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庭站在门口,见到林晚意醒来,微讶道:“你醒了?”
林晚意点点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陆子豪绑架的她吗?
陆寒庭走近林晚意,他俯身将林晚意抱起来。林晚意吓了一跳,惊慌道:“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
“别乱动。”陆寒庭将林晚意放在沙发上,然后又将枕头垫在她背后。
林晚意咬牙切齿:“我又没残废。”
陆寒庭不理睬林晚意的抗议,他直接掀开林晚意背后的薄毯,露出她满是淤青、触目惊心的伤痕。
林晚意瞪圆了眼睛盯着陆寒庭。
陆寒庭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弯了下去:“看不出来你的皮肤挺脆弱啊,居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林晚意愤怒道:“你到底想干嘛?”
陆寒庭耸肩:“我来帮你换药。”
“走开。”林晚意骂道,她抓起一旁的枕头就朝陆寒庭砸去。
陆寒庭闪躲及时,并没有被林晚意砸中。他看着林晚意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忍俊不禁。
林晚意气红了眼眶,她死死瞪着陆寒庭。
“我又救了你,恩将仇报?”
闻言,林晚意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你回家的时候被周周蹲点了,她从背后偷袭的你,我及时发现把你带回来了。”陆寒庭耐心解释道。
听到这番解释,林晚意恍然大悟,原来是她误会陆寒庭了。
她咬住唇,低垂下头。
看林晚意那副模样,陆寒庭勾唇浅笑:“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还是说害羞了不好意思。”
“……”林晚意不说话。
陆寒庭又道:“放轻松一点,你只是受伤而已,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谁害羞了?”林晚意立马否认,她抬眼瞪着陆寒庭,“赶紧滚蛋。”
陆寒庭也没逗她太久,替林晚意换好药后,就转身离开了。
待陆寒庭走远后,林晚意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缓缓平复自己激**的心绪。
陆寒庭走后,林晚意便回了自己家。
陆寒庭救下她后,把她带到了周周绑架她那个地方附近的旅店里,所以还得打车回去。
林晚意到家后,坐在梳妆台前,卸掉脸上的妆容,露出原本清秀美丽的脸庞。她靠坐在**,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百味陈杂。
她真的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前几天被偷袭昏迷了许久,今天才醒来,结果又被周周算计。
陆子豪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她还不够惨吗?为何非得纠缠着她不放?
这些年,他们两人之间明明早就断得干净了,为什么还能牵扯不清?
林晚意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纷繁错乱的思绪,开始洗澡敷药。
她刚刚泡进浴缸里,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林晚意吓了一跳,正准备尖叫,却看到陆寒庭提着一桶热水站在浴缸边。
陆寒庭瞥了林晚意一眼:“别叫。”
林晚意愣了一瞬,随即皱眉道:“你怎么进来的?不是走了吗?”
陆寒庭挑眉:“我当然可以进来,你昏迷的时候我找人配了你的钥匙。”
说着,他便拎着水桶往浴缸里倒水,温热的水流顺着林晚意的脖颈慢慢滑下。
陆寒庭的动作很慢,像是故意折磨林晚意一般。
林晚意紧紧捏住拳头,咬牙道:“你出去!”
陆寒庭却充耳未闻,继续给林晚意淋着水,同时开口调侃道:“林晚意,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管愿不愿意,都必须履行情人义务。”
林晚意愤恨地吼道,“你少臭不要脸了。”
陆寒庭冷哼一声:“你若是不肯履行义务,我只能威胁你了。”
林晚意简直恨透了陆寒庭这副无赖相。
陆寒庭淡淡地睨了林晚意一眼,说道:“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直接……”
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说完后,林晚意果然闭上嘴巴,乖乖躺在浴缸里任由陆寒庭摆弄。
林晚意不知道陆寒庭是不是疯了。
陆寒庭正帮她清理后背。
她的肌肤很白皙,此刻因为紧张而泛着粉色,陆寒庭看了喉咙一紧。
陆寒庭伸手抚摸着林晚意柔嫩的肌肤,林晚意忍不住抖了下,下意识地缩了缩。
陆寒庭轻声一笑:“放轻松一点,你越是害怕,我就越兴奋,你懂吧?”
林晚意气得脸都涨红了,偏偏她拿陆寒庭没办法。
陆寒庭见她这幅憋屈的样子,心里升腾起莫名的爽感。他凑近林晚意耳朵低语:“其实你可以选择主动一点。”
林晚意脸颊绯红,瞪着陆寒庭不说话。
陆寒庭见状,嘴角的弧度更加扩大。
他伸手将林晚意搂入怀中,林晚意立马剧烈挣扎起来。
“别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林晚意停止挣扎,只是恶狠狠地看着陆寒庭。
陆寒庭低低一笑,他吻了吻林晚意的额头,然后抱着林晚意往外走去。
林晚意惊呼:“你干嘛?”
“当然是睡觉。”陆寒庭淡定地回答,“你身上有伤,需要休息。”
林晚意顿时哑口无言。
陆寒庭带着林晚意回房后,先用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吹干,然后让她躺在**睡觉。
等林晚意睡着后,陆寒庭又下楼给林晚意煮了碗姜汤喝。
第二天一大早,林晚意被声音吵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晚意还有些懵逼。
她揉了揉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最终只隐约记得她被陆寒庭抱在**,然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林晚意穿上拖鞋,看到在厨房忙碌的男人后,她愣了片刻,然后才问:“你怎么还在?”
“照顾你。”陆寒庭简单回答。
林晚意狐疑地看向陆寒庭:“不是说好的,我不欠你任何东西吗?我和你之间没有关系了,请你别再来打扰我。”
陆寒庭微眯双眸,似乎是在考虑林晚意的建议。沉默良久,他摇了摇头,直接否认。
“你还欠我很多。”陆寒庭开口。
林晚意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只看到餐桌上清淡的食物,心底一时间不知作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