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奕卓的话,温书棠顿时联想到自己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的说了些什么不能播的话,一想到这些话的内容,温书棠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萧奕卓坚实的胸膛上。
老天啊,谁来救救她,平日里她睡觉还是很老实的啊,怎么今日一醒来就在萧奕卓怀里了?摸了人家的腹肌不说,难道现在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对人家说了什么荤话?
完蛋了,她在萧奕卓心中的形象这下彻底崩塌了。
萧奕卓低头看着温书棠脸上精彩的表情,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听到萧奕卓的笑声,温书棠感觉自己的脸颊更烫了,同时心中也更有些忐忑。
完蛋了,她不会真说了什么混账话吧?
老天啊,听她狡辩,虽然昨晚在梦里她确实做梦回到了现代还去了酒吧,和好朋友一起点了二十几个男模疯玩,但是这都是有原因的。
或许是欣赏够了温书棠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萧奕卓收敛了笑容,轻咳几声。
“没想到夫人私下里竟是这样的,为夫我明白了,日后肯定多加锻炼身体,做好你口中的七次郎君。”
“呃......”
听到萧奕卓的话,温书棠彻底石化在原地,脸颊烧的通红,甚至不敢抬头看向萧奕卓满眼笑意的眼眸。
不是吧不是吧,她做梦竟然能说这种话?还是抱着萧奕卓说的?
温书棠生无可恋的一头扎进被子里不出来,她现在没脸见人了,说那样的梦话就算了,最主要还是当着萧奕卓这样的大帅哥面说的,她的形象全毁了!
看到温书棠像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萧奕卓笑着挑了挑眉,伸手拍了拍鼓起来的杯子。
“快出来吧,一会把自己憋坏了。”
温书棠隔着被子闷闷喊道:“别管我,憋死我算了,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萧奕卓满眼笑意的看着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不出来的温书棠,心中柔软得不像话。
他才不会说是今日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温书棠咂着嘴做美梦的样子太可爱了,他没忍住将温书棠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本想着就是抱抱她而已,却没想到温书棠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直接自己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搂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口中还嘟囔着什么腹肌男模,边说还边伸手往他里衣里面摸。
温书棠的手心特别热,放在他小腹上那就跟个火炉似的。天知道这一早上萧奕卓忍得有多辛苦。
不过瞧着温书棠对他不设防的样子,萧奕卓心中更多还是欣喜与满足,他甚至就想要时光一直停在这一刻,能让温书棠一直乖乖地待在他的怀里。
望着她安稳恬静的睡颜,萧奕卓眼中的柔情都快溢出来了。
等她醒来之后,那一脸不可置信的小表情,萧奕卓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看着温书棠羞赧焦灼的样子,萧奕卓忍不住生出了想要逗逗她的想法,果然在说出那些话之后就瞧见温书棠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平日里的温书棠很少露出这样小女儿家的娇态,萧奕卓忍不住多逗逗了她。
现在把人惹得彻底羞到了,萧奕卓也只能自己哄。
他伸手将温书棠从被子里挖出来,看到她因为在被子里憋得太久而导致更加绯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出来吧,小心一会憋坏了。”
温书棠躺在**,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试问,人到底能有多丢脸?她今日算是刷新自己的丢脸记录了。
萧奕卓长臂一伸将人搂进了怀里,伸手给温书棠擦去因为在被子里憋气太久而出的汗。
他语气有着说不出来的温柔缱绻,低首鼻尖抵着温书棠的鼻尖声音暗哑低沉道:“好了,夫人莫恼了,为夫不说就是了。”
两人靠得极近,温书棠甚至能感觉到萧奕卓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她垂眸盯着萧奕卓那淡色薄唇,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妈妈,救命,有人说话勾引我!
温书棠在心中默默吼叫道,她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紧张。
虽然平日里总说要点十几个男模好好玩玩,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温书棠却紧张得不知道该将手放在哪里。
原来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吗?没人跟她说过竟然这么难啊,甚至比她当初在军团中计时过障碍和五公里负重跑还难啊。
萧奕卓平日里一双沉寂冷然的黑眸此刻盛满了无尽的柔情与缱绻,他的视线落在温书棠娇艳红润的唇瓣上,喉结上下滑动,缓缓低头。
温书棠在他触碰上来的一瞬间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萧奕卓的吻并不是粗暴蛮横的,反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察觉到温书棠没有抗拒之后。
大手扣着她的后脑,逐渐加深了这个亲吻,温书棠逐渐在这种感觉中沉沦。
片刻之后,温书棠实在是喘不过气,感觉自己再多吻一秒钟就要窒息而亡了,她伸手推开了萧奕卓,气喘吁吁的说道。
“等,等会...不行了。”
瞧着温书棠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萧奕卓这才清醒了过来,视线落在她微微泛着光亮的红唇上,眸色一暗,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她的味道,一如他想象的那样好。
萧奕卓低笑一声,舔了舔唇角:“夫人如此生疏,倒叫为夫有些意外,毕竟能说出那些话,为夫还以为你会有些技巧。”
温书棠看到了萧奕卓的小动作,只感觉脸颊又烧了起来,救了老命了,怎么能有人做这样的动作做得这么勾引人呢。
听到他说的话,温书棠梗着脖子道:“没吃过猪肉就不许见过猪跑吗?倒是你,怎么感觉这样熟练?莫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腥?”
闻言,萧奕卓立马正色,语气严肃之中还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夫人可不敢胡乱说话冤枉我啊,除了夫人我可没碰过任何女人,就连我这身子,都只有夫人一人摸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