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生不由的自嘲笑了笑,“与我何干?”
这时,门口走进来了一人,看到花月生的时候脚步明显快了许多,走到了她的身后,对下人们摆了摆手势,示意叫她们出去。
搀扶着花月生的那位下人,看了看她:“那夫人怎...”
只见大当家撇了她一眼,下人低下了头,立马放开了夫人,花月生猛的睁开了眼睛,好在幻北辰伸手接住了她!
俩人对视了双眼,下人们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你到底想干嘛?放开我!”
男子见她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哭过了一般,开口问:“你哭了?”
怀里的女人别过了头,“没有,赶紧放开我。”
幻北辰双手抱起了她,走到了床头边放了下来,盖上了被子才说,“吃东西了吗?”
她没回应,幻北辰看了眼一旁的东西一动也没动过,缓缓开口:“不是说今天回门?不吃东西怎么回去。”
听到这话立马盯着他,“我手动不了,你帮我解开!”
“我喂你。”说完便拿起一旁的食物,向她投喂了起来
奈何花月生不领情,一脸冷淡直勾勾的盯着他,问:“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有什么目的,不妨直接说出来。”
男子手中的筷子夹着一块甜心愣在了空中,随后笑了出来,“我能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昨天晚上某人喝多了发疯,一直缠着我,手脚不安分,喂了一点软骨散罢了!”说完便放下了筷子。
“...真的只是如此?”
花月生一脸尴尬,从小到大从未喝过酒,没想到第一次喝酒喝醉了是这副德行,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滴酒不沾!
“一个时辰之后自会解开,况且就算我要是想对你做些什么事也会正大光明的做,难道不是吗,我的夫人?”突然靠近,冲她勾唇一乐。
被他这一说,**女子的脸又微红了起来!
没想到会被一个古人捉弄成这样,殊不知身体上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点,正在蔓延到脖子上,花月生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怎么?害羞了?没想到你还会害羞啊,我还以为...”某人见她闭上眼睛,还以为她不想理自己,在装睡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下次别再沾酒就好了,而且女子不适合喝酒对身子也不好会有坏处。”就算不想理他也会给个眼神体会,怎么现在连眼神都懒得给了,随后伸手轻轻推了推她,还是无动于衷。
幻北辰察觉到了不对劲,看见她脖子长了红点,猛的一扯她的衣领,只见皮肤已经开始溃烂了!
“快来人!把淮阳叫过来!”此刻他的内心竟泛起了慌张!
不一会,听见门外有着跑步的喘气声,拿着箱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哎哟!大当家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淮阳看见大当家就立马放下了箱子上前紧张问道。
幻北辰皱了皱眉头:“我没事,快给她瞧瞧,她身上长满了红点,已经开始溃烂了。”
听到大当家说他没事,紧张的心才放松了下来,看着**躺着的女子,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失态,“大当家,她是?你知道我的,我从来不治女人......”
“我知道!淮阳,可她是我夫人,你今天必须要治她!”他的表情一脸严肃。
殊不知眼前的人已经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默默说了声,“好...”
走上前帮**的女人把了把脉,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红点,竟然是起了疹子。
“回大当家,她...大夫人是起了疹子,可否告诉我,大夫人今天是碰到了什么吗?”要是不马上治的话可会死的......
幻北辰听到瞬间愣住了,怎么可能,今天也就叫了几个婢女服侍而已,她们不可能会对做什么手脚,她们不敢!
“昨天晚上喝了一些酒,然后就喝醉了,会不会是喝酒的原因?”
淮阳听闻继续把了一下脉,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可还有其它?”拿起几根针扎进了花月生的身体,头也扎了三根,就怕蔓延到头部上。
随后幻北辰把今天服侍过花月生的婢女都给叫了进来!
只见一个个都身体颤抖的模样,幻北辰看了更加心烦意乱。
“说!你们对大夫人做了什么,如实招来!”
噗通!
婢女们都跪了下来,纷纷说道:“大当家!就算您给奴婢们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对大夫人做什么啊。”
此时此刻的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如果满月真的是她,那他彻底不知如何怎么面对自己了!
不...
她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出现了,就连自己都差不多忘记了她的模样,怎会...怎会是她...
可当初娶她回来不就因为她像吗,这么多年了图什么!
淮阳见他在发呆,愣愣不语,说起来连他自己也都了解她们是不会说谎的,因为谁都知道他的手段有多残忍,“你们今天服侍大夫人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大夫人说了什么?还有碰了什么!”要是不对症下药是很难治好的,即使...即使他心里一万个不想,但救人是他的职责,况且还是他重要的人...
让大夫人靠着的那位奴婢爬上了前,拼命的磕头:“奴婢们想要服侍大夫人的时候,大夫人叫我们别...别碰她,还有...还说了...说要活剥大当家。”下人们不敢抬头看大当家,身体颤抖的已经不敢再说话了。
“这...难道大夫人是因为别人碰了她才起了疹子的?大当家,还真很有可能,只不过这种病例很少见。”真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
此时的他抬起了眼皮子道:“去祠堂领罚!”
下人们点头回应,纷纷落荒而逃,宁愿被打死也不敢多跟他待在一处...
