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和罂粟花去与狮子商量什么所谓的国家大事我一个人仍旧躺在大石面上翻晒着自己烤着新鲜肉饼。

不知不觉得间竟然又想起狮子对我的好想着他每晚抱着我入睡的模样想着他刻意压制的模样想着他因我的调侃而失去理智的模样想着他将我抱坐腿上的温柔模样想着他宠我无边的庇护模样……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弯起。

无论是经历了生死或者反复了几许人生;无论外表如何强悍或者性格多么独立。我都只不过是一个不知情滋味的女子。

就像江米说的我只是在等等一个绝对纵容我的人出现。等那个人让我略显英气的眉因缀满爱恋而柔柔弯下;等那个人让我爱上甜甜的相思味道;等那个人可以让我展露别样的风华笑颜。

我不在乎这个人是谁无论他是贩夫走卒还是王侯将相或者一朝天子或是皇子王孙!我只要这么一个人可以用强悍的心灵温柔的神经捆住我今生的爱恋不任由我一个人继续……孤单。

只是纵使我任性妄为纵使我不忌生死但面对感情我仍旧谨小慎微不肯轻易承诺不肯直接交心……

怕什么?也许只有我自己知道。

是的当月桂、罂粟花问我怕什么时我没有说实话。其实是人就有怕的地方。而我只怕……只怕在这个靠嗜取