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在精英班里,平时就是流里流气的,此时鬼鬼祟祟,难道是……
我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小刀,尾随着二人摸进了一个地方。
兜兜转转的,这二人竟然去了祠堂所在的地址,只不过,不是正大门,而是后院。
开门一看,是院里面的先生,和一堆安保人员,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雷彪天:“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彪天简单的说了几句:“几个小时前,一号公寓门口死了一个学子,现在例行排查,赶紧让开吧!”
我没赶耽误,大大方方的把这个门打开,然后让他们进来。
雷彪天拿出一个小本本对于询问起来。
“昨晚上从6点到现在,把你的基本行程报告一下。”
我自然是把自已坐直升飞机离开又回来的事情说了一番,然后把自已回来就忙着洗衣服的事情说了一下,之后就一直忙着补这两日落下的功课,哪里也没有去。
他让人看了看我晾的衣服,又看了看那个桌子上凌乱的学习场面,然后对我道。
“今儿个一直待在房里,哪里也别去,暂时停课一天,等事情调查清楚后,再听通知。”
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继续查寻别人。
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只愿冯丽婷不要露馅,不然……
这时老院长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他们的手里带着一个据说叫什么测谎仪的,能准确的判断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据说是那个易家的人,为了寻找出真凶,重金从一个科研团队的手里买来的,才刚取得专利,还没有投入市场。
在场的人对于这个玩意儿的真实性是有些质疑的,老院长可不是来答疑的,他是来寻找真凶的。
所以,被点着名的人,挨个的上前去回答一个问题:易建行的死是否和他们有关?
冯丽婷有些担忧的看着我,她们两个能不能混过去不好说,但人真的不是她们杀的,所以,极有可能逃过。
反倒是我……说不出的危险。
我心里也没有底,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测试,老院长已经点到二女了,接下来,就要轮到我。
“你和易建行的死有关系吗?”
“没有。”
“为什么犹豫?”
一有无辜的解释道:“啊,抱歉,没有玩过这个东西,不能多等等再回答?”
反正他们也没有提醒过,我自然乐得装傻。
老院长很是不满意的道。
“必须立刻马上回答,不能犹豫,重新测吧!”
重新测就测呗,经过刚才的这一番操作,我已经捕捉到心率的速度是多少,就能通关。
这易家人买的什么测谎仪,不过是个初代的产品,还傻傻的当个宝。把其看得很重。
用这个玩意儿,给他八辈子的时间,也休想把我找出来。
果不其然,重新测试后,那仪器显示的是平安的绿灯。
除了我这个小插曲外,其余的人全都测了一遍,还真的啥也没有发现。
眼下,就只剩下昨晚上掳了严晴雪的那两个家伙,因为作贼心虚的,还待在自已的宿舍里面,很快就被人给强行拖到这里来。
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这二人首先就慌得一批,当时就有些哆嗦起来。
这一看就是有事在身的,在场的保卫人员,不知不觉的围拢过来,把二人强行按着测试。
该说不说,这二人是真的很倒霉吧,其中一个上去,当时就是不断响起警报的声音。
第二个上去,自然也不会例外。
二人并不知道这个是测谎仪,更不知道亮起红灯,会有何等的下场,只是茫然的看着在场的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气氛说不出的凝滞、压抑。
就在二人快要招架不住了时,那先前把他们架进来的保卫人员,不动声色的上前,给二人戴上了一幅手铐。
“做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想干什么?”
老院长冷冷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被压弯了腰的二人。
“一切恢复如常,希望都自觉点。”
老院长说了一堆因果后,对着我却是直接点了名。
“李小安,你且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不知道这个老东西想要干什么,潜意识的觉得不会是好事。
不过,管他了,现在有人替我背了黑锅,易建行的死终究有人买单,我被摘除在外,心里面现在正在大爽着,屁颠屁颠的就去了。
老院长这人,看着挺和善,不苟言笑的时候,是真的有些吓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眼神阴郁的瞪着我,好似要把我看穿,我站在其超大的办公室里面,好似一只待宰的小羊羔,竟然有些哆嗦起来。
难道,是我高兴得太早了?这家伙的眼神里,透露出来了很多问题。
正在胡思乱想时,就见到这个老家伙突然开了尊口。
“李小安,你是不是觉得,易建行的事情就此了结了?”
我有些不明白的反问他:“不然呢?老院长想表达什么意思?”
和人交流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暴露出自已来,最有用的一种方式,就是反问回去,与其被别人逼得毫无招架之力,不如把问题甩给别人,让别人来承受这个压力。
果然,被我问了后,老院长再一次沉默起来。
和这样的老家伙说话,真是累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拉着我在这里罚站不成?
我可不想委屈自已。
“院长,我能坐下来不?最近有些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可能不让我坐,毕竟,就算是审犯人,还得给个坐不是,就算要鞭挞,那也得我坐下来后,再慢慢鞭吧。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老家伙,自从我迟疑了三秒后,就已经怀疑我了,只是这种事情,讲究一个证据,只要我打死不承认,他也拿我无可奈何。
我是这么理解的,真的觉得自已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世间无人知晓,除了天知地知,就是我知我知,再无人知。
然而,当我看到他的手里面,拿出来的一张符纸进行讲解时,心里面就咯噔了一下。
这个符纸,据老院长的介绍,是用易建行死时淌出来的鲜血绘制出来的。
只要把其燃烧成灰后,其烟就会化作一只飞鸟,承载受害人的亡魂,找到害人者。
我听得心里拨凉拨凉的,努力镇定神魂的道。
“既然如此,之前为何不使用此术,而是要用什么测谎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