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她若是想做这个生意,早早就做了。”
季远摇头,“凝儿,你放心去吧,武安侯夫人人不错。”
谢晚凝听季远说过宋夕月的事情,她觉得宋夕月还挺有眼光的,在季远还没有发达前就和他交好,还大方的给了一百两银票让季远承她的情。
听说宋家还有一小女。
要不是自己动手早,这宋夕月指不定会撮合她那小妹和季远。
在悦来楼雅间中的宋夕月捂面打了个喷嚏,“这夏日怎么还会打喷嚏,奇怪。”
再见宋夕月。
谢晚凝觉得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这种状态让她很羡慕。
想到自己以前整日007的上班生活,这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是忙,真是有些心累。
“晚凝见过姐姐”
“晚凝妹妹来啦,快坐,到了姐姐这不必拘束,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
宋夕月的热情让谢晚凝放松了不少。
坐下之后简单寒暄几句后,谢晚凝也是直接开口,“姐姐今日找妹妹是所谓何事?”
“晚凝妹妹,姐姐不绕弯子,直说了,姐姐想和你聊一下关于香皂的事情?”
“哦?”
谢晚凝只是短暂的意外之后便恢复了平静,心道,果然宋夕月还是想插手香皂生意啊。
“姐姐也想做这香皂生意?”
“妹妹误会了,我并不是说想要开香皂铺子。”
不开香皂铺子?
谢晚凝有些不明白宋夕月的意思。
“如今京城中香皂铺子众多,但芳香阁依旧是一枝独秀,我这会儿若是再开香皂铺子显然不是时候。”
“那姐姐的意思是?”
“我想妹妹应该注意到,侯府的铺子生意虽然比之前要好上一些,但所赚银钱只能勉强维持铺子,特别是那绸缎铺子,那仓库还有好多存货。”
谢晚凝依旧不明白宋夕月的意思。
这绸缎铺子和她的香皂铺子有什么何关系!
宋夕月看她疑惑,从身边的盒子中取出一块香皂放在谢晚凝面前,这当然是她自己做的。
谢晚凝看到香皂时,眼中闪过一道诧异之色。
这......
这块香皂她一眼便瞧出不是芳香阁的,从外形上来看,这香皂要比芳香阁的还要精致。
不但如此。
这香皂的外观比她那个世界的都要精美。
半透明的香皂中间一朵好看桃花,香皂的外形也是桃花状,里面甚至还有一些谢晚凝猜不出来的闪亮的东西。
“这是姐姐做的?”
“在家无事时做的。”
“这香皂可比我铺子中所有的都要好看,姐姐有这么好的香皂要是早些开香皂铺子,怕是没有妹妹那芳香阁的事情了。”
谢晚凝直说了自己的想法。
宋夕月笑着回应:“这正是我找妹妹来的原因,我并不想和妹妹做同样的生意,这样对我们两人来说并不算是好事。”
“我打算将这香皂作为赠礼。”
赠礼?
那岂不就是白送?
“赠礼?”
“对,作为在我们绸缎铺子买绸缎的赠礼。”
谢晚凝立马是明白了宋夕月话中的意思。
这种手段在她那个世界很普遍,可在这却是很少见到。
谢晚凝盯着宋夕月,心道,难道宋夕月和她来自同一个世界?
“为何?我想着香皂的生意会比绸缎生意要更赚银两。”
“不,若是我开想找铺子早便开了,姐姐只是不想和妹妹抢香皂生意,更不想坏了我们之间的情意。”
从悦来楼走出来时。
谢晚凝脑中还在想着宋夕月方才对她说的那些话。
明明只是才见过两次,在宋夕月却说出情意两字。
让谢晚凝实在不明白。
只是抬头时看到走向自己的季远,她若有所思起来......
回到府上。
宋夕月撞见了快有一月未见的夜桦。
俊逸的脸上长出了胡子,神色看去满是疲倦。
“侯爷回来了。”
“嗯,这些日子府上可还好?”
宋夕月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吩咐身边的夏季:“夏季,去给侯爷准备一壶酒再准备几道小菜过来。”
两人进入厅堂后。
宋夕月走到夜桦身后,抬手放在夜桦太阳穴揉起来。
“侯爷放松。”
“这一趟出门,侯爷事情可都办妥了?”
夜桦闭着眼神,只觉得那双纤纤玉手让他无比放松。
“还没有,这也是我这次回来要与你说的,过几日我和子晋要去边关,顺利的话也要有个一年半载才能回来。”
“边关起战事了?”
宋夕月手上微微一顿,她记得正是这个时候清国来袭,夜子晋奔赴战场立下战功,也让他在侯府立下威信。
“嗯,不过并无大事。”
“我回来时听静月说你把那香皂给研制出来了?”
“侯爷还关心这个?如今香皂生意各大家都在做,我只是无事弄着玩而已。”
夜桦听着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这个银钱你拿着。”
“我有钱,不用。”
“母亲亏损的钱不应该你来负担。”
宋夕月有些意外,没想到夜桦还关心着这个呢。
她没有再推迟,既然给了就收吧。
看一眼,居然有八千两。
这个男人居然还有小金库。
没一会儿,夏季和秋时端着酒菜进来。
“陪我一起吃点。”
“好。”
两人坐下,夜桦见宋夕月只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问道:“怎么吃这么少?看你最近都有些瘦了,侯府的事情我与母亲再说说,你可以让盈儿帮你分担一些。”
“她不会,你便多教教她。”
言语中流露出的尽是担忧。
宋夕月知他是心疼她,只是不太会表达罢了。
拿起酒壶给夜桦倒满酒,“都听侯爷的。”
突的。
夜桦握住宋夕月的手,“夫人,今日为夫睡在卧房可好?”
宋夕月脸色微红,这会儿夜桦说出这话,那话中意思再明显不过。
一旁的夏季和秋时两丫鬟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嘴角勾起笑,成婚这么久,侯爷留宿卧房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宋夕月努力让自己镇定着,对夜桦说,“卧房本就是侯爷的,侯爷想睡又何须问我呢。”
入夜。
宋夕月早早就便洗漱好坐在床边,她双手紧握,她以为这一天至少还要几年才会来。
“吱呀!”
房门从外推开,夜桦脸上的胡须已经不见了踪影,又一次恢复了往日的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