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位置忽地一紧。
黄婷整个人都在发颤,随即低头看着怀里的男人,好气又好笑地说:“阿晚她们在呢,别把衣服弄湿了好不好?”
闻言,卢安仰头跟她对视,眨巴眼,随即伸手拉拉链。
一阵嘶嘶嘶声过后,橘黄色长款风衣外套退掉了一半。
就在外套全部要落地时,黄婷慌忙压住了他的手,面带祈求之色。
卢安停了动作,眼神问:不愿意?
黄婷俯身亲他一下,满是羞涩:“外面有人,我、我不习惯。”
哪里是不习惯,卢安顿时明白,还是两人关系进展太快了,眼前这姑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他倒也没继续下去,而是无辜地问:“现在我不上不下,咋办?”
见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黄婷咬着下嘴唇笑了,四目相视两分钟,挣扎良久的她把衣服重新披到肩上,但没再拉拉链,而是就那样敞开着。
卢安眼睛一亮,双手紧了紧她腰身,又凑了上去。
两人亲密接触,黄婷瞬间站立不稳,身子骨软得厉害,慌乱了好一阵过后,某一刻,她双手放他后脑勺,十指交叉,紧紧抱着。
十来分钟后,两人倒在了**,不过此时两人已经安静了下来。
黄婷宠溺地亲他嘴角一口,又亲一口:“亲爱的,我们进来好久了,影响不好,出去吧。”
知其脸皮薄,刚刚过足了瘾的卢安没再为难她,说声好,随后浅尝辄止地拥吻片刻、就爬起来走了。
目送背影离去,黄婷双手抻到背后缓缓坐起来,低头瞅着湿漉漉的衣服,想起刚才隔着衣服的那一幕幕,她面皮滚烫得厉害,整个人不由有些痴了。
晚餐比较丰盛,有羊肉火锅,有一个红烧鱼,还有一个葱花蛋汤。
相比上一次,姜晚的手艺似乎有进步,虽然距离叶润的水平差距较大,但有辣椒作料,卢安还是吃痛快了。
生怕被姜晚三人发现破绽,黄婷没有选择换中间的衣服,只是把外套拢得紧紧的,但人有些没回过神,挨着坐在卢安身边,有些不敢看他眼睛。
卢安给她夹了一块顶好的羊肉,附耳道:“好吃。”
听着这一语双关的“好吃”二字,黄婷抿嘴瞥他眼,胸口在黄色外套中起伏的厉害。
田文静问卢安:“班长,你对阿婷说了啥,怎么脸红的快滴出水来了?”
卢安张口就来:“我说她今天很好看。”
姜晚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阿婷天生丽质,本来就好看,你为什么要说她今天特别好看?”
瞧这话说的,黄婷左手悄无声息地在桌下掐了卢安大腿一把,随后笑眯眯地夹一筷子菜放闺蜜碗里,示意她东西堵住嘴。
卢安笑呵呵地摸了摸被掐的地方,招呼大家:“来,吃菜!吃菜!”
饭后,田文静和孟建林走了,在桌上看到卢安和黄婷浓情蜜意的样子,心里早就痒痒地了,抓紧时间过二人世界去了。
姜晚开始收拾碗筷,黄婷起身帮忙。
卢安最讨厌洗碗洗衣服了,见状对两女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谢谢两位女士今晚的晚餐。”
姜晚对他说:“我和阿婷偶尔会来这边做饭吃,你有时间可以过来。”
卢安说好。
黄婷送他门口,没问他要去哪里,转身回了屋内。
等了会,姜晚问她:“他去2楼租房了吗?”
黄婷摇头:“我没注意看。”
姜晚问:“你是不想看,还是特意忍住不看?”
黄婷洗手擦干,坐到沙发上说:“都有,他要是想让我知道了,就会自动带我去,要是他不开口,我就假装不知晓这回事。”
姜晚蹙眉,挨着她坐下:“你们到哪一步了?”
黄婷可爱地鼓鼓嘴,没做声。
没等到回复,姜晚轻叹口气:“阿婷你要留个心眼,这屋子的卧室,你可以让他抱、可以让他亲,但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就算你再爱他也不行。”
黄婷看着她。
姜晚进一步说:“到目前为止,我对班长的感官还是非常不错的,这也是我一直赞同你租房的原因。
可都说上赶的不值钱,就算你们将来关系到位了,该水到渠成了,那也不是这里,而是他的房间。”
本来姜晚还想说:到现在为止,卢安的租房钥匙还在那叶润手里呢,你作为他的正牌女朋友都没获得,这说明什么?
说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她没说,就是不想落下一个挑拨离间的印象,也确实不想影响两人的感情,只是希望闺蜜能在这份感情中获得更多地主动权。
姜晚说出来的和没说出来的,黄婷都心里门清,只是她也没办法,总不能打着爱他的名义去操弄他的生活,如果那样做,就离分手的日子不远了。
她很在乎他,明明认识才半年多,可是他想要的,自己都会尽最大能力满足他。
就像之前在卧室,虽然自己没点心理准备,可不忍拒绝地太过彻底,还是隔着衣服满足了他的需求。
当然了,和喜爱的人拉扯推搡,虽然羞是羞了一些,其实内心还是蛮享受的,卢安带给了她不一样的精神世界。
她是一眼一辈子的人,珍重在万千人中相遇的缘分,今生认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所以根本没给自己留后路。现在没给得彻底,只是太快了,快到她不知所措。
就像书上说的,千呼万唤始出来才最有味道,她还是对这份爱情充满了无限浪漫遐想,最好的日子,就是毕业前夕把自己彻底交给他,那样毕业后就可以携手走进婚姻殿堂了。
至于叶润,黄婷相信,随着时间不断往后推移,随着自己在他心里越来越重,叶润在他身边的痕迹会慢慢淡化。
卢安没有回画室,而是去的322寝室。
里头就唐平一个人,正在写信,只是信了一封又一封,又涂又改的,不知道咋写好?
卢安坐着看腻歪了:“我说老唐,不就给女生写封信吗,至于这么受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