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看着眼前的人,很是懵圈,以及难以置信。

那人穿着有些泛白的牛仔裤,简约的帆布鞋,扎着单马尾,凹凸有致的身段亭亭玉立,她将双手负在身后,撇撇嘴道:“秋哥哥,你很意外么?”

陈秋很难相信,揉了揉眼眶,蹙眉道:“初夏?!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陈秋面前的,正是叶初夏!

陈秋无法理解,叶初夏怎么会来天海山庄,更怎么可能会来这山洞里?

“我知道你在这里,所以我便来了!”叶初夏走到了陈秋的面前,直接扑入了陈秋的怀中:“秋哥哥,我真的好想你!你难道不想我么?”

低着头,感受着叶初夏的温暖,陈秋到这一刻仍然不肯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叶初夏的出现极其的意外,像是毫无征兆一样,从天而降一般的站在了陈秋面前。

他皱着眉头:“你怎么进来的?难道一路上没有遇到危险么?”

“我在问你问题!”叶初夏气鼓鼓的嘟起小嘴:“你不想我么?”

陈秋挠了挠脑袋,感受着叶初夏怀抱的温暖,很难不想入非非,尤其是低头望着她俏脸微红,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那像是桂花香,又却和桂花有所不同。

“想你。”陈秋有些不好意思道。

“嘻嘻!”叶初夏抱得更紧了,整个人贴在了陈秋的身上;“我也好想你!”

不知为何,陈秋有些难以掌控自己体内的欲望,尤其是叶初夏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芬香,更是犹如催X剂一样,深深地刺激着陈秋,让其神经麻木,整个人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心,愿意沉沦在这柔软的温柔乡中不愿醒来。

“秋哥哥。”叶初夏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陈秋,那双美眸中泛着动人的秋波,好似传情一般,勾勒着陈秋的心,让陈秋难移目光,愈发的深情,双手也忍不住环抱住她柔软的腰肢。

“唔!”叶初夏轻咛一声,脸色愈发的红润,她踮起脚跟,如蜻蜓点水一般在陈秋的嘴唇亲了一下。

刹那间,柔软温暖的感觉宛如触电一般席卷陈秋全身,他内心的欲望不断地高涨,再也无法掌控心魔,双手逐渐的不老实。

昏暗的空间内,淡淡的芬香弥漫,到处都是荷尔蒙的气息,陈秋陶醉地闭上双眼,感受着叶初夏身上的温度。

如果时光能够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可陈秋脑海中却忽然一闪,身体更是猛地一颤,仔细地盯着怀中的叶初夏。

察觉到停下来的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柔情似水的美眸充满着不解,温柔地开口道:“怎么了秋哥哥。”

陈秋却汗毛倒竖,额头更是冷汗直冒,直接退后一步,目光死死的锁在叶初夏的身上:“你到底是谁?”

叶初夏不由得一愣,皱起眉头:“我是初夏啊,秋哥哥。”

“不!不可能!”陈秋默念静心诀,将体内的欲望所压制,意识也逐渐的清醒,而眼前的叶初夏,仿佛是一道残影,在陈秋面前忽明忽暗,身体也愈发的模糊。

“初夏根本不可能来天海山庄,更不可能来这山洞内!你究竟是谁!”

陈秋望向四周,这片天地,好似与世隔绝,没有一丝的声响,显得如此的虚幻。

“师姐!”陈秋大喝,推测出自己很有可能中毒进入了幻境,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那怪异的花香。

在没有嗅到花香之前,自己和陆瑶等人还没有感到深沉的疲惫,可到了那花香浓郁之处,身体便一发不可收拾,像是走了万里路一般,疲惫无比,随后便深沉地睡去。

“梦中!一定是在梦中。”陈秋抬头望去,猛然一滞,叶初夏的残影不知何时也消失不见了。

陈秋的心悬了起来,自己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清醒,大概率是以前中过很多毒,所以毒效对自己没那么严重,可林若曦陆瑶等人呢?

“该死!”陈秋怒喝一声,自己即便是现在清醒了,却无法走出这幻境,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

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头骨都要碎裂一样,陈秋无法站立,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十分的痛苦。

疼痛持续很久,陈秋如释重负的瘫在地上,浑身都是汗水。

可是,他却忽然感觉周围有些不对劲,缓缓的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却让陈秋愣住了。

只见自己站在堂前,抬头望去,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女人摘下帽子,眼神冰冷,泛着淡淡的泪光,她望向对面正襟危坐的老者,冷声道:“欧阳家那么多人惨遭屠杀,陈家无动于衷也就算了,今日,你还要我交出烟雨盟,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嫁入陈家!”

在其周围,两排椅子,坐着的正是陈家众人。

望着那眼神坚定的女人,陈秋眼含热泪:“妈...”

他还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被欧阳歆一手牵着,眼中很是茫然,似乎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然麻木。

那正坐的老者轻抚白须,眼神淡然:“和龙家为敌,并不是明智选择,小歆,把戒指交出来吧!我会去替你求情的。”

“够了!”欧阳歆咬紧牙关,眼中愤怒且失望:“烟雨盟是我留给小秋的,陈家休想得到!”

老者隐约怒气散发,威严道:“陈秋,也是我陈家之人,他的东西,自然未来也是陈家的!你何必执迷不悟一错再错!”

“我错?”欧阳歆冷冷一笑:“眼睁睁看着我娘家人死在我面前是我的错?陈家袖手旁观也是我的错?我做错了什么?欧阳家的人,又做错了什么?你们陈家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终究要陨落!”

“放肆!”老者猛地一拍椅子,起身怒道。

老者的怒火笼罩在整个房间内,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不敢与这位老者顶嘴。

可欧阳歆却不以为然,嘴角那一抹轻蔑的笑愈发浓重:“说到你的痛楚了?说难听一点,这偌大陈家,不过是龙家的一条狗罢了。”

“欧阳歆!”老者眼神冷漠:“交出戒指,否则...”

“否则什么?”欧阳歆冷笑道:“否则,杀了我?杀了你的儿媳?你再没有人性点,再把小秋杀了?!”

“你在胡说什么?”老者显然很不悦。

“胡说?”欧阳歆呵呵一笑:“为了争权,还有老爷子您不敢干的事么?”

“我再重复最后一遍,把戒指交出来!我会保你和小秋无恙!”

“我也只重复最后一遍,戒指,是我留给小秋的,陈家想要,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