众人皆知!大当家是出了名的性情古怪,人见人怕,花见花落,谁人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而且就连皇上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
就连淮阳这个老朋友都不敢不从...
“大夫人的伤口起码得一个月才能好,要按时擦药,一会估计半个时辰就会醒来了,不用担心。”一些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多谢!”随后给了他一瓶东西,淮阳也接了过来
他拔掉花月生身上的针,从箱里拿了两瓶药膏两幅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随后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提起箱子刚要走,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她的脸是你弄的?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她,又是什么时候已经娶了她?我怎么不知道...”手中握紧了几分。
“不是,昨天,怎么?怪我没请你喝酒?”幻北辰看了他笑了一下。
眼前的人也抬头看了他,对上了他的双眼,也同一笑:“难道不是吗?大当家没把我当兄弟啊,都娶媳妇回来了,竟然也不通知我一下,太不够意思了昂!”
“事情来得太突然,没来得及。”
“行行行,大当家说得都对,改天有空记得找我喝酒,补回来,我现在就先回去了,才想起还有一个病人没治,走了。”说完不等他回应就已经出去了。
出到大门口就见管家爷爷小跑了过来,“淮公子,你怎么来了,大当家怎么了?”
众人见到淮阳就知道是来给大当家看病的,可是有什么病,大家也不知!
“大当家没事,是大...夫人出了一点小问题,没事,已经看了。”
“原来如此,多谢淮公子,淮公子慢走。”管家爷爷行了行礼就直奔大当家去了。
淮阳上了马车后突然猛的吐了一口鲜血,迅速的把刚才大当家给的药瓶拿了出来,倒出来一颗黑色的药,立马服了下去,脸色才慢慢变好。
“大当家,夫人怎么了?”
幻北辰见管家爷爷飞奔的跑了过来,眉头不由的一皱!
“管家爷爷!您年纪也大了,就不要乱跑了。”
“哈,哈哈...管家爷爷没事,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骨头还没老啊,哈哈...”摸了摸胡须,不经意看到了**的女人,管家爷爷瞪大了双眼,“大...大当家,她是...她是大夫人?怎...”
**的女子脸上竟这般丑陋,大当家怎能娶她回来!要不是昨天盖头挡住了脸,我怎会让大当家把她娶回来,而且还是花了重金的,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但也不至于这个模样啊!以后的子女要是随了她,那可怎么办才好啊......
“嗯。”随后坐到了床头。
“这...大当家...”
“行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管她长得什么样,身世怎么样,她就是我的夫人,你们见到她就如同见到我一样,不许质疑,不许不尊重,听明白了吗?”
冷冷的语气,不说话能冷死人,说话了能噎死人...
管家爷爷也知道自己唐突了,“是!”就算大夫人长得再丑,大当家喜欢就行了,但是她一定要对大当家好,不可以辜负大当家,不然...不然连自己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大夫人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幻北辰眉头紧锁,稍稍后退,“起了疹子,陌生人碰到都会再次发作,吩咐下去,以后都不许靠近大夫人。”
听到这里,管家爷爷不由的退了一步,怕靠近了不好,难不成是昨晚大当家碰了夫人,所以才...
“是。”说完就退下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人...
看着**的女人脸上竟如此苍白,幻北辰竟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开始自责道:“要是刚开始我不让她们靠近你,这样你就没事了,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你会不会是她,可如果不是,我岂会对你这样,如果不是,我岂会不由自主的想关心你,如果不是...
就这样的看了她好久,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跟她认识了很久一样,虽然她脸上有疤,可自己也有不是?
感觉...感觉还挺般配的!
**的人,微微睁开了眼,身体不适忍住想吐的冲动,“你就一直这样盯着我看?”
“咳...没有!我刚进来,你怎么样了?你可睡了好久,竟然这么能睡。”淮阳还说半个时辰会醒,谁想到竟然睡了一天了,现在都已经晚上了,见她一直不醒,幻北辰也不敢离开,怕又出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睡了好久?”
“当...当然是我的下属告诉我,你怎么话那么多,问你呢!觉得身体怎么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见到你的原因,现在有点想吐。”花月生一脸认真的说道。
“......”欺人太甚,我这么想着你,竟然这么说我!
花月生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语了,俩人就这么看着对方不说话。
不一会,花月生坐了起来,头突然一阵晕,晃了晃头,回过神来后,缓缓开口:“有没有厕所?茅厕。”
“......出门左拐。”
“哦,谢谢。”说完就下床准备走了,却被什么东西拉住了,回头一看,“你拉着我干什么?”
“鞋子都不穿?”幻北辰有点无语,一把抱她坐回了**,拍了拍脚底,拿鞋子穿到了她的小脚丫,没想到她的脚竟然这么小,红彤彤的,有点好看...,“好了,要不要我带你去?”
花月生看了一眼他,说了一句:“随便。”
没想到这一幕被管家爷爷看到了,刚想找大当家说事情,没想到来得这么不巧,不过管家爷爷在心里暗暗高兴,愣是一个帅气的转身就走了。
殊不知这一幕被管家爷爷传了个遍......
殊不知幻北辰带花月生去到茅厕,幻北辰在外面都听到花月生的呕吐声......
“......我有那么恶心吗?看着我就那么想吐???”心里一万个懵圈。殊不知某人想起了什么,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具也没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