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聿西!”温浅脸一黑,和男生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男生还没做出反应。
梁聿西如若无人的低头,精准的吻上她的唇。
周围响起一阵口哨起哄的声音。
温浅气得脸都红了,她双手抵住他的肩膀,拼命想要躲开。
站在旁边的谢棠呆若木鸡,不知道是上前帮呢,还是上前帮呢?
梁聿西这出手,快,狠,准。
搭讪的男生也愣在原地,似乎没反应过来。
眼睁睁看着眼前上前一场法式深吻。
他脚上像是绑了千斤重的铅块,竟走不动了。
而此时,梁聿西正强势地抵开温浅的牙齿,当着男生的面深深吻她,温浅气得发疯,她想要咬他,可腰被他揉着,似乎要当面上演春宫图。
温浅脑子都快炸了,便所有心思都转移到了他手上,于是顾着这就忘了那。
直到梁聿西发觉男生已经离开,他才松开了手。
然而下一秒就迎来了一巴掌。
这一次他没有躲。
只是浅眸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显得兴奋又危险,他擦了一下唇角,挑着眉梢看她,“消气了?”
温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手拎起一旁的包,对着谢棠道,“抱歉,棠棠,我们下次约。”
说完,她慌乱地扭头往外面走。
梁聿西朝谢棠微微颔首,跟着追了出去。
谢棠叹一声,他还是那么迷人,不愧是自己从小崇拜的男神。
如果,他真的爱浅浅,她倒是乐见其成,希望他们破镜重圆。
不过,一切还得看浅浅能不能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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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两人重逢以来,温浅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生气又觉得悲哀。
她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正要上车,却被梁聿西一把拽了出来,对着司机道,“师傅,我们不坐了。”
说完便关上了门。
他的强势、目中无人再一次惹火温浅,她抬起腿踹了他一脚,转头就跑,结果没跑几步就被梁聿西追上,扛着塞到了路边的车里。
“梁聿西,你浑蛋。”
温浅气得打他踹他,梁聿西却在一片混乱中还是给她系上了安全带,然后关门,从另一侧快速上了车。
温浅解了安全带刚想开门,却因为这车第一次坐,连开门的地方在哪都不清楚,动作慢了半拍就被他彻底锁住了门。
她转身,眼睛瞪得通红,却负气的不再说一个字。
梁聿西弯腰又帮她把安全带系上,再系好自己的,一脚油门踩出去,等温浅怒气浅浅平息,车子已经开出去很远。
温浅扭头看向窗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在乎,可心底到底意难平。
他回来所作种种,无一不透露想要挽回的意思。
可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想抛弃就抛弃,想挽回就挽回。
她是人,不是没感情的物品。
等胸腔里不那么难受了,温浅淡淡的开口,“你打算开去哪儿?”
这不是回南山公馆的路,温浅即使不想和他讲话,此刻却还是憋不住问了。
梁聿西没说话,直到把车子停在路边,开了窗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烟点燃。
夜风吹进来,他的理智也渐渐回来了。
他吸了一口烟,又灭了,扫了扫味道又把窗户关上。
看着他这个动作,温浅心里忍不住一阵难受。
他还记得她不喜欢他吸烟。
但她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她不想现在去揣测他行为的动机,因为这种心理很容易变成最后为他找理由。
梁聿西侧过身,神色复杂地望着她,“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温浅几乎没有从梁聿西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无奈,懊悔,痛苦,还有点绝望。
她像是被刺了一下。
可是又狠下心冷嘲热讽,“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也没资格原谅你,你现在的身份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会需要征求别人的同意。”
沉默了几秒,他开口,“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我都可以按照你说的做。”
温浅狐疑地打量他几秒。
梁聿西以为她不信,立刻举手指保证,“我也不会再做你不高兴的事。”
温浅抿了抿唇,似乎犹豫了。
梁聿西一看她有松动的迹象,“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
温浅唇角勾起一阵诡异的笑,她红唇轻启,“你现在脱光了站在车前,我拍个照作为证据,只要你反悔,我就把你裸照曝光。”
梁聿西一愣,像是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
脑子里想一下那个画面,梁聿西俊脸一黑,但并没上她的当,反而调笑道,“你想看我脱光衣服,随时都可以,但这是大马路,要是被别人看到,我脸往哪儿搁?”
“你刚才还说只要我说什么你都会做?这就是你的诚意?”
自己说的话,跪着也要做完。
梁聿西终于知道自己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偏偏这个机会是他给的。
他下意识看了眼周围,还好车子停的这一带似乎已经是郊外。
这附近也没看到摄像头。
他犹豫了整整三分钟。
期间温浅冷哼一声,“做不到就早说,别浪费我时间。”
然而话音刚落,就见梁聿西把座位后移,留下空间开始脱衣服。
当着温浅的面一件件脱下来,然后扔到了后座。
他脱完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然后把衬衫扔到了温浅的怀里,这个明显带有调戏的动作让温浅脸色僵了下。
她嫌弃的把衬衫扔到了后座。
然后就听到皮带金属扣“咔”的一声,温浅下意识转回视线,见他轻松抽出了皮带。
这姿势一点儿也不像被迫,倒像是习惯了脱衣的舞男。
温浅脸色不好看,正想收回视线,却看到他胸膛上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她目光一瞪,眼眶蓦然红了。
梁聿西顺着她的视线低头,当他看到那道伤疤时,才反应过来她在看什么。
然而他却并不在意地说了句,“小伤而已,已经好了。”
温浅咬着唇扭过头,冷哼一声,“赶紧脱,别浪费时间。”
梁聿西笑了下,把皮带放到了一旁,便开始窸窸窣窣地脱他的西装裤。
温浅扭头看向窗外,听觉却异常灵敏。
他好像在解扣子,好像开始脱了,好像扔到了后座。
他是不是要脱......
温浅脸一红,突然有点反悔了。
他脸皮厚,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在乎,怎么感觉遭罪的反而是她?
偏偏这时候梁聿西还在提醒她,“我身上可就剩这最后一件了啊,你真的要我脱干净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