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谦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李芸茜的表情。
果然他从她脸上看到了厌恶和生气的神情。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得意的表情。
苏家本就强势,他可不能让李家成功和苏家联姻。
为此,他一定要让李芸茜厌恶苏城,最好就是投入他的怀抱里,让林家和李家联姻。
前面的事并不难,苏城早就给李芸茜一个不好的印象,只要他在旁边敲打,李芸茜能对苏城有好印象才怪。
至于后面投入他怀抱的事?
林子谦可不像自己名字那样自谦,他自信以自己的帅气和演技,俘虏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并没有什么问题。
什么?你说李芸茜没有给他好脸色?
这很正常嘛,戒备心重嘛!
等李芸茜放下戒备心,对他的爱也会非常的多,这事他很有经验的。
然而他这会似乎想多,李芸茜是心有厌恶和生气,但似乎原因是因为别的。
那个变态男竟然和江雪婷纠缠不清?!那他干嘛还说想睡自己啊!猥琐色狼!
李芸茜咬着牙,在心里暗骂了几声。
江雪婷那个女人样子比我还差点呢!那个变态男这是在干嘛?
林子谦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话反而起了反效果。
女人本来就是奇怪的生物,你要是舔她,她不会给你好脸色。你要不给她好脸色,或者说这边说喜欢她,转头又跟另一个女人好上了,她反而会关注起你来。
而李芸茜现在就处于这个状态,她依旧不喜欢苏城,甚至说是讨厌他。
可是她又不甘心苏城这样做!
明明不是说睡自己吗,怎么就跑去找别的女人了!
我李芸茜比江雪婷差吗?
李芸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外面的苏城,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她估计杀掉苏城千百遍了。
苏城在外面隐隐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遍,他扫视了下四周,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应该不是司南的人,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太帅了,被人妒忌了?
苏城摸着自己下巴,扫视着四周那些开始关注到自己的家族子弟。
这帮人真的是,自己不就比他们帅了点吗?至于这么妒忌我吗?
周围的人感受到苏城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脸色有些奇怪,心里吐槽了一声,这个苏城在干嘛?
他们刚也听到苏城和那两个绝顶男子的对话,对于苏城所说李芸茜是他媳妇的事,颇有怨言。
他们舔了这么久,都不敢说李芸茜是自己媳妇呢。
这个苏城去国外那么多年,刚回来就宣布李芸茜是自己媳妇了?
这脸都不要了啊。
不过怨言归怨言,他们家父的忠告还在耳边,他们是不敢反驳苏城的。
“苏少,你刚的话我可不能装作没听见哦。什么叫李小姐是你媳妇?”
突然一个颇为高傲的声音插了进来。
哇哦,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反驳苏城的话?
周围的人闻言一惊,然后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很快便了然了。
苏城也看了过去,发现这还是一个熟人。
高兴华,高家的人。
这个高家在京港市并不算大,势力只能说一般。但是他却是京城高家的分支,背景不算浅。
京城高家大少爷高天祥也是京城三少之一,高家的势力不弱于王家。
高兴华本事不大,但是依靠着高家的关系,也算是京港市里不好惹的人。
至于苏城为何认识高兴华?
其实很简单的,那就是高兴华在他很小的时候,依仗自己年纪比他大,揍了苏城一次。
然后高兴华就被苏城大姐苏欣雨打了一顿,打到眼睛差些都瞎了。
高兴华看着苏城的脸,不由摸了摸自己眼角那一条长长的疤。
这一条疤正是苏欣雨打了他之后留下的,当时他缝了不知道多少针,伤口深到现在这个疤都没办法去掉。
从那个时候起,高兴华就记恨上苏家了,各种想要报复苏家。
然而很可惜的是苏家现在已经成长到他压根没办法报复的地步,他也就只能把仇恨埋在心里了。
不过高兴华他虽然没办法报复苏家,但是他依靠着高家也不怎么惧怕苏城。
周围的人也了解他和苏家的仇恨,所以也明白为什么他敢那样说。
这次有好戏看了。
那些人抱着手稍微站了远一些,心里满是看好戏的看法。
京港市里勉强不怕苏城的人之一就有一个高兴华,他怼上了苏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苏城看了一眼高兴华,语气里满是奇怪。
李芸茜确实算是他媳妇啊,他又没说谎。
苏城是不太想承认这门婚约的,可是在解除之前,李芸茜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啊。
怎么还有人反驳自己呢?
“你眼都快瞎掉一只了,还不回家歇着,搁这孔雀开屏呢?”
苏城就很奇怪,这李芸茜魅力有那么大吗?怎么着都凑上来,玩求偶那一套了?
高兴华脸色变了变,满是不屑的说道:“孔雀开屏也比你苏少痴心妄想好多了吧。李小姐怕是都不认识你,你还喊人媳妇?原来苏家的人就是这么不要脸的啊!”
苏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满是奇怪的说道:“这就不要脸了?那某个人每年舔着脸去京城自称要融入家族的,算什么?”
“你!”
“我什么我?别人都没叫上他呢,每年就准备一大堆东西到人门口吃个闭门羹,回来就说别人多欢迎自己,这要脸?”
高兴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指着苏城说道:“你瞎说什么呢你。”
“咋的了,说你呢?自己认了?”
苏城对于高兴华是很厌恶的。
京港市高家当初离开京城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争夺权力失败了,算是被赶出来的。
按道理来说京港市高家和京城高家是还有点血脉情,但这点情也就是某家出大事的时候才会用得上,平时怎么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而高兴华这家伙很有意思,把自己当做是京城高家的人,每年就去舔,结果别人压根就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