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虽只让赵吉瞧见了那么一道背影,却也仍让他提起了心中的屡屡期待。

就想象着,这佳人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便这般地撩人了。

却也不知那面容长相,又是何等的妩媚动人。

情不自禁间,脚下的步子便比之刚才快上了许多。

可赵吉刚刚来到那佳人身旁,那佳人便好似已然感觉到身后有人一般。

忽地把身子,转了过去。

那是一张,无比妖艳的脸。

面容白皙,双眸水润。

往往只一个神态,便能将人诱得心中**漾。

这是一个,极能撩拨男人心底情欲的女人。

这会儿,仅仅只是往那一站,便能勾得见到她的男人,欲与其做那绝妙之事。

正当赵吉瞧得,心神摇曳之时。

那佳人的嘴中,已然流露出了一连串儿甚为欢快的娇笑声:

“咯咯咯……”

“官家呀,你总算是来了。”

“官家你可不知道呀,在这段时日里,元奴可是想霎官家了呢。”

“当真是一日不见,便觉心中空落落的,无所适从。”

那曼妙佳人,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也轻移莲步,来到了赵吉身前。

随后一下子,就扑到了赵吉怀中。

赵吉便只感觉刹那间,芳香扑鼻。

双手之中,软糯细嫩。

可是胸前,却感受到了较为强烈的气闷之感。

使之不知不觉间,便将头低下来,欲瞧瞧到底何故。

可却陡然让他瞥到了,一大半的雪白细腻。

不禁使之心中暗道:

在此之前,我总觉得那种繁花身材惹火,挺翘迷人,撩人心魄。

却没曾想在这儿,那般可人儿,竟也遇到了敌手。

当真令人叹为观止。

就在赵吉低下头来,怔怔发呆之际。

怀中的妩媚佳人,竟略显羞涩的妩媚一笑。

言语之中,更是充满了夹子音:

只把赵吉听得,心中酥软情难自已:

“哎呀官家,这百日不见,官家仍与以前那般,心急喜色。”

“竟,竟然在此处,便毫无顾忌地占起了奴家的便宜。”

“当真是让奴家,都快羞死了呢。”

那佳人话音刚落,便轻扭腰身,一下子就从赵吉的怀中逃了出去。

随即纤腰一转,便抓起了赵佶的手,欲将他往绣楼之上带:

“官家呀,这么久以来都不见官家的身影,元奴的心中当真是想死了呢。”

“官家,快,快随元奴上楼去。”

“也让元奴,好好的伺候官家一次。”

赵吉感受着握在手中的绵软,轻嗅着佳人身上的淡然馨香。

耳中听着,那极富挑逗意味的话语。

就在此刻,潜藏于心底的欲望,也在不知不觉中彻底被释放了出来。

使之赵吉在这会儿,都想不了其他事儿了,就只想跟随身前佳人的步伐,一路向上。

经过了刚刚与那佳人的打情骂俏,不禁也让赵吉知晓了。

面前那女子,就是这家青楼的花魁头牌,赵元奴。

虽然那李师师,无论是才华还是长相、身材,也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但这赵元奴之李师师,却仍旧多了几分能摄男人心魄的魅力。

这倒不是说赵元奴比之李师师,在面容之上还要美上几分。

而是这女人:

极为懂得怎样撩拨男人的心意、怎样去取悦男人、怎样利用自己无比傲人的身材,去牢牢抓住男人的心。

对一个男人来说,如果那李师师是作为妻子的最佳人选的话。

那么此时此刻在前引路的赵元奴,无疑就是每个男人心中,对于最佳床伴的细致描绘。

她,妖娆性感,曼妙多姿。

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把男人迷得,心中陶醉。

只想与之做一对儿,尽享**的真切夫妻。

在赵元奴的闺房当中,赵吉同样也闻到了与她身上,一致的玫瑰香味儿。

由紫檀木精制而成的茶几、由明色黄铜所打造出来的铜镜。

由上好的真丝绸缎,所制成的各种女士丽服。

各种屋内陈设,若总结起来,便可用两个字来概述。

一个字是,贵。

另外一个字就是,精。

既显贵气十足,又精美绝伦。

当然,在这些室内陈设当中,最为引得赵吉注意的,便是那张足可容下四人同眠的檀木大床。

以及这会儿,趴卧在床头的一只,通身雪白的小猫。

见此情景,赵吉的心中,立马便升起了一个颇为奇怪的念头。

这床制造得如此大气,竟比我那龙榻,还要宽上几分。

而在这间屋子里,所住的,也仅仅只有一个赵元奴而已。

既是如此,她真的能睡得下这么一大张床吗?

又或者说,这一张大床,根本就不是她一人所睡的?

难不成,难不成赵元奴每天,都要同时侍奉数位男人?

而这张床,就是为了让赵元奴,玩一女多男的**大戏的?

如果当真如此的话……

面前这女人在那方面的‘功力’,怕是当真不浅了。

赵元奴看着赵吉,自进入房间之后,先是在屋内巡视了一圈。

随后,其注意力便全都放在了那张大**。

咯咯娇笑过后,便一把拉过了赵吉的胳膊。

将身子往那处一带,便让两人,先后都坐在了那张大**。

赵吉心中怪异,可是还没等他询问出声呢。

赵元奴的一记香吻,便深深地映在了赵吉的脸颊之上。

那般感觉,既让赵吉心中略痒,又感觉好似一股电流,猛然间窜入了他的身体一般。

使之心中激**之际,不由得更加期待起接下来,他们二人在这间房间内,所能发生的任何事了。

赵元奴伸出两只小手来,一边轻轻摩挲着赵吉的手掌,一边在他身旁,仿若撒娇一般轻柔低语着:

“官家呀,往日里,官家来元奴这处,元奴虽然也对官家极好,但终究,终究却也没让官家占到了太多便宜。”

“这次官家隔了这么久才来看元奴,怕是心中,已然对元奴不满意了。”

“即是如此,那元奴这里,便多给官家一些甜头吧。”

“也好让官家在此之后,莫要忘了元奴才好。”

“其实元奴,在与官家分别的这百日里,却也让元奴时常思考着这里面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