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
风尘裹着废物在空****的大地上飘**,两军阵前摆着茶桌,须发尽白的两位老人不动如山稳坐军前,身旁是方圆数里的擂台。
郭富强小抿一口白瓷茶碗里的红茶,赞叹一声:“反叛的最大遗憾就是不能痛饮此茶”
“想喝随时喝”络子房笑眯眯地端起茶壶,红润茶水潺潺流进郭富强身前杯子。
身后传来对喊声,“第一场,联军上阵——郭双”“特处上阵——唐七再”
自络子房一人拦下千军万马之后,首都的大家族们才马不停蹄地召集子弟来到首都城门和联军对峙。
迫于双方兵力相当且各怀鬼胎,联军刚刚耗竭精力突破流水,又被络子房所拦需整顿军备,同时等待威城方面消息。
首都前的家族联军见敌人自然不舍得自家战士冲锋亏损,如此一来便成了两军阵前的擂台赛。
络子房看了眼身后各色家旗的军队,苦笑一声:“比起你的联军,我的旗子好像更多一点”
郭富强摸了摸胡子调侃道:“你们想好谁出战了吗?”
络子房喝了口茶水看向郭富强身后联军。
列阵紧密的联军散出缺口,骑着高头大马的郭家子弟郭双披着甲胄举着长矛缓步来到郭富强身旁。
“去吧”郭富强挥挥手,示意自家子弟中的最强战力上擂。
络子房身后悬挂各家旗帜的特处大军散开,红色“唐”旗挥了挥,形神枯槁拿着酒葫芦,走路东倒西歪的一个老汉被推出来。
“唐七再!快点打完回家,没打赢不许吃饭!”粗厚女声响起,隐约可见藏在阵中的妖娆身姿。
“不要啊老婆”唐七再哀嚎一声,叹口气摇晃着慢悠悠地来到络子房身旁。
郭富强笑骂一声:“怎么是你这个妻管严打头阵”
“咋?妻管严不让打架啊”唐七再翻了翻白眼端起络子房一旁茶壶鲸吞牛饮般一饮而尽,他咂咂嘴,拍了拍络子房肩膀说:“老家伙的红茶还是好喝”
络子房嫌弃地把茶壶扔到唐七再怀里,见其一脸不解冷哼一声:“这茶壶价值上万,打输了就把这东西给你老婆混口饭吃”
唐七再大喜过望揣兜里贼兮兮抱拳道:“还是络长老大手笔”
在擂台上闭目养神的郭双余光瞥见唐七再猥琐模样,心头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他握紧手中长矛,打算会一会这个号称首都的“最大纨绔”
威城北部,幻境内。
“你要吃吗?”丫丫蹲下,递给满头大汗的辗迟一块窝窝头,“哇太感谢了,你从哪儿拿的?”辗迟丢下手中斧头拿起窝窝头狼吞虎咽。
自被樱井孝也收下后,来到村内到处烧杀抢掠的倭人倒没敢对两人出手,只不过经常被当劳力使唤,樱井孝也仿佛忘了他俩般不见踪影。
出于照顾女孩子的心理,辗迟承担所有苦力保护身旁女孩。
“厨房啊,宫本树下给的”丫丫自然道。
辗迟停止吞咽吐出来,不可思议地盯着丫丫,wc,被樱井孝也抽鞭子的宫本树下?这窝窝头不会有毒吧,他心想道,“他...他没对你做什么吧”辗迟声音颤抖。
“没有啊,你吐出来干嘛啊”丫丫紧皱眉头,伸手去抓被辗迟一把抓住。
“听好了啊,以后离宫本树下远一点”辗迟正色道。
丫丫默默点头,蹲在辗迟身边呆呆的。
辗迟拿起斧头,余光瞥见丫丫一动不动,心底幽叹口气。其实丫丫比辗迟还要大上两岁,但其心智像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每天都呆呆傻傻地坐在地上发呆。
丫丫跟村子孩子没什么交流,但却格外依赖辗迟,睡觉都要抱在一起,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有个女孩子整天搂着自己睡确实很棒,但辗迟不想每天啃着窝窝头日复一日的劈柴,他只想早点找到小时候的银月琴破解幻境。
眼前笼出一片阴影,生硬的中文响起:“你们滴!要吃馒头吗?”辗迟抬头便看见宫本树下和井下野生笑眯眯地提着裹白布的篮子,掀开是又白又大的绵软馒头。
辗迟拉着丫丫警惕地看向两人,他狂咽口水从未觉得馒头如此香甜。
“宫本君,这样真的大丈夫吗?”
“当然没问题了井下君,樱井长官从不管这两个孩子”
两人嘀嘀咕咕交流着,辗迟撇见井下投至丫丫身上的贪婪目光,宫本树下**裸盯着自己身子也让他一阵恶寒。
wc这两个浑蛋!辗迟身体打战,估摸着自己这七八岁发育不良的小身板。
流亡倭人的大厦孩子非死即残,辗迟不觉得自己能在倭人军队带着一个孩子跑出去。
“哎呀宫本君~可见到您了”再次听到这令人恶心的娇媚声辗迟心头稍松,他看着徐正午袅袅婷婷伏在宫本树下身上,初次觉得徐正午投来的厌恶目光如此温暖。
“八嘎!”迎接徐正午的是宫本树下的一记耳光,徐正午伏倒在地不可思议地看着宫本树下。
“滚!元典!”宫本树下抽出腰带鞭笞驱逐徐正午,他已经玩腻了这个男人。
徐正午哀嚎离开,一张大手抓住丫丫手臂拉扯过来,辗迟死命拦着被推倒在地。
井下野生狰狞笑着拨开丫丫额前乱发,“这个小姑娘很漂亮!”
“是吧是吧!”放弃怀柔的两人兽性大发,宫本树下扯开想要夺走丫丫的辗迟,“小子!你是我的!”
辗迟怒目圆睁,艹!他扭头狠狠咬着宫本树下手掌,其撒手后辗迟扑倒井下野生,抱起丫丫大喊:“丫丫!快跑!快跑啊!”
丫丫不知所以,呆呆地看着倭人抽出腰带狠命地往辗迟背上脑袋上招呼,鲜血流得遍地都是,辗迟像野兽一样嘶吼让她快跑。
丫丫颤抖着,麻木的心开始颤动,她只觉得心底好难受,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不...不要啊!不要啊!”丫丫疯了一般扑过去抱住辗迟,任凭鞭子抽破她的衣裳露出白嫩肌肤。
“别...你...你快走啊!”辗迟口吐鲜血,只觉身体酸痛胃里翻江倒海,他感到身体逐渐变冷只感受到紧抱着他的温暖。
辗迟眼前发黑,井下野生和宫本树下大笑着脱掉裤子,他耳边只听到丫丫细不可闻的声音:“辗迟...辗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