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来,我信不过你。”刘桂香急忙说道,“你那点水平,忽悠外边的人还行。但是想要忽悠我,没门。”

“还有,你对床一点也不了解。我睡这张床,才会觉得舒服。”

“平常我们也对你挺好的。你连一张床都不舍得给我们?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秦明淡淡地说道:“我只是说了实话。您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他是个很优秀的医生。”穆清雪沉声说道。

“行了,就他这样的,也好意思说是医生?他什么本事,我还不清楚?”刘桂香冷哼了一声,“他能够有这样的名气,还不是因为我们穆氏集团团队制造的药方?”

“没有我们,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你就别帮他辩解了。”

“好,我们知道了。”穆清雪没好气地说道,“算你赢了。不过我们要休息了,请你别打扰我们,行吗?”

宋婉蓉开口说道:“你们觉得那么说的有道理。但我觉得姨妈说的对。要不这样,你们让姨妈和姨父在这里睡一个晚上,看看效果如何?如果好的话,你们就将这张床给他们睡。”

“我觉得可行。”刘桂香笑着说道。

对于这两人的无耻,秦明也是非常地佩服。

她们就差没有将“我要这张床”几个字写下来了。

“好了,清雪,你们去我们房间吧,我们在这里睡一个晚上。要是觉得好,明天我们就把床调换一下。”刘桂香淡淡地说道。

她压根就没有要和他们商量的意思。

“等一下,这是我们的床,为什么要和你们换?”穆清雪沉声说道。她知道,母亲只是单纯因为这张床高价。

“我就说了,生这么一个女儿,还不如没有。”刘桂香咬着牙说道,“我就只是睡一个晚上,我也没说一定要换。你现在就舍不得了?”

“别说我要这张床了,就算是你给我买新的,也不过分吧?我现在只是试试,你都不肯。行了,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了。”

穆清雪咬紧了牙齿,她觉得很无奈。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她时常会觉得心累。

“妈,你们在这个房间睡吧,我们去您的房间。”秦明开口说道,同时握住了妻子的手掌。

“这还差不多。”刘桂香笑了起来,“你比她懂事多了。”

然后,她去招呼穆仁查一起过来了。

而他们去了隔壁房间。

“秦明,你怎么又让步了?她其实没有腰伤,她只是看中了我们的床罢了。那床是秋爷送给我们的。我们没有必要给他们。”穆清雪低声说道。

“没事的,他们喜欢就给他们,只要不是给宋婉蓉就可以了。”秦明轻声说道,“我不在意这些的。”

“明明我们已经对他们很好了,但是在他们的口中,我们就像是狼心狗肺一样。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够这么无耻?我都要受够了。我不想你跟着我受委屈。”穆清雪认真地说道。

秦明抱住了她,轻声说道:“我都知道。但是我没有和他们计较,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因为他们没有伤害到你,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他们至少也能够为你站出来。这也是我没有将他们赶走的原因。”秦明轻声说道,“你就是我的一切。我容忍是因为你,我生气也是因为你。”

“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是穆清雪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她已经泪眼模糊了。

“他们偏袒谁也好,都和我没有关系。只要他们还将我的妻子当成他们的女儿,这就足够了。”秦明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下一刻,穆清雪抱住了他,将红唇地嘴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忘情的吻着,恨不得和他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好一会儿,她才松开了他,眼神中满是温柔。

“以前我觉得我嫁给你,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但现在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得夫如此,妻有何求?”

“好了,乖。早点休息吧。”秦明轻声说道。

她在秦明的怀里睡着了,看着她甜美的样子,他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第二天早上,他们起来的时候,就听到刘桂香说道:“这床真是舒服。我只是睡了一个晚上,就觉得老毛病都好了。清雪,这床我们要了。”

“烨文,一会儿找人来拆床。然后搬到我们房间去。”

“好。”陈烨文答应了下来,他马上去安排。

他自己睡不上这样的床,只要秦明也没法睡得上,他心里也就平衡了许多。

本来穆清雪是会发怒的,但是她昨晚听了丈夫的话之后,她也懒得一般见识。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了。

来的速度之快,让秦明怀疑这些人早就待在这边了。

“你们把这张床给我拆了,搬走。”宋婉蓉指挥道。

房间里的东西被丢的七零八乱,还有一些被人踩到了。

刚好走进来的穆清雪恼怒不已:“宋婉蓉,你也太过分了吧?我们的东西,谁让你乱扔的?”

“你们都不收好,我有什么办法?我们一会儿还有点事情,急着出门。在这之前,我们要督促将床搬好。你自己收拾吧。”宋婉蓉淡淡地说道。

“秦明不是很擅长收拾东西吗?让他收拾就好了。一会儿姨父他们房间也需要他收拾呢。”

“你……”穆清雪恼怒不已。

但秦明拦住了她,摇了摇头:“不要和她这种泼妇一般见识。”

“你说谁是泼妇?”宋婉蓉勃然大怒。

秦明却没有理会她。

“这家伙态度太差了。回头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训她。”穆清雪低声说道。

“放心,我会找机会的。”他轻声说道。

宋婉蓉却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她见到两人都退缩了,她觉得非常地解气。

不过,那几个人看了一眼床之后,有些为难:“这床很难拆,都是一些特定的安装方式。如果给我们拆,可能会弄坏。”

“你们是专业的,连这个都做不了?”宋婉蓉皱起了眉头。

“我们平常也没有接触过这种床。”几人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