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白莲的紧长兮兮我仍旧迷糊得不知所以刚要开口询问缘由一个载满激动的谑戏声音便随着木门的吱嘎声响起:"十一弟你要带着我们的小娘子去哪里啊?"

貌似久违的阳光就这么随着那人的嬉皮笑脸照射了进来导致我眼前出现高光在刹那间呈现无视状态。

待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床边一陷某个不正经的声音在耳边啧啧道:"十一弟也不顾及一下小娘子的身子板这刚醒来就做这么多运动也不知道饿得慌?"

"咕噜噜……"我的肚子和白莲的肚子齐齐叫嚷了起来。

而我适应了光线的眼睛则缓缓转过头望向单手支头侧躺在我身旁的罂粟花看见他褐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璀璨沁着惊喜的激动含着炽热的深情……

我被各种复杂的情绪绕懵了……

罂粟花则抬起修长的手指抹了抹我脸上白莲丢出的白色浑浊笑道:"十一弟的射程还挺远的。"

唰……我挡风挡雨挡暗器的脸皮就这么红了。

意识到裸的自己与同样**的白莲正以最原始的形态暴露在罂粟花的眼底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为彼此私处的良好隐匿所心喜?毕竟我们的那里对接得毫无空隙可以窥视。

我这边仍旧处于极度神游中白莲那边则手臂一拦将我抱入怀里即是占有又似炫耀道:"我一连做了三次比六哥第一次时强多了!"

我诧异了这还用对哥哥炫耀吗?

罂粟花哦了一声愉悦地调侃道:"六哥我若第一次就对着山儿定然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我僵硬了有这么拿人做比较的吗?

白莲则哼哼道:"六哥你少将我别以为我会因不服就跟你比试你可别忘了在这个家里我是正夫!"

罂粟花忙孙子样道:"是是一切都听十一弟安排。"

白莲又哼哼两声:"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能让你亲近山儿。"

罂粟花则暧昧地趴在我耳边调戏着抛出一句让我血崩的话他说:"那六哥亲近十一弟还不成吗?"

白莲身体一僵瞬间红了脸蛋儿咬牙道:"六哥!你……你……你竟欺负到我的头上!休了你!你了你!"激动的白莲瞬间抽离了我的身子与连接处带出了一股白色热流他光着身子就跑到了地上扎头到柜子里翻天覆地的一顿神挖。

望着白莲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我彻底傻了……

罂粟花与我似乎是同时沉默了。

实则转眼间但却觉得过了良久罂粟花已然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幽幽问:"山儿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恍然一惊转过头望向罂粟花同样沙哑着嗓子问:"白莲的屁股白吗?"

罂粟花一僵随即点点头唇边勾了一抹笑意回答得莫名其妙:"娘子喜欢就好。"

我却叫上了劲儿直视着罂粟花的眼问:"你喜欢吗?"

罂粟花呵呵一笑褐色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竟诚恳的点点头:"喜欢。"

我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罂粟花却反问道:"小娘子是喜欢为夫多些还是喜欢十一弟多些?"

我台眼望去仿若真诚的说:"我既然选择将自己的尸体交给白莲便是要和他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疑问吗?"

罂粟花眼神暗淡了一下却随即若窃贼般笑道:"小娘子你不会吃为夫的醋吧?怎么可用如此绝然陌生的话刺激为夫脆弱的小心灵呢?难道说小娘子就不顾及我冰清玉洁的感情全部给了你?"

微张着粉色的菱唇望着调侃的罂粟花我有种掐死自己的冲动!

而扯东扯西的罂粟花亦渐渐失了神在那褐色眸里映满了我的小脸。是谁说: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死去?

在这异样的沉默中罂粟花显然更倾向于前者与瞬间爆了野性一把提过我的小下巴狠狠落下殷红色的唇畔直接蹿入那滚滚的唇舌席卷起我的柔软用力纠缠着……

我的脑袋哄然一乱瞠大了眼睛若看到恐怖片般极尽惊恐之模式。

罂粟花望向我的眼底沁满了各种异常极端的情愫终是无处宣泄般趴覆在我的颈项埋藏下自己的脸孔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颤声道:"山儿我来给你地老天荒。"

一滴泪就这么缓缓划过我的脸颊陷入了纠结的丝。

"嗯……"一声闷哼过后便是咣当一声。

原本抱着我的罂粟花被爬上床的白莲一脚踢上屁股直接射到了地上呈现翻壳龟状。

我咽了口唾沫望向有暴力倾向的白莲。但见肌肤细致若婴儿的**白莲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地上的罂粟花泼妇般喝道:"让你把山儿咬哭我踢不死你!"

我知道我真得知道我不应该僵硬不应该抽搐嘴角我应该抱着白莲的大腿直喊英雄你误会了不是罂粟花咬我是他刚才亲了我还说了句动情的话才将我搞哭的。但是但可是我怎么觉得白莲的样子更像是捉奸在床的泼妇?只是……那出口的话却又更像是维护我的词语?我觉得我要疯了……

而这时被踹下地的罂粟花竟然揉着屁股呲牙咧嘴厚颜无耻嬉皮笑脸地爬了上来口中还哎哟道:"十一弟这一脚要是踢在正面非就绝了我与娘子的缘份不可。"

白莲赤身地装着茶壶手指一扬将一张纸抖得跟过电似的牛x道:"我是正夫你是侧夫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你若是希罕马上滚。我和山儿纵马草原恩恩爱爱省得看你碍眼。"

罂粟花瞬间扑向我抱着我的腰一顿摇晃哽咽道这:"娘子啊为了你为夫可签了卖身契这一辈子就是床上暖被床下伺候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暗无天日啊"

白莲则趴在我的另一侧将胳膊硬是从我和罂粟花的空隙中插进来整个人都使劲的往里面拱似要阻隔我与罂粟花的亲密接触。可在我眼里却是罂粟花抱着白莲而白莲抱着我……

我突然有种想要疯狂的错觉。

然并不是错觉。

我确实疯了!

一巴掌拍开白莲一脚踢飞罂粟花失声大吼道:"都Tmd给我滚一边去!"

被拍打的白莲提起漂亮的眉毛挑起清透的葡萄眼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似不明白我为什么大怒。

被踢的罂粟花则转动着褐色眼眸折射出了然的痕迹等着我问。

我一把夺过那张据说是契约的纸赫然看见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