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挣扎起来后腰却被眼镜蛇拿捏住了穴道按成了死鱼样听着他若长舌妇般絮叨着:”山儿你知道吗?我是宫女生的身份低贱的很即便是龙种也么有人肯对我好到处受其他皇子欺压排挤、恶意戏弄。
他们不但扯我的头掐我的脸吐我口水用石头丢我还辱骂我的母亲!
我当时就想为什么父皇不来救救我?救救我的母亲?
呵呵……呵呵呵呵……
父皇随意地占了母亲后便么再宠幸过她只再我生下后封了个才人。
也许正是母亲身份低微所以没有人会把我当成可以竞争的皇子倒也让我平安降生与世。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么有见过父皇。那大把的美人等着爬上他的龙床一个生有孩子的才人一个可有可无的龙子怎么入得他的眼?
我只能趴在大树后远远的看着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被前拥后簇地转去一个个地方宠幸一个个女人1
没次我的生辰除了母亲会亲手为是煮一碗面外么有人道贺么有送礼就连那势力的太监婢女都不屑母亲与我的冷清处境!不但时常拿话挤悦我们更是冷羹剩饭主奴颠倒。
而我切眼见着其他皇子过生辰时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美吃食、香佳酿真让人羡慕啊。
十一二岁时的我会嫉妒会愤恨会扭曲却仍旧忍不住心底的渴望。只是不知道那渴望是为了父皇的关爱还是为了上好的美食、华丽的衣衬?
哈哈哈哈……
山儿其实我是见过父皇的。
山儿你知道吗?那一次我十二岁生辰只想着能见父皇一眼让他知道网的存在知道他还有个儿子今天要过生辰。
于是我穿了小太监的衣服悄悄潜去父皇的寝宫……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好笑的紧!
父皇竟然看上了我这个小太监想让我侍寝!”
心猛地纠结了一下为眼镜蛇不不堪往事更为他支离破碎的童年梦海。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然觉得屁股弹上滴落了两片冰凉却迅被眼镜蛇舔掉吞入腹部仿佛撮弄过来么有滑落过这种脆弱。
眼镜蛇语气轻佻地笑道:“他说……说我小小年纪竟可笑得如此妖娆显然是媚骨天生。哈哈哈哈……
山儿你想不到吧?我十二岁就不干净了被自己的父亲给玷污了!”
手指豁然收紧在石桌边缘有种痛到疯狂的嗜血冲动我想……杀人了……
这样的眼镜蛇让我心痛得都要碎掉真想转过身将他抱入怀中安慰着。但腰身却被眼镜蛇紧紧钳制住不给我转头的机会不让我看见他流露出的……脆弱。
那声音在我的臀部继续响起:”说来也可笑尽管他知道我不是小太监也要了我。只当母亲寻来时才恍然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似的。
这世界果然好笑呵呵呵呵……好笑啊……好笑……
也许是对我的愧疚吧他封了母亲婕妤让我过起了好日子切威胁我如果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他不介意让我和母亲一起消失!
消失啊!山儿?
我怎么可以消失?我还么有过上好的寿辰我还么有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我还没有报仇!我还没有将那些侮辱母亲的人踩死!我不要消失!
所以当将军迷恋上我我便让他帮着我部署在父皇病危时血洗了帝宫砍了无数颗曾经嘲弄过我的头颅!让那血染了一地重新粉刷了那朊脏的宫墙!
山儿我是不是很朊脏?是不是很脏?”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觉得如果此时那老不死的东西么有死我一定活剐了他!!!
眼镜蛇却万般悲戚地大笑道:“山儿你以为这个故事完结了是吗?”
我一惊手不自觉地扣紧有种想要钳制碎旧梦的恐慌。
感觉眼镜蛇缓缓趴上我的身体与耳边轻言道:“我告诉你山儿故事么有完才刚刚开……”
我忙摇头哑着嗓子急吼道:“别说了别说了!!!”
眼镜蛇亲吻着我的后颈温柔道:“山儿你可知你进宫时为什么么有见到母后?”
