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个月里,云都清离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云父和云母似乎在躲着她。
她和时墨确定了关系后,本来想跟云母和云父坦白的。
顺便打消云母要办相亲舞会的心思。
可是一连好几天,她都没碰上人。
因为云母最近跟着云父出门去了,电话那边了,每回一接通,云母总是能成功的把这个话题绕过去。
嘱咐她要好好学习,等她回来。
云父更别说了,他整天都是忙的脚不沾地的。
就连云都清羽和云都清轩,都忙得整天见不到人,城堡里现在只有她跟云都清月大眼对小眼,哦,还有个管家。
云都清离每天看着管家指挥着人布置着相亲宴的场地,心里干着急又没什么办法。
“怎么不开心?”
星期天,时墨抱着宝宝跟云都清离走在海岛的公园里。
云都清离闷闷不乐地叹气“怎么办,最近舅舅和舅母都在躲着我,我根本没有机会跟他们说你的事”
对于云父云母的此举,时墨心下了然。
他劝慰着“不用担心,有我了”
云都清离抬眸看他,眼中带着委屈“你也要来参赛?”
时墨反问她“不可以吗?”
“怎么可能,可是好不公平的”
明明是准男友,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参加比赛啊!
“你都不委屈的吗?”
换位思考要是自己这个准女友还有去参见男友的相亲宴,换谁都不会高兴的了。
时墨坐在长椅上,把怀里已经睡着的宝宝放在云都清离的手,然后把人连同孩子一起抱在怀里。
“有什么的,要娶公主,我这个骑士不得去和王子们切磋切磋吗?”
“没关系,我有信心的”
“要是到时候真败了,我就把你从城堡里抢走”
云都清离偷笑“是吗?想抢走我,当我家的保镖时吃素的吗?”
“他们吃素我吃肉,刚好比他们强点”
云都清离抱着宝宝的手一顿“谁……谁要嫁给你了”
时墨身子前倾看她“怎么,睡了就真不要了?”
“男人的清白也是清白了,信不信告你无视男性意愿实行强奸?”
云都清离憋着笑“法律有这条吗?”
“我怎么没听说过?”
时墨摸着她的头“所以说,要多读书,怎么没有这条?”
“时家的家谱上写了,谁睡了我们,谁就得负责一辈子”
“你现在敢跑,信不信腿都给你打断?”
云都清离噗呲一声笑出声,谁能想象,时墨一本正经的模样,然后用着霸总的声音撒娇时的感觉?
简直不要太好玩了。
她亲了下时墨的嘴角“好好,我负责,你赶快抱着宝宝来我家下聘吧!”
“我等着你,谁也不嫁”
时墨挑眉“这小崽子居然能换你?”
“嗯,我要宝宝,到时候把衣服一穿,我们家小宝贝就是全场最靓的崽”
宝宝嘟着小嘴,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见是云都清离时,笑得分外开心。
她已经三个多月了,比起刚开始的吃了睡,睡了吃,现在的她精力好多了。
云都清离把她抱坐在腿上,朝着时墨伸手“给她倒点水”
时墨是个好爸爸无疑,他出门时,会把可能需要的东西全都装在母婴包里,自己除了一个茶杯外,就什么都没了。
他把保温杯里的温水倒在喝水的奶瓶,在手上滴了两滴,不烫了后才拿给云都清离,这样防止烫到宝宝。
宝宝喝了几口后,就不要了。
云都清离把她竖着抱起来,让她看看外面的风景。
她摆动着自己的小手,流着口水,眼神好奇的望着周围。
时墨拿着帕子给她擦掉口水,然后把帕子扔进垃圾桶里。
“小锦,这是花花”
云都清离抱着宝宝,不去限制她的好奇心,反而带着她的手轻轻摸了下花朵。
果然,小宝贝更高兴了。
时墨则拿着湿纸巾一路给她擦着手。
看着他娴熟的动作,云都清离心里泛起一股心疼。
熟能生巧,这样的事每天都成了时墨必做的了。
宝宝很喜欢爸爸,云都清离抱了没一会儿,她就朝着时墨伸出了手。
看着小小的一团缩在时墨的怀抱里,咿呀咿呀的,云都清离的心都要化了。
而且心里还有些酸涩“要是我能把宝宝带回去就好了,我天天跟她待着,一定比你还要亲了”
这个想法出来后,云都清离豁然开朗。
对啊!
最近家里人都不在,只有云都清月和自己。
这不就是天赐良机吗?
“我可以把宝宝抱回城堡玩两天吗?”
她期盼的眼神让时墨无法招架,但原则尚且还能再坚定坚定。
“你把宝宝抱走了,我怎么办?”
“晚上我会想她的”
云都清离没想到时墨竟然没松口。
她拽着时墨的袖子,声音娇软着“时哥哥,你就让我把宝宝带回城堡玩两天好不好?”
时墨喉咙一动,还是没松口。
只是定定地垂着眸子看她。
看他不为所动,云都清离又把人抱着,脑袋在时墨的肩膀上蹭着“时哥哥,你就同意了好不好”
“我会照顾好宝宝的”
时墨还是没说同不同意,只是身体比他自己诚实,云都清离挨着他不久,就能感受到这人身体的变化。
她嘴里骂了句“色胚”
到底知道时墨要怎样才松口,咬牙“只要你让我把宝宝带回去玩两天,你想怎样都可以”
最后一句说得跟蚊子声音一样大小,时墨总算是有反应了,他低下头在云都清离的耳边确定“怎样都可以?”
云都清离豁出去了“对,只要让我把宝宝带回去,你怎样都可以”
她也想晚上怀里抱着个团子,那样真的好幸福啊!
比抱玩偶舒服多了不是?
“那这样也可以……”
云都清离低下头,掐着时墨,犹豫一瞬后“好,行…”
打着车回到别墅的时候,严昭已经出去了,时墨把宝宝哄睡了后,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云都清离坐在**,不自在地把自己往白绒毯里缩了缩。
她的胸口在白毛毯下若隐若现,时墨扯去自己的领带。
“遮什么?”
云都清离咬着唇:“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不要脸吗?”
不要脸?
时墨接下来跪在云都清离腰身两侧,充分的为她展示了什么叫做真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