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成侍卫的厉赢风和假扮成太监的楚心娆紧接着进去,夫妻双双瞳孔放大!

借着他们手中的灯笼,只见**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动作之疯狂,行为之**,简直比两头野兽还激烈!

另一名太监和侍卫被吓得根本不敢再上前,直退到门口瑟瑟发抖。

然而,**的男女仿佛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完全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和靠近,只一昧地‘纠缠搏斗’。

此情此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神志是不正常的。

厉赢风急步上前,直接手起手落劈向二人——

看着没了动静的他们,张益才回过神,上前颤着嗓子问道,“王爷……这……这……”

他‘这’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厉赢风朝门口的侍卫和太监看去,冷声下令,“通知秋睦,让他带人封锁玉霞宫,所有人一律拿下!”

……

沈文舒是被人用水泼醒的。

在一阵阵寒意中她掀开眼皮,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眼中的浑浊瞬间变得清明,并露出一脸惊恐之色。

特别是看到身前站着的三人,她脸色直接惨白如灰,比死僵了的女尸还难看。

“沈文舒,知道为何抓你吗?”楚心娆最先开口。

这也没办法,厉进猷想弄清楚所有事情,可他对迷雾宗的人了解甚少,害怕自己审问不当会一无所获,于是便把审人的差事交给了楚心娆。

沈文舒在恐惧了片刻之后,突然一脸哭相地望着厉进猷,“皇上,发生何事了?为何要抓臣妾?您不是让臣妾等着您吗?为何臣妾会在这里?”

然,厉进猷只沉默地看着她,眼中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楚心娆笑了笑,试图让她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沈文舒,都这个时候了,何必再装呢?我们已经从你寝宫中搜出了独特的香药,也从你的身体内检查出服药的痕迹,甚至我们还知道,你体内的药是一种控制人的慢性毒药。”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你别无中生有胡说八道……”沈文舒瞬间换脸,恶狠狠地瞪着她。

楚心娆笑得嘲讽又意味深长,“不急,我来慢慢向你解释,你体内的药和寝宫里搜出来的香药是怎么用的。半月前你发疯,应该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把皇上引去你的寝宫,让皇上闻到了你寝宫里的迷香,故而情难自禁宠幸于你。而那迷香入肺,从此便让皇上对你欲罢不能。”

“可你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有一天你们会腹泻。我家王爷在你们的膳食中不但加了泻药,也加了排毒的药,皇上经此一折腾,虽龙体大损,但体内毒素全解,不再贪恋你寝宫的味道了。”

沈文舒不再瞪她了,只低垂着头佯装哑巴。

楚心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带着忠勇大将军的遗言回京,应该是早就有预谋的。目的就是接近我和渝南王,从而接近我们的儿子。沈文舒,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成为迷雾宗弟子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也容不得你狡辩!”

沈文舒被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楚心娆接着道,“如果我们没猜错,这宫里不止你一人跟迷雾宗有关系,你背后还有个‘高人’,对吗?”

闻言,沈文舒猛地抬起头,扭曲的五官充满了不可思议。

“呵呵!”楚心娆冷笑,“本来你是有机会摆脱迷雾宗的,腹泻过后,你体内的毒也已经清除,可是你不知道啊。而后背那人发现皇上多日没去找你,便猜到你们已经脱离了控制,于是又派人去你寝宫,不仅又给了你迷药,还暗中又给你服了药。你重新接触药物,而这种药服下后第一次与男人**,你自己神志也会失控,这便是你为何能与侍卫翻云覆雨的原因。”

“你……你……”也不知是楚心娆把她的底细扒得太详细还是被那句‘你不知道’刺激到了,沈文舒一双眼瞪得猩红,轻颤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

但楚心娆还没说完,“沈文舒,在坤宇宫那一夜,你也如今晚一样,身不由己吧?你猜猜,我们知不知道那幕后人是谁?”

沈文舒突然闭上双眼,如泥一样软瘫在地。

而她的反应,也等于承认了楚心娆所说的一切。

“沈文舒,最后再说点,让你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别说我善妒容不下你给我家王爷做侧妃,就我儿子的身份,凡是有意接近我们的人,我都有一百个心眼子提防。你们在我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可惜啊,不能放你离开,不然我真想让你给孟卉带个话,为了得到一个孩子去做这些多下贱的事,真是让人瞧不起。有种直接现身,我倒敬她是个人物!”

“你……你知道孟卉?”沈文舒再一次猛地抬起头,脸上又一次充满了不可思议。

“呵呵!”楚心娆轻笑,突然反问她,“沈文舒,你想活命吗?你应该知道我们能为你解毒,让你摆脱迷雾宗的控制,如果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会要吗?”

“我……”

沈文舒没想到她会如此说,下意识看向一旁一直静默不语的帝王。

正在这时,张益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扑通一下跪在厉进猷身后,痛声呼道——

“皇上!皇后娘娘在寝宫中悬梁自缢了!”

这消息,让囚室的楚心娆他们全都变了脸!

包括沈文舒!

只是沈文舒的神色不是同他们一样震惊,而是扭曲的脸突然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