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你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霍司霆冷冷质问,看向火狼的眼神却依旧嗜血,仇恨。
就算他明白过来自己得罪了谁,也已经太迟了。
后悔莫及的火狼连声求饶,身体拼命摇摆着,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哀求着:“对不起霍先生,我从来没想过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的,是顾菱一直逼我去做的这些,她是顾家的大小姐我不能不听。”
“当年我在中东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重伤,被踢出佣兵团无处可去的时候,是顾家把我招揽回来,还给我安置了房子和一大笔钱,所以我对顾菱的命令不能不听……”
如此声嘶力竭地解释,换来的只是霍司霆的一声冷笑。
对于火狼这样的解释他可不会听,冷笑过后,声音更是阴冷得让人毛骨悚然:“因为你,我家丫头差点就没了。幸好她命硬捡回一条命,但浑身是伤吃了不少苦头,你说,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
这样的声音听着就让火狼害怕不已,全身发抖,看来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转念一想,既然权筝没有死,是不是还有转弯的余地?
“霍先生,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真的只是听命于顾家迫不得已!”
不管火狼如何苦苦哀求,道歉,霍司霆丝毫没有打算接受的意思,直接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背在身后,低声吩咐旁边的战鹰:“动手。”
战鹰似乎早就在等着这一刻,一边掰着手指,把指关节掰得“啪啪”响,走到火狼跟前,把手伸开吩咐手下:“拿我的鞭子来。”
两个手下同时走上前来,一个拿着战鹰的长鞭,一个提着一桶盐水,放到地上。
战鹰的眼中透着嗜血的寒光,同时又笑得阴森瘆人,扬起鞭子“噼里啪啦”地一顿狠抽,旁边的手下也不断往火狼身上的伤口泼去盐水,把他每次刚刚被打开的伤口腌得辣疼,叫声凄惨回彻。
“把他放下来!”
看到火狼被疼晕过去,战鹰让手下把他放下,从几米高的空中猛地跌落地上,又把火狼给摔醒了。
这才睁开眼睛,就被战鹰用穿着军靴的脚重重一脚踢翻了个身,疼得他只有咬牙的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紧接着,火狼被战鹰的手下在地上拖行一段,随后绑在一块铁板上,整个人呈“大”字型绑着。
又是一桶冰水把他泼醒,只看到战鹰拖着一根狼牙棒走上前来,论起来就是一顿打,从头到脚肆意落下,把火狼打得鼻青脸肿,全身都是伤,牙齿都掉了两颗出来。
看到火狼再次昏死过去,战鹰也打得累了,转头问霍司霆:“不是说雇佣兵出身,就这么不经打?”
“呵,能被顾家招揽的,素质也就这样。”
战鹰不屑地扫了一眼火狼,啐了一口,说:“这家伙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直接在这解决还是?”
霍司霆往前几步,走到战鹰旁边停住,冷眼看着如同死狗一样的火狼,语气阴冷冷地开口道:“听说海蓝兽是他抓回来的,那就把他丢给海蓝兽吧。”
战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丢下狼牙棒,吩咐手下把火狼捆起来,一脸轻松地说:“正好顺路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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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走过凌晨的刻字,整个高档别墅区基本都陷入了黑暗的沉寂之中,在人类进入香甜梦乡的时候,荷花池里面的青蛙开始出来活跃,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路边草丛里面的蟋蟀也加入了这夜晚的大合唱中。
一辆低奢的迈巴赫穿过蜿蜒的路径,来到楼下车库停稳,霍司霆换了一身衣服,干净爽朗,从车上下来,看见屋里一楼大厅窗户还透着亮光,寻思着权筝这么晚还没睡,估计在等他回来,不由加快脚步,开门进屋。
“小筝?”
霍司霆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转头看去,发现厅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但是权筝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过去。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连自己走到面前竟然都没醒来,随手关掉电视,把权筝从沙发上抱起来,回到楼上进了自己的卧室放下。
身子一碰到柔软的床褥,权筝就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嘟哝着小嘴,睡得更舒服了。
霍司霆换了一身衣服,轻手轻脚上了床,侧躺在权筝的身边看着她睡。这个床的位置很宽敞,足够两个人躺在上面还有富余的。
平时清醒时候的权筝,总是一个火爆小辣椒的模样,对人冷若冰霜,出口就能呛得对方哑口无言,不如如今这样,安安静静睡着,眼睛闭上,小嘴微张,脸颊还泛着微红,反而显得乖巧极了。
霍司霆看着她,就觉得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一样,本来是侧躺着看她的侧脸,渐渐地身体逐渐抬高,看到权筝越来越多的五官范围,霍司霆忽然低下头来,就要吻上她的唇瓣的时候,权筝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就是霍司霆那张放大的无比接近的脸。
而且他这个动作……
“你,你干嘛!”
权筝尴尬不已,身子下意识往后退去,反而肩膀碰到了霍司霆的胸口,更加尴尬不已。
看到她顿时羞红的脸蛋,霍司霆忍住笑意,理直气壮地说:“想尝一下你的唇是什么味道。”
什么?
权筝顿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大声说:“你能要点脸吗?这种占女孩子便宜的借口都说得出口!”
“有用就行,脸要不要无所谓。”
霍司霆看她醒了,干脆翻了个身,让权筝平躺在他的身下,他则撑起双臂嵌固在权筝的身体两侧,低头和她四目相对,面对面地看着对方。
这样的姿势,比刚刚的还要容易让人误会,权筝伸手想推开他,反而被他抓住了手臂,拉着她的身体又翻了一个身,把两人的位置互换,变成他平躺在下面。
霍司霆抓着权筝的双手并没有松开,躺下之后顺势拉着她往下,让她猝不及防地吻上了自己的唇。
权筝连忙抽回双手坐了起来,脸红耳赤地看着霍司霆气得说不出话来。
“刚刚可是你想吻我的,我已经躺着不动了,你压下来我也没法儿躲开,这一次,是你占我便宜,扯平了。”
“我没有!”
“那你刚刚亲的是谁的唇?你已经满二十岁了,不是小孩子,做的事情要学会负责,不能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