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俞烯醒来的那一刻,眉头狠狠皱起,下身传来的剧痛感让她瞬间想起了什么,顿时大惊失色起来!
昨天被许楠柠灌药的那一幕在脑海里回**,她的心里充斥了不好的预感,刚打算从**起来,她又像是感到了不对劲,转过头看向身旁,她才发现自己的**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
“啊!”的一声大叫,俞烯下意识从**跳了起来,随手拿起旁边的台灯,做出随时要攻击的姿势。
俞烯还没反应过来出声质问,男人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喉音先一步响起来,“是我。”
兴许是刚起床的缘故,他的声音变得格外的吸引人,看到是盛以北,她顿时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她不是被许楠柠给灌药了吗?为什么现在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却是盛以北,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直呼名讳,脸色一瞬间黑成了一片,死死地咬着牙关,她满脸戒备地看向盛以北。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俞烯忽地问道,“你和许楠柠是一伙的?”
说完,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许楠柠不是巴不得她离盛以北远点么?怎么可能会帮盛以北做这种让自己不舒服的事,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听到她这么问,盛以北冷挑起眉头,出声嘲讽,“女人,不过一晚上的时间,你的智商直线下滑得这么厉害么?”
他勾起唇,缓缓看向她的眼睛,“如果不是我出现,你现在就已经被那两个男人给亵渎了。”
“那也比你强!”俞烯几乎是下意识反驳她的话,话一说出口,俞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抬起眼睛和他对视,一脸的怒色满满,“盛以北,你居然趁人之危!”
感觉到下面传来的不舒适感,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盛以北出现救了她,那么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显而易见就是盛以北!
想到这一点,俞烯的脸色就变得极为的难看,她愤怒地看向盛以北,心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交加。
男人不慌不乱从**起来,他的眉头微皱着,看着眼前气愤的女人,薄唇微启,“我有没有拒绝,有没有乘人之危,你可以好好的回忆一下。”
闻言,俞烯陷入了思索,她的头突然疼得厉害,像是要裂开一般,被许楠柠灌药之前的记忆突然之间在她的脑海里开始翻涌。
那些令人羞耻的片段她终是想起来了,脸红得发烫,她又气又羞地道,“那你也不该那样,我是吃了药才会那样子,可你是清醒的!”
俞烯紧紧咬着牙,她垂下头,心里头是又愤怒又感到羞耻,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居然那么主动的……
赶紧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片段,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听到她的话,盛以北冷嗤反问,“你是想让我见死不救么?”
“你……”俞烯想出声反驳,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想再提这件事情,请你也忘掉!”
她不想再和盛以北有任何情感上的纠缠,曾经的伤痛已经够让她长一万次教训了。
她的话仿佛激怒了男人,盛以北漆黑如墨的眸孔深不见底,仿佛让人对视一眼便会心惊胆战,“俞烯!”
冷酷的从牙齿里蹦发出她的名字,他冷冷盯着她的眼睛,“你以为,我是外面那种随便的男人么?”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冷漠,几分受伤,几分无奈。
他的眸底甚至闪烁着苦笑,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女人像曾经一样爱上自己?
“我已经和许楠柠解除婚约了。”
男人眼都不眨看向她,后者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接下来还想说的话,“那又怎样?”
她眉头紧蹙着,咬了咬牙,她蓦地冷笑起来,低声反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跟许楠柠解除婚约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盛以北闻言,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了,心里在听到俞烯的话以后,不受控制地疼了下来,几乎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俞烯把他的反应都收入眼底,心底深处终究是不忍的。
这种情绪出现不到三秒钟,她很快就扼杀掉了。
如果说感受不到他潜在的意思那是假的,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情商很低的人,可是跟曾经的伤痛相比,这点感觉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她不敢再去碰这个男人,可是,如果说对他完全没有爱了,那是不可能的,她就算能骗别人,也骗不了自己的心。
曾经她视若生命的男人,现如今怎么能说没感觉就没感觉了?哪怕经过了三年,哪怕他做了那么多受伤她的事,她的心底最深处,终究还是被他占据着一席之地。
可是这些她都不会让盛以北知道了,更不会让他感觉到任何不该有的情感。
想通以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笑地勾了勾唇,讥讽问道,“难不成,盛先生自信到我会重新回到你身边么?”
她的嘴角泛起嘲讽的弧度,分外的明显,语气里甚至是带着不屑的。
她高傲地仰起头,眼神清冷得看向盛以北,嘴微微抿起,全然一副冰冷又淡定的模样。
她不露痕迹掩藏起了所有的真情实感,一脸冷漠的和眼前俊朗的男人对峙着。
听到她的话,盛以北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周遭的空气蓦地降低到了冰点,声音也寒冷得让人仿佛刚从冰窖里传出来的,“我盛以北什么时候缺过女人了?”
他口吻是质问的,眸里带着不受控制的愤怒之色。
俞烯闻言,苦笑地勾了勾唇角,对啊,她盛以北什么时候缺过女人?
看来刚才是她想多了。
就算他不爱许楠柠了,也不会爱上自己,曾经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
不过也好,反正她早就心死过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