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云想容直接脱去外边的紫衫,换成更加显露身材的短打。

幸亏屋里温暖如春,不然肯定冻得直哆嗦。

从张定北的角度,看得人欲罢不能。

经常从上边看的朋友都知道……

那里的景致更加美好!

正面看不到的雪域高原,此处却清晰可见。

正在他想继续欣赏一会儿之时……

八皇子萧镇南看完情报,抬头瞧见云想容。

“你在干什么?大冬天,你不冷?快穿起来。”

云想容愣了一下,捂住胸口,转身拿衣裳。

可是想起张定北的话,又改变方向去倒茶。

她极尽魅惑,袅娜娉婷地走到萧镇南身边,使出浑身媚术。

“王爷~~您日理万机,喝杯茶小憩片刻,奴家给您揉捏揉捏~”

说着,递上香茶,人挪到后边,给萧镇南捏起肩膀。

云想容见他没有排斥,便想着再靠前一步。

“等等!”

“好好给本王掌管栖凤阁,将来做出成绩,本王自会给你奖励。至于别的,现在暂时不要想。”

说完,将她送回身前。

顺便,将身上披风解下来,盖在云想容身上。

看起来,似乎是个很体贴下属的行为。

但在云想容眼里,那就是另外一个意思……

原本她以为,张定北在胡说,可是看现在的情况。

现在,萧镇南真的没有收她之意。

是他看不惯风尘女子?

还是他的视野过于高企?

亦或者,他是个**无能之辈?

一个呼吸就结束,担心别人说他快?

转眼间,云想容脑海中闪过数个想法。

她不知道的是,心里最为坚持的那个东西,已经不再那么坚固……

“王爷您似乎兴致不高。”

云想容转移话题。

“不高?何止是不高,简直要气死!”

说到此,萧镇南气不打一处来,气得在屋里转圈。

“张定北到底吃什么药,”

“许是家族剧变之后,让他发愤图强,成功崛起。”

“那些王八蛋,非要对定北侯下手,现在倒好,直接弄出来一个新的敌人。就张定北的手段,假以时日,恐怕比他老子强得多。”

“那王爷您何不拉拢过来,为您所用?”

“难啊……虽然定北侯之死非我下手,但冯向远两兄弟是我的人。

他下手实在太黑,让冯家兄弟成为典型。

若是我现在去拉拢他,会寒了所有人的心。”

“也是……”

“还有,虽然定北侯的死与本王无关,但他与我斗法许久。张定北不可能达成合作。”

“嗯……”

云想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不知为何,想到要和张定北做敌人,她的心里没来由地害怕。

明明两人刚才只是几句试探而已,却让她生出难以战胜的感觉。

其实……

她不知道,张定北的每一句问话,都提前设计过。

看上去似乎很是随意,但连起来,却有着极深的含义。

不但能获得需要的情报,更是能将看不见的压力藏于其中。

“他刚弄出来厚棉布和毛衣,根据本王的观察,必将成为大卖之货。

可惜他不愿意交给本王售卖。既如此,就让手下人开动,死拼价格战,打得他卖不出去。”

萧镇南说出自己的初步计划。

“可是……上次价格战,我们输了。”

云想容小声说着。

“哼,上次输是因为那些人太贪心。这次,绝不再允许有抬价的事情发生。降价,我们只要降价。”

现在,郑万贯等人手中有大量的成衣和布匹存货。

只要价格压得够低,就没人买张定北的东西。

他卖不出货,钱回不来。到时候让户部施压,即便弄不死张定北,也能将他打得山穷水尽,转让售卖权。

到时候,想怎么卖怎么卖,钱还不是信手拈来!

在萧镇南的概念里。

张定北的布料都是斜纹布,厚布料,成本肯定高。

只要那些商人将库存拿出来砸,砸得没人买张定北的料子,就算成功。

虽然豪商亏一大笔钱。

但是只要放倒张定北,慢慢涨价赚回来就是。

“王爷好主意!张定北肯定想不到!”

云想容不由拍手称赞。

“那是否继续刺杀冯近墨?”

“杀,当然要杀!有他在一天,那些与他有牵连的人就不安稳。”

“是,奴家明白,别的您还有什么指示?”

“就这些,你下去吧,本王也该走了。”

果然,一直到结束,萧镇南都没有提男女之事……

云想容关上门,数次抬手,又数次放下。

最后,只有叹息一声,意兴萧索地离开。

而张定北则是等他们都走之后,才原路退回去。

果然啊,这一波没白来。

不但看见一片雪白,更是听见八皇子的阴谋。

有这些消息,他能更好地应对……

回到雅间,寒暄几句之后,宣告解散。

众人没有再开玩笑,因为他们知道,两人绝非简单的情色交易……

张定北登上马车,靠在车厢。

“少侯爷,坐好,咱们回家了。”

“不,先不回家,去春风楼。”

“少侯爷好兴致,一晚上吃个够。”

张九露出你懂得的笑声。

“吃个屁,还不是风菲儿约我之事,刚好趁热打铁。”

……

张定北刚到春风楼,风菲儿亲自迎出来。

风菲儿长得颇具特色。

萝莉脸,御姐身,高挑的身量和那张脸极不相称。

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含情脉脉。

身材更是劲爆,怎么看都是D杯起步,E杯的水平。

身着束身纱衣,更是云裳欲裂,好让那洁白耀满世界。

云想容是清冷和娇艳的矛盾体。

而风菲儿则是相貌和身材的矛盾体。

只要是个男人,看见她的身材,没有不动鸡的道理。

“少侯爷您辛苦,听说您刚在栖凤阁大发神威,想不到还能莅临寒舍。”

“少在这阴阳怪气,走吧,里边说。”

张定北半点不客套,说话俨然老相好的感觉。

“少侯爷是在云想容那里吃到闭门羹了?”

风菲儿语带酸味,至少表现出来的对张定北极为重视。

“我是去帮你确定一件事情。”

“哦?确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