

“暂时没有,因为身份这东西没那么好找,他们显然是做足了准备,才来袭击你的。”

苏沐烟忍不住有些气馁,随机像是想到什么,语气变得有些额度。

“肯定是池熙,肯定是他做的,除了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想害我。”

可是听见这话,傅南州却有些生气的皱起眉。

“行了,现在无论是谁都没有找到足够有效的证据证明池熙才是幕后凶手,你当时情绪因为激动只认人家就算了,现在有调查一段时间了,仍然没有出现跟他有关的消息,你不觉得跟他没关系吗?”

“可是,除了他还能有谁?”

苏沐烟有些不服的说。

傅南州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撂下筷子,有些无奈的说。

“不管是谁,如今证据没出来之前,你不可以跟外界说谁谁就是凶手,不然你知道你会给我带来多少麻烦吗?”

一提到这个,傅南州就觉得头大,上次被顾寒霆坑了一把的账他记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了,”

苏沐烟有些委屈的出声,心中难受的不行,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事情发生这么多天了,没有人关心她就算了,反倒一个个的劝他懂事,她实在是太难受了!

吃完了饭,苏沐烟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冷不丁的接到电话。

他一看,才发现是苏父打来的。

“喂,爸?”

一看见是她爸,苏沐烟立刻委屈起来。

事情发生这么久了了,她父亲居然一点想关心他的心思都没有,。

苏父语气有些沉重,语气关心的问。

“女儿,这几天你过得怎么样,受苦了吧。”

一听是苏父在关心她,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泪水夺眶而出,止都止不了。

“呜呜呜,把,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难过,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关系我,不仅我的婚礼被搅黄了,南州现在也对我有意见了……”

听着她在哭诉,苏父无奈的叹了口气,紧接着继续追问。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警察那边有没有调查出来什么?”

“目前没有什么调查出来的,但是爸,这件事情肯定就是池熙干的,我不相信这件事没有他的手笔!”

苏沐烟越说越激动,恨不得把所有恨意都倾注在我的身上。

“好了女儿,不要这么想了,也不是什么情况都是你想的这样,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万一不是她那?”

“不是她是谁?爹,你觉得除了他,还有第二个人选吗/”

苏沐烟情绪激动,说完之后,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激,忍不住抿了抿唇,尴尬的为自己找补。

“反正,我就认定是她了!”

谁曾想,苏父在电话那头沉思许久,缓缓问出一个问题。

“女儿,你真的觉得是她么?”

兴许是苏父的语气不对,苏沐烟听到这个问题之后,也是一愣,随即,有什么不敢回忆的事情在他脑海中迸发开来……

连环杀人犯……分尸案……

诸如此类的词语跳进他的脑海里,让他忍不住死死的捂住头,声音都带着些颤抖。

“不,不会的,我不会被连环杀人犯盯上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惊恐的语气已经出卖了他的心里。

不,他不想死!

苏父面对这件事情却是冷静了不少,紧接着抿唇道。

“女儿,你先别激动,也不要害怕,爸爸会一直保护你的,你放心。”

苏父的声音就像一只镇定剂,苏沐烟的情绪忍不住渐渐平缓。

接着,他的声音都带着些哭腔。

“爹,我该怎么做,我不想死啊!”

“没事,你如今天天在别墅里,很安全,平常出门也在大众视野下,没有危险的,我这边也会多拍几个保镖保护你。”

苏沐烟点点头答应,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苏父那边却好像突然来了上面事情,匆匆挂了电话。

扣上电话之后,苏沐烟深吸一口气。

现在她可以几乎确定的是,杀人犯已经几乎盯上他了。

如果他坐以待毙的话,就只会羊入虎口,自取灭亡。

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拉一个替死鬼,取代那个杀人犯的目标。

而那个替死鬼的人选,也很明显。

苏沐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紧接着冷笑着勾起唇。

池熙,你死前最后的价值,就是保住我的命。

隔天醒来,我还没彻底睡醒,就听见陆绵尖叫一声,接着嗷一嗓子冲着我跑过来,嘴里还振振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对他的态度感到奇怪,忍不住看着他,因为没有睡醒,缓了半晌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直到她着急忙慌的摇着我,似乎想让我早日醒来,我才堪堪从睡梦中缓过来,接着看着她焦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