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凶兽松开手指,景九辞也跟着往嘴里掉!

景九辞:!!她要与呕吐物一起变成凶兽的晚餐了?

不行!

她才不要落入那么臭的坑里!

景九辞飞速转身,一脚蹬在凶兽的大鼻子上,借助外力让自己腾空而起。

扑哧!

意外的是,就那么一脚,凶兽瞬间鼻涕横流,扑哧地喷了出来,流了好远的距离。

“特码,这凶兽太邋遢了吧!”景九辞内恶心地吐槽道。

那块地面她是下不去脚了,得换个方向。

她略上凶兽的背部,准备从它屁股后面那块地落地,凶兽的身体剧烈抖动,试图把她给抖落下去。

扑通!

“哎哟......”在景九辞抓着凶兽屁股边的长毛顺着往下时,凶兽突然放了一个屁,直接把她冲飞!

向外飞出好多米的距离后,她被挂在一根树枝上。

What?意外它妈都不敢发生这样的意外好吗!

她见凶兽马上转过身来,她飞速折断树枝,蹬一下树身,而后腾空飞跃,闪电搬的速度跳离凶兽的视野。

“老兄,拜拜了您。”景九辞边跳,边不忘补充一句离开‘宣言’。

“嗷呜......”

见景九辞要逃跑,凶兽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到手的美食,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只不过,这一次景九辞的速度很快,留得一个虚影给凶兽。

凶兽也只能看着前面的小黑点继续追。

“妈呀,这头凶兽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不成!意志力赞赏可佳呀!”景九辞已经跑得气喘吁吁,那头凶兽依旧在后面穷追不舍。

饿死鬼的标签非它莫属!

幸好景九辞吸收过即使株灵植,这才拥有足够的力气,不至于轻易落入凶兽之口。

大概两个时辰后,凶兽依然在追逐着她,景九辞欲哭无泪,

谁懂呀,她已经在这片区域饶着跑了好几圈了!

若不是比赛规定除了灵植以外,不能把某块区域的东西引入另一块块区域去,违反者是会被直接判定比赛失败,她早就跑去别的区域,桃之夭夭了。

“莲妖精,想个办法从我空间里拿株上次的灵植出来。”景九辞想起上次在云府崖底,那头凶兽就一场喜欢吃那种灵植,由此瞬间变成哈巴狗模样。

虽然这头凶兽等级更高,但是口味应该差不多的吧。

“宿主大大,这片山法阵太厉害,压抑住了空间,除非把阵破了才得行呀。”莲妖精纠结的说道。

破阵?她也得逃出去了才能想象。

“唉,算了,逃不过就躲吧。”景九辞决定改变战略,她要将能屈能伸的精神发扬光大!

顺利地,景九辞与凶兽玩起了‘躲猫猫’的环节,她想它找不着她总会自己离开。

然后,她再乘机离开这个地方,去找中等区域,继续挖她的灵植。

她现在包袱里已经有一株高品高阶,还有一些高品中阶,再去中区多屯一些已经够了。

不经意间,丛林中的树枝挂破了她上午手掌,有滴滴鲜血浸入手上的戒指中,那正是祁寒渊送她的空间戒指,现在使用。

她躲在一处灌木里,眼看凶兽在慢慢离开,她也能成功脱险。

突然,她的手指上迸射出几道亮光,射得她睁不开眼。

在眯缝中,她瞧见远处那凶兽瞧见亮光,立马向她这边扑了过来。

吗密码卡!

景九辞深吸一口气,什么光来的这么‘及时’,把老娘的位置都给暴露了!

眼看那凶兽随着光亮就要扑过来,

碰!碰!

一身墨袍男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几道掌风九将凶兽拍倒在地。

那凶兽倒地后,吐拉一口血,喷洒在对面的灌木丛上,随后瞬间缩小体型,变成四只小仓鼠那种大小。

景九辞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刚才还威风凌凌的凶兽,现在就是一只小鸡仔?

所来之人真是大神呀,她可得好好一睹大神的芳容。

她抬起头,看向一身墨袍站在她脸前的人。

景九辞:“??!!!”

“阿渊?怎么是你......你不是离开几天吗,怎么会在这深山老林。”进九辞看着那熟悉的面孔道。

祁寒渊漆黑的眸子微微一颤,他来得还算是及时,“你那里受伤了?”

他紧张地将她拉起开,浑身到处看。

最后发现,景九辞的手掌裂了一个口子。

他与她的空间戒指是一对情侣戒指,若是景九辞有危险,他的戒指就会有感应,刚才正是景九辞手掌的血弄到了戒指上才激发了感应。

当时他正在外界与人议事,突然手指就开始发烫,他知道是景九辞那边出事了。

所以他暂停几界的交谈,手撕虚空踏步而来。

“我的手没什么大事。”景九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是从戒指里出来的?”

景九辞发现在戒指发光的时候他举来了,说明他的到来与戒指有关。

“嗯,我感应到你的戒指,所以才过来的。”祁寒渊淡淡说道。

“你怎么好像变了?”景九辞嘟着嘴说道。

祁寒渊从来这的时候到现在一直对她冷冷淡淡,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样子。

他抿嘴不说话。

“你出声呀。”景九辞戳了一下他,“你再不出声,我就不客气了哦。”

景九辞动手挠他痒痒,胳肢窝下的两只小手恣意妄为,在景九辞的挑逗下,祁寒渊东扭扭,西扭扭。

“哈哈哈........”

“阿渊,你也太好玩了吧,hahaha......”

景九辞见着他一脸向发作又憋着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虽然不知道他在耍什么小性子,但是确定的是,他有些生气。

“好了好了,我下次一定管住好自己的戒指,不会在轻易打扰你。”景九辞在他面前晃了又晃。

祁寒渊反手压住她作乱的小手,拉过她的腰,靠近她,“我怎么会介意你打扰我,我高兴还来来不及呢。”

被需要的感觉本来就是一种很美妙的感受。

景九辞迷惑,那是因为什么事情,那说明不是因为她?

哼,能为了旁人的事与她摆脸色的男人,一定不能要。

“那你放开我,你去找那个人吧。”景九辞推开他,双手叉着道。

祁寒渊却再次将她拉入怀里,

“我在乎的一直只有一个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