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训、陈光远、严如意陪着金行长,金行长呆呆坐在那里。
陈光远说:“金行长,对不起,您节哀吧,有什么话,您想说就说,我们真的是对不起您,对不起老人家。”
金行长难过地说:“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如果,我早点送她来医院,如果,我能强硬一点,不让老人家由着性子来,也许老太太还能多活几年。你们打过好几次电话,我都给挡了,我、我是个不孝的儿子……”屋里的人都很难过。
门开了,江一丹和钟立行走进来,在他面前站住,钟立行难过地说:“金行长,对不起,本来,我一直想去家里探望一下老人家,劝她回来做手术,我,打过电话,但我没有坚持,没想到今天就出了这事,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歉意,只希望您能,原谅我们。”
金行长说:“钟主任,您别说了,不是你们的错,是我们自己的问题,其实那天,我不是来接我母亲出院的,我是想找江大夫,想找你,想请你们再给我母亲做手术,正好赶上抢救,我就没说下去。江大夫,您说得对,你那天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你说,你们在家里,怎么宠着是你们的事,怪我,怪我太由着老人家了,是我的错,不是你们的错!”听了这些话,一屋子人都很震惊。
金行长接着说:“你们都去忙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武明训想说句什么,又没有说,走了出去,一行人都跟了出去。
钟立行真诚地说:“明训,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去看金老太太。”
江一丹眼圈一红,也低下头:“对不起,是我的错!”
武明训看看两个人:“你们这是干什么!认错也要比赛?”
江一丹诚恳地说:“那天,立行说要去看老太太,我心里还不服气,现在,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
武明训感动地看看钟立行,再看看江一丹,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又对钟立行说:“立行,你先带我去把丁老师接回来吧!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突然觉得好像应付不了,如果丁院长在,事情可能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