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顿时瞪大了眼,猛猛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旁的胡雪岩也大踏步走了过来,眼睛瞪的比牛还大。

两人对视一眼。

“人才啊!”

“这小子还真tnd是个人才”!

看不出来朱标是在装逼吗?

要是主动找人来杀自己,朱标蠢到那份上就不用混了。

半晌,这锦衣卫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殿、殿下,臣不是故意的,臣刚上任这个位置没多久,之前还在皇庄学院那边看学生呢,是这锦衣卫突然生病告假了,臣才能上来的,对很多事都不甚了解!”

“没事,不怪你。”朱标用怜悯的语气看了看这人,“下辈子,注意点!”

“啊!”

这锦衣卫猛然抬头,还以为自己小命不保。

朱标已经离开了。

这锦衣卫从这天开始茶不思饭不想,回去之后,坐在家里写好了遗书,准备同行上门把自己一杯毒酒或者直接乱刀砍死。

结果等了几天啥也没等来,锦衣卫那边派人来让自己上班。

这才知道自己被朱标耍了...

“走走走!”

朱标背过身去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提示音。

【您扮演了...】

又是几天的寿命到手,何乐而不为呢?

一旁前来迎接的李胜,早就适应了朱标这种整人的办法,根本就能无视朱标。

心中也知道朱标不是个嗜杀的人,但这种行为就很难让人理解。

“李胜啊!”朱标又拍着李胜的肩膀,想从他身上再薅一点下来。

“对这趟出行有这么多人想杀孤,你有什么看法?”

“启禀殿下,臣不敢有看法!”

李胜平静的回答到,一脸无悲无喜,像成了佛一样。

跟朱标相处的长久时间里,已经教会了他,不要听信殿下的任何话。

每一句话,都可以是陷阱!

尤其是这种时候!

“哦,这样啊,”朱标挠了挠鼻头,一边往应天城马车走去,一边回头道,“那不如就让你站在马车外,替孤看一看到底有多少人想杀孤,记录下来如何?”

操!

李胜当场心中就爆出了粗口。

殿下,你想拿我当盾牌就直说,还记录,我他妈能记录个屁啊,看到刺客的时候,我人都没了好吗?

“殿下,臣请求一死!”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接摆烂了。

要么你就杀了我吧!

【你扮演了嘉庆帝的暴行,忠臣请死...】

“哎呀,就是开个玩笑嘛,怎么会真的处死你呢?”朱标听见这话,笑眯眯的点头。

又薅到手几天寿命,爽!

直接将李胜给拉起来。

只见李胜脸上佛陀似的圣光更加浓郁了。

经过千锤百炼,才能有这种修养和气质。

连个谢殿下他都懒得说了。

思索着,朱标道,“居然有这么多人想杀我,那就对外放出消息,说孤今天接到了浙江民乱的消息,要放弃回应天城,到浙江继续巡游,然后……找个跟孤差不多帅气,嗯...有孤两分帅气便足以的替身去吧!”

听见朱标这话,李胜再次无语。

无奈的说道,“殿下,想找到能有您一两分帅气的人,实在是难啊!”

“那能找几分,找几分吧!”

咔嚓。

朱标一步登上了马车,朝着应天城的方向离去。

至于替身的事就交给李胜和锦衣卫他们去安排了。

让想刺杀自己的人,慢慢去刺杀吧!

飞蛾扑火。

到时候朱标要好好看看,这些刺客长得什么模样。

朱标很清楚自己得罪了多少人。

全天下被戚家军给抄家灭族的世家大族,没有几千家,也有上万家,难免会留下什么斩草不除根的现象。

这些人后半辈子唯一的想法就是杀掉自己。

所以自己现在出行还是高危举动。

还有那些儒家的读书人,自己废了科举制,今年的冬闱已经停了。

后面的春闱也没有了。

又在科举考试的题目里加入了数理化政治等等新内容。

很难保证有没有那种读了一辈子书的读书人,要来找自己拼命。

不过这也没办法。

当暴君嘛!

被刺杀那是暴君的专属权力,你看历史上哪个暴君没被刺杀过?

朱标哼着小调进入马车。

宽阔的马车上,坐着两个江西选上来的美女,还有两个胡雪岩从杭州湾选过来的美女。

既然知道殿下是收美女的。

那送美女这件事自然是板上钉钉!

胡雪岩没愚蠢到这种程度。

要知道对朱标这种身份的人来说,金银财宝没有意义,权力,没人比他权力更大,珍奇玩意儿,谁能比得过朱标自己创立的工部出品?

所以唯一的途径,就是送美女了。

朱标借着马车内不算昏暗的灯光,打量着马车内这两个杭州美女。

那长得真叫一个地道!

就跟古画里的仕女图出来一样,而且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都估计是不知训练了多少次,简直堪称是人间绝品。

“唉,人生啊,就是这么的无聊,也就这点爱好了。”朱标躺进了美女怀里,安然的享受着两位美女四只小手的抚摸。

不过美女这东西,见多了也觉得没意思,朱标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这一觉睡醒,就距离应天城不远了。

经过工部特别改良,加了弹簧和软座的马车,跑起来一点都不颠簸。

大概跟后世的越野车差不多,朱标只觉得舒服万分。

只是回头看了看,被自己压着腿和身子的四位美女,估计半身都麻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人家的工作就是这个。

“咳咳。”朱标咳嗽一声,起身走到马车的另一边,翻看了几下书籍,这四女面色有些僵硬,不动声色的开始活动手脚。

真真是被朱标给压麻了。

虽然朱标体重不重,可一个正常人压在身上五六个小时,那也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

一个江西籍的美女还上前来,主动给朱标磨墨,又是一番红袖添香的风景。

朱标忽然觉得。

自己在穷奢极欲这件事上,还远远落后于历代暴君前辈。

于是面对马车外蹲守的几位锦衣卫说道,“记下来,今后在孤马车中侍奉的宫女,都必须要穿薄纱和孤设计的丝袜,每天换一种颜色的丝袜穿,不许重样!”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