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分开后,我抱着晓晴,柔声问道:“晓晴姐,你怎么过来了?”
“谁是你姐啊?”晓晴说把袋不断的往我脖子上蹭。
我会心一笑,接着又问道:“晓晴,你为什么会过来啊?”
“叫姐姐!”晓晴又生气道。
“好吧,姐姐!”
“这还差不多,其实也没为什么啊,想你了呗,就来了啊!”晓晴说的很自然。
可我一下子就哽咽了,说不出话了。
晓晴见我半天没说话,然后把我推开,皱着眉头看着我。
“你流什么眼泪啊,你怎么这么喜欢哭啊,你还是个男人不?”
晓晴捧着我的脸,帮我擦掉了那流下的两滴眼泪!
我常常想,男人爱哭到底还算不算的上一个真男人,而我其实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我是一个感性的人,我的泪腺很容易被戳中。
我连看个韩剧都能看的眼睛通红,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女人哭一次?
也许是晓晴有点不忍心我这样子,所以还是说出了实情。
“其实啊,我是看你把钱包忘在家里了,然后怕你回不去,所以我就给你送钱包来了!”晓晴从她包包里拿出一个男士钱包在我面前晃了晃,那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我想了想也对,从出门到下火车貌似我一直都没拿过钱包出来,连出门坐公车都是用的两个硬币,看来我还是太粗心了。
“谢谢了!”我说道。
“哼,你个混蛋昨晚上就不会多求我几次啊,你死皮赖脸的多说几次,说不定我就真答应你了,可你倒好,我还没问你你就马上否认了,你这样哪个女孩子愿意跟你回家啊?”
听到晓晴的话后,我差点吐血,我记得明明是她昨天骂我有病的,当然,这次被她提醒了,以后这种错误是肯定不能犯的。
“以后我肯定会记住了,死皮赖脸还不简单啊!
”
“你个傻瓜!”
晓晴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很自然而然的挽着的我的手臂,走出了火车站广场。
十几年来,我从没如此幸福过!
晓晴对着身边的大楼不断的指指点点,把这座城市批得一无是处。
这里怎么可能比得过深圳?
我一直没有说话,因为我只想安静的听她说。
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从这里到我们镇上还要两个小时,然后还要走路一个小时才能到那个村子。
到镇上了,其实我可以叫我那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开个车来接我,所以,现在回去估计还要将近三个小时左右。
坐上一辆小巴后,晓晴一直靠在我肩膀上,眼睛望着窗外在深圳你怎么也看不到的好风好景。
这一刻,她变得出奇的安静。
一路无话,到镇上后,我那个死党已经在等着我了,他开来的车当然不是小车,而是一辆解放牌的小货车,这还是他经常用来拉稻谷的。
我的这位死党是我们以前几个当中年纪最大的,脾气也是最暴躁的,但跟我们几个一直都是掏心窝子的,所以我特喜欢跟他在一起玩,他还有个外号“田螺”,叫起来我觉得特别亲切。
所谓朋友见面分外眼红,况且还是这种从小玩到大的死党。
田螺看到我后,几乎狂奔着过来的,没有拥抱,他只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但着一下差点把我膀子给拍脱臼!
“小尾巴长高了啊!”田螺赶紧给我点了一支烟,是那种两块钱一包的相思鸟,虽然不贵,但我抽起来觉得特别的带感!
小尾巴其实是我的外号,晓晴是第一次听到,一直在掩嘴偷笑。
我吸了一口烟后,跟田螺问道:“二娃子跟铁锤怎么没来啊?那两个***去哪里了啊?”
二娃子跟铁锤就是我那另外的两个死党,我记得去年我这时候回来,
他们两个可是第一时间就跑过来了。
“二娃子跟他爸去县里上班去了,据说是在一个铅锌矿上班,估计清明节回不来,铁锤那娃早就去广州了,听说好像还混的不错……”
田螺说着说着就没声音了,我一看,原来是他终于发现了站在我身边的晓晴。
“嘿,哥们,这……这女的谁啊?”田螺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
我笑了笑,很大方的就拉过了晓晴的手,跟他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晓晴!”
然后我又跟晓晴介绍道:“田螺,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
晓晴很大方的伸出手,“你好,田螺哥!”
穿着一套山寨阿迪王,蹬着一双解放鞋,捡着一个平头,长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田螺,立马把手上的烟丢在了地上,然后猛地往身上擦拭了几下,这才战战兢兢的伸出了手。
用一口撇脚的普通话,说道:“弟媳妇,你也好!”
性格从来都是很大方的晓晴这一刻脸“唰”的一下红了。
红到了耳根子!
回到了那个村子,没惊动任何人。
晚上我住在田螺家里,是一栋两层的青砖小楼房,这在我们那里算是大户人家了,其实很多人到现在还住着土砖屋的。
田螺的媳妇是隔壁的隔壁村的,或许是因为长年待在农村生活,所以她看起来有点显老,但长得其实还蛮清秀的。她看到我跟晓晴后,明显是很不好意思的,特别是看到晓晴,甚至有点自卑。
好在晓晴说话很亲切,一口一个嫂子,叫的那个甜蜜啊,很快两人就聊到厨房去了!
田螺跟她我觉得两人很配,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一个脾气暴躁,一个生性文静。
其实我也经常会想,我跟晓晴是不是也很配呢?
貌似她还真是个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并且还能上得了床的好女孩啊!
而我呢,会干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