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刻将外衣都脱掉,**着上身,开始自己抚摸自己。
从脖颈到胸前,再到下身,整个人扭成三节。
他伸着腿要来攀顾清鸢的腰:“姑娘,蚂蚁上你这棵大树,求你轻点疼奴。”
顾清鸢:“……”
她立刻躲远了些,觉得十分恶心地掩住口鼻。
男人惊慌失措地起身,跪在地上直接自打嘴巴:“若是姑娘喜欢红烧排骨也行,奴这就打自己,打出血来给姑娘尽兴,求姑娘别不要奴!”
“若是本姑娘不要你,你会如何?”顾清鸢试探着坐下来问,“被处罚?”
“被客人嫌弃的,只有死路一条!”男人膝行着过来,抱着顾清鸢的脚,舔着她的脚尖,媚眼如丝地看着她,“求姑娘疼奴。”
顾清鸢差点将鞋直接脱下来扔了,她收回脚,用茶杯抬起男人的下巴道:“可你年纪有些大了,本姑娘喜欢年轻的,你若是能给我带来个更年轻的,我就好好疼你。”
“姑娘放心。”男人磕头如捣蒜,“奴一定给姑娘找来。”
说完,他便**着上身,推开门跑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顾清鸢目光蓦然冷下来。
原本她只是试探,看看这座宅子里的秘密到底有多肮脏,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更年轻的。
她听着外面的动静,这里似乎比前院巡逻的人要少,便也跟着男人出去。
刚出门就碰到萧云舟,他满脸怒火,仿佛一点就炸。
“你知道他们方才给我送来的是多大的姑娘?”萧云舟耐着怒火道,“竟是十岁左右的孩子!”
顾清鸢目光一震,自己曾经瞧上的男人,居然都不配为人!
她几乎不用想,方才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只怕也都是些孩子。
这些孩子到底是他怎么弄来的?
“这里一定要毁!”顾清鸢咬着牙道,“背后之人,也一定要付出代价!”
“好,你放心。”萧云舟低声道,“我绝不会让他们再继续这个肮脏的交易。”
两人很快就分开,各自回屋,将这出戏接着演下去。
男人给顾清鸢带来了两个半大孩子,个头都没有她高,稚嫩的脸上满是懵懂。
但是,他们显然已经被人训练过,跪在顾清鸢身边,抱着她的手臂,眨着小鹿般明亮的双眼:“姐姐疼我。”
顾清鸢咬着牙,一人一掌,将这两个孩子打晕。
男人见状,慌忙起身就要逃出去。
“你敢出这道门,本姑娘让你死的很难看。”顾清鸢咬牙切齿地道,“你方才不是说,若我不疼你,你就只有死吗?”
男人果然停下脚步,重新回过头跪下来:“姑娘这到底是为何?”
“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顾清鸢忍着厌恶问,“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你对这里都知道些什么,他们将账本通常放在哪里,背后之人又是谁?”
面对她一连串的问题,男人既惊且怕。
“姑娘,你,你是公门中人?”男人转了转眼珠子,“这里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背后之人就是你方才看到的那个……哎!别别别!姑娘别杀奴!”
“我不是公门中人。”顾清鸢用匕首抵着他的脸,“但你的命今天我说了算,想必你们这里面也有弄死人的情形,待会儿我就说你伺候的不好,被我杀了,想必你的老板也只会不住地跟我道歉。”
男人沉默了,不得不承认顾清鸢说得对。
他今天的生死,的确是她说了算。
可他的沉默让顾清鸢更恼怒,这么说,这里这些年不知道埋了多少冤魂!
“姑娘,奴只是个妓子,你说的这些,真的不知道。”男人委屈地道,“你若是想要知道这些,不如将方才那个老鸨抓住,她应该比奴知道的多。”
“再耍滑头,我就在你的脸上割伤个十七八刀,看你还如何开张做生意。”顾清鸢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做你们这一行,若是毁了脸,只怕是比死下场更惨。”
男人身子震了震,若是毁了脸,他就只能被丢到最后面那间院子的柴房里,讨得那些老爷宠物们的喜欢。
命好的,可能只是被咬伤,命不好的,只怕是就要被那些狗东西给咬死,尸骨无存!
想到之前他亲眼看到的同伴死法,他面色瞬间煞白,立刻道:“奴说,奴都告诉姑娘!”
这里分为前后五个院子,最前院为了掩人耳目,都是接待一些普通客人,自然妓子也与寻常勾栏瓦舍没有区别。
第二院的妓子就比第一院要好一些,接待的也都是些朝中官员。
最奢华最神秘的就是第三院,位于中间,里面都是些高官显贵,他们都玩些什么,作为低等妓子根本不知道,也无法接近。
至于第四院,就是给一些新客准备的,等他们熟悉了,再去其他院子。
最后一个院子,都是给客人们的宠物玩乐的地方。
到处绑着不被客人喜欢,或者是年纪大了,容貌毁了的妓子,让那些宠物咬着玩。
男人将自己知道的,都已经和盘托出。
至于账本和背后之人,他完全不知情,只知道每个月初一,都会有人上门收账。
老鸨子见了那人,点头哈腰,毕恭毕敬。
顾清鸢手指紧握,发出“咯咯”之声。
上京城内,天子脚下,居然有这种肮脏龌龊,充满了罪恶的地方!
男人看着她握着匕首的手青筋暴起,吓得慌忙匍匐下去,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起来吧,今天就当你什么都没说。”顾清鸢起身,“你自己在里屋解决,想必你该知道,怎么做出自己被疼过的样子。”
说完,她顿了顿,看向地上昏迷的两个孩子:“还有……他们。”
“姑娘大善。”男人磕了三个响头,“奴感恩不尽。”
说完,他便抱起两个孩子,进了里屋。
一会儿,里面就响起暧昧的闷哼声。
半个时辰后,男人带着两个红着脸的孩子离开。
方才接待她的那个女人又摇着羽扇来了,轻笑着问:“姑娘觉得如何,可尽兴?”
顾清鸢故作方才穿好衣服的样子,额头上还恰到好处的渗出汗珠:“自然,你这里当真是花样齐全,本姑娘十分开心。”
“姑娘喜欢就好。”女子扭着腰肢走进来,“记账还是……”
记账,就是要问她的来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