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便让他们二人留意到了,位于十数步外,不知何时竟有了一大片的杏树生长起来。
这会儿,那杏树之上早已开遍了粉色小花。
经由暴雨之中的阵风一吹,不仅摇的那杏树之上粉嫩花瓣片片飞舞,更**起了阵阵馨香之气,缭绕于整片杏林当中。
使得一嗅之下,立时便感觉心旷神怡。
此时此刻,微风摇曳着周围的水雾,缓缓升腾而起。
伴随着空中的缕缕花香,陡然便让人感觉如坠云端一般,好似入了梦境一样。
那般地轻松惬意,令人陶醉,使之沉迷。
而那种似锦呢?
原本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会儿见闻此情景,心中立时便感觉美极了。
不由得脚下的步子,也跟着放缓了下来。
一会儿左看看,一会儿又瞧瞧。
双眼微闭之际,任凭那股子淡雅幽香,一阵阵的往自己的小鼻子里钻,使之身心都欢快异常。
而走在一侧的赵吉,也好似被这般场景陶醉了一般。
只是情不自禁地便伸出了右手,将一侧佳人的腰身用力地揽在了怀里。
种似锦感受到了来自于赵吉的异样,于是便颇为不解地转过了臻首。
而就是这一瞧,恰巧就与赵吉那双颇为炙热的双眸,对撞在了一起。
如此情景,不由得便使得种似锦的芳心之中,轻微一**:
“你,你这人,你这人真是好没礼貌!”
“如此这般怔怔地瞧着一个女子,不觉得很是失礼吗?”
这时候的赵吉,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缓缓转过了身,与种似锦面对面的凑在了一处。
与此同时,他揽着对方纤腰的那对手,也变得更加用力了。
随着这对男女,全身上下的接触越来越紧密、扎实。
不由得也让种似锦的芳心之中,连连急跳。
那张粉嫩娇颜也于此刻,变得越发红润:
“你,你,这坏小子!”
“莫,莫要再闹了!”
“现在雨下的这般大,若咱们两个再不快些返回皇宫的话,怕是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便要尽数被淋湿了。”
赵吉咧嘴一笑:
“没关系,咱们二人的手中,不还紧握着一把油伞吗?”
“有这油伞的保护,即便那雨水下的再急,却也是不怕的。”
赵吉说着说着,便趁种似锦心神羞涩之际,忽地低下头来,轻轻吻了一下种思锦那光洁如玉般的额头。
毕竟,在这雨夜中的杏林里漫步,这般场景,实在是太浪漫了。
赵吉身为一个男人,若不对身旁女伴做些什么的话。
那他才感觉有失风情了呢。
而被赵吉骤然一吻的种似锦,于那一刻,却也好似骤然停止了呼吸一般。
面容之上的神情,竟羞得极了。
心中更是悸动得蹦蹦乱跳。
直至赵吉的这一吻缓缓过后,种似锦心底的惊羞之感,却还没尽数散去呢:
“你,赵家坏小子,你……”
“难道在你眼中,我种似锦就是那般的好欺负吗?”
“你,你若再敢像刚才那般,我……”
种似锦心中一慌,面色一羞之际,便提起了小手摸向腰间。
可是她却忘记了,在离府之前,早已在自家父亲的建议之下,将随身携带的那柄宝剑留在了种府里。
这会儿,无论她再怎么摸,却也不可能摸到那防身自卫之物了。
心中羞怯异常的种似锦,贝齿轻咬嫩唇许久之后,方才憋出了一句看似能给自己壮胆子的话语来:
“赵家坏小子,我,我可警告你!”
“如果你再敢像刚才那般轻薄本小姐,那本小姐,那本小姐肯定要咬你了!”
“到时候,在你身上咬掉一块皮肉来,你可,你可不能到我姐姐那里告我的状去!”
“若是不然,你便算不得汉子!”
赵佶听罢此言之后,面容之上先是一愣,随后便满脸戏谑的轻笑起来:
“呦呦呦,咱们的种家二小姐,当真是好大的慈悲嘛。”
“一看旁的吓不倒我,居然就想咬人了。”
“不过这却难不倒我,且看咱们二人,谁能咬得过谁!”
赵吉话音刚落,便猛地用着还在种似锦身后的那双大手,在其下方用力一托。
随即,便对种似锦献上了一记,既霸道又势如烈火般的湿吻。
赵吉如此突如其来的举动,一下子就把种似锦给吻懵了。
任由自己的粉嫩樱唇,反复被赵吉袭扰,可却在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直至过了少半刻钟之后,身子绵软异常的种似锦,方才意识到要反抗来。
可是她掐向赵吉腰间软肉的那只小手,于此刻,竟变得那般无力。
然而种似锦的这般举动,在赵吉看来,竟似与他调情别无二致。
也不知过了多久。
心满意足的赵吉,方才缓缓放开种似锦娇嫩香软的身子。
经过了刚刚的那般温柔袭扰之后,种似锦便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
整个人,都柔弱得厉害。
若不是有赵吉从旁扶着,怕是那种似锦没走几步,便要摔倒了。
赵吉看着,走在自己身旁的这个娇滴滴的可人儿,顿时就感觉心中舒爽极了。
管你是什么无比傲娇的大小姐,还是在江湖之上久负盛名的女侠客呢。
经我那般无比温柔地**之后,还不都将你们训成如水佳人?
这会儿的赵吉,越想越是兴奋越想越觉得刺激。
情不自禁间,便又想将身旁佳人揽过来,再行温存一番。
毕竟此时此刻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适合与女人温存浪漫了。
若错过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下次再想等到如此良机,怕是又不知道需要多久了。
可是赵吉刚想那般去做的时候,已然从无边旖旎当中回过神儿来的种似锦,便紧咬白牙似的冷冷一句:
“等我回到姐姐住处的时候,必定会将今时今日之事,告诉给姐姐听的。”
“到时候,我看姐姐怎么收拾你这坏小子!”
赵吉面容一愣,随即便浮现上了一丝苦笑。
这倒不是赵吉怕那种似锦去告状,而是当真害怕种繁花那伤心失望的表情。
毕竟像那般柔弱温情的女子,赵吉可当真舍不得让其伤心难过的。
所以于此时,便赶忙回问了句:
“喂,你这丫头,怎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