我的泪瞬时流了出来却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
眼镜蛇却仿佛听若未闻般语调轻柔地接着道:“因为啊……母后被我杀了啊。”
呼吸一紧整个身体如坠冰窟万般刺骨!
眼镜蛇酣畅地笑着近乎温柔地耳语道:“山儿你可曾想过?一个小皇子怎么就能扮成太监找到父皇的寝宫?就这么不受守卫管制地轻易进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你哦因为小皇子的母亲指给了那孩子一条路一条妖媚惑主父儿**的路!
那母亲受够了欺压受够了冷漠他不但恨那个让他怀孕却不给他荣华的男人更恨这个不给他争气的孩子1
既然孩子那么爱笑笑地这般妩媚那……就去勾引自己的父皇吧。为自己开拓出一个荣华权势补偿自己的所以损失吧!
不过……这显然不够啊因为那父皇只动了皇子一回就再无宠幸。
所以那个母亲又想到一个攀权附贵的好办法1
她为
儿子做寿筵为儿子送上最好的礼物让儿子笑得异常璀璨让那权势滔天手握兵马的燕大将军看上他将他虏去恣意的玩弄!
山儿你知道吗?他用蜡烛滴我用鞭子抽我用绳子捆绑我!
他让我做一各个猥亵不堪的动作让我舔噬他所有的朊脏!
山儿我讨厌人类。
甚至是气味都让我恶心厌恶!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是初生儿还是濒临死亡的老者都是那般恶心、卑劣、无耻、下贱!就连那最温柔的笑颜都是面具下的溃烂恶臭!
山儿这个世界只有你是对我好的真心好的。
山儿别放弃我……
山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一惊忙挣扎着。
但眼睛蛇却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仍旧抚摸**着我的屁股蛋子含糊道:“这样你不要我了还得回来看看孩子。这样我也不寂寞了有个小山儿陪我说话让我看着他玩耍听着他奶声奶气的叫我爹爹。好不好?山儿?”
好不好?什么好不好?我现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人心!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做的?即使我手起刀落切仍旧跳动着一棵温热的心脏!而自己的母亲切一再陷害自己的孩子只为了荣华富贵、无上权利?
我终于了解为什么眼镜蛇不相信任何人。
那是一种怎么的成长在渴望与绝望中安抚着自己已经破碎得无法拼贴的心脏在幻想与现实中挣脱着无法摆脱的枷锁酷刑?
如果说被母亲丢弃的我是一种悲哀那么被母亲利用的他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的痛。如影随形无法形容一辈子也擦拭不去那雕刻在骨头上的裂痕。
在曾经懵懂的成长岁月中自己相依相偎的母亲都会出卖自己那么还有什么人会值得自己信任?
若是我也将永远在渴望信任的夹缝中留一把双面刀子时刻提醒自己那刺骨的痛、背叛的冷警惕自己曾经的伤害恐吓他们的休要蒙骗!如果自己仍旧么有记性的去相信那就将彼此的新一同靠近中间的冷刃若非融化切割止痛就一同直接死在那渴望温暖包裹的冰凉台子。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庇护眼镜蛇。
即使他是君主即使他手掌乾坤即使他心狠手辣即使他不相信任何人我却仍旧是想守护着。
也许只为那曾经躲在树后的期盼眺望;只为那扣在钎白小手;只为那隐匿在心底最初的渴望;只为那被人凌辱下的不安与倔强……
从来么有想过相对于眼镜蛇的经历他所为我的信任竟是……如此之多。多到我无法承受多得我痛了心扉多得我无地自容多得我想要拥抱多得我需要痛楚的纠缠才能证明活着的跳动。
理智这样的夜里似乎变成了虚伪的面具只会让人生厌恶的情绪。
索性仍便仍得远远的免得看了心烦瞧着心乱。
这样的夜只怕单单的刺痛是不够的。
于是眼中么有了世界只塞满彼此纠缠的躯体若蔓延的枝桠扭曲的枝干攀附着彼此将最脆弱与最敏感的你我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疯狂地索要着……
此刻只恨不得撕裂了彼此好喧嚣释放出那份灵魂深处的寂寞单单用汗水粘合出一个完整的灵魂从此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