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外婆在家。”

温浅下意识拒绝。

梁聿西眯起眼,眼神里透露着危险,“那你今天不回南山公馆,去我那。”

梁聿西长期住在酒店总套,温浅自然也不愿意。

“不能各回各家吗?”

梁聿西静静看了她两秒,就好像她说出这话是犯了多大的罪,看得温浅竟有些心虚了。

梁聿西退回驾驶座,一言不发重新启动,重新往南山公馆的方向开。

温浅皱着眉,心里纠结。

回南山公馆,会有被抓包的风险。

可去酒店也不见得好多少,她昨晚就没回家,还没和外婆交代,如果今天再不回,但凡有点智商都能猜到她干什么去了,何况温夏玲这么精明的人。

一路犹豫着,车子已经停在别墅门口。

梁聿西始终没开口说一句话,温浅看了他一眼,解开安全带下车,一步一步往别墅挪。

心里却有点气这男人太小心眼,不过就是拒绝了一次,用得着甩脸色吗?

她索性小跑回家。

温夏玲还没睡,书房门开着,一点光透过门缝泻出来。

温浅敲了敲门。

“进来。”温夏玲的声音响起。

温浅走进去,“您还不睡吗?”

温夏玲移开眼镜,淡淡看她一眼,“昨晚为什么不回家?”

温浅心虚,脸一下子就憋红了,说出早就想好的理由,“我和谢棠喝了点酒,就在她家睡了。”

温浅几乎很少对着温夏玲撒谎,所以温夏玲也从不怀疑她的话,听着她的解释,也只是淡淡地道,“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温浅犹豫了一秒,终究没把劝她立刻手术的念头说出来。

她不是温夏玲,没有办法替她决定,什么对她更重要。

她闷闷不乐回房,一开门却撞入熟悉的胸膛。

男人立刻将她搂住,温浅吓了一跳要开灯,梁聿西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拦腰将她抱起,然后扔到了**。

从十八岁开始,温浅的床就一直是这张四角带着柱子的公主床,温夏玲为她高级定制,从意大利漂洋过海过来的。

这床坚固,唯美。

即使两人同时倒下,也没让床颤动半分。

床顶有纱幔,纱幔随着剧烈的动作而垂落,将两人的身影笼罩。

温浅气息不稳的往后退,“你不是走了吗?”

男人跪在她身边,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然后扯开领结,借着微弱月光,唇角勾起邪性的笑,“想想还是不甘心这样离开。”

温浅没见过他这一面。

就好像盯着猎物的猛兽,而她就是那个猎物,下一秒就被吞噬入腹。

她脑袋飞速转动,企图转移他注意力,“那个,为什么说你挽回了沈晏州和叶苏的感情?”

梁聿西盯着她,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在黑暗里更加惑人。

温浅莫名的口干舌燥。

在她注视下,梁聿西扔了衬衫,又去解皮带,做着这么勾人的动作,口中却一本正经地解释,“叶苏姐弟自导自演失败,没敲诈成功,不是我的功劳?既如此怎么不算挽救了他两人的感情。怎么,你吃醋了?”

温浅看着他解开西裤扣子的动作,半天没反应过来他所谓的“吃醋”是什么意思。

等他扑过来用领带绑住她的双手时,她才回过神,低声呵斥,“你干什么?”

梁聿西垂眸,精准吻上她的唇,“惩罚。”

她被男人吻得晕晕乎乎,但她依然记得昨天他做得太狠,那里到现在都很疼,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吃不消。

她刚才在车里拒绝他也有这个原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直到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抓住他的手,“不行。”

梁聿西脸色瞬间黑沉,声音低哑了几个度,“箭在弦上,你现在说不行?”

温浅脸红如潮,支支吾吾道,“我……疼。”

梁聿西停住动作。

下一秒,床头台灯亮了。

温浅有一瞬间的错愕,她以为他不会停。

然而她一口气还没落下,就听见他说,“我看看。”

温浅立刻夹紧了腿,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看什么?”

温浅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抄起枕头扔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耻?”

梁聿西抢过枕头,眼睛里蓄着丝丝笑意,“以前是小舅舅,有身份在。还是说你以前就希望我这么对你?”

什么和什么!

温浅气地踢他,“你再胡说八道,现在就下去。”

梁聿西一把抓住她脚踝,表情不太好,“温浅,你现在胆子大了啊。”

敢踹他了,以前见到自己乖巧得不得了。

温浅被他握着脚踝,不说话了,其实她也有点怵,以前她不敢这么对梁聿西的。

但她很快就有底气了。

以前和现在关系不一样,如果她还像以前一样怕他,还不如继续做他便宜外甥女,何必答应和他在一起?

既然在一起了,腰杆子就要挺起来。

温浅眼神又变得坚定。

梁聿西把她小女人的娇样看在眼里,眉眼染上丝丝缕缕的笑意,他猝不及防低头,吻上她白嫩的足。

温浅被他的举动吓到,但更多的是羞耻。

然而梁聿西没给她太多思考,头低了下去。

温浅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不知道梁聿西在**会有这么多花样,就算没有实质做什么,却也能让她风里来雨里去。

不过他也没吃亏。

温浅觉得自己的手明天肯定握不住书本。

梁聿西天亮之前走了。

这样的偷偷摸摸让温浅有一种两人背着家长**的感觉,实际其实也差不多。

早上温浅去上课,温夏玲也正好出门。

温浅还是没忍住,对她说,“外婆,您能不能休息一天?今天是周六,并非一定要去公司。您的病不能劳累,您有什么要做的可以吩咐我,林秘书或者小舅舅都可以啊。我现在真的进步很多了,不信您可以考我。”

透过车窗,温夏玲看着她,半天才说,“我去签个合同,不上班。”

温浅顿了下,点了点头,“那您签完就回家休息啊,张叔,麻烦您帮我督促。”

司机笑着,“小小姐放心,我会监督的。”

车子开走,张叔叹了口气,“您真的该听听小小姐的话,身体是本钱。”

温夏玲看着窗外,淡淡的道,“我最担心的就是她。”

温浅去上课,原本四十几个人上课就算多一人少一人她也不会知道,偏偏陆景尧坐在她后面。

她感觉肩被拍,一回头,看见这个死对头,立刻头大。

“你怎么来了?”

“我妈赶我来的,说我不务正业,不如来镀金,后来听说你也在,更是逼我来。”陆景尧笑嘻嘻,“我妈怎么这么喜欢你?”

这话听着别扭。

温浅不理他了,专心上课。

中午吃饭,陆景尧也非得拉着她一起,说自己不知道去哪吃。

温浅被他缠着没办法,带他去吃了学校食堂。

陆景尧也不嫌弃,反正他路边面馆也能吃。

两人吃完饭,陆景尧有意无意和她说,“今天有条新闻炸了,你什么想法?”

温浅淡淡的问,“什么新闻?”

陆景尧拿出手机递给她,温浅瞥了一眼。

【鼎峰总裁沈晏州亲自推倒婚房,疑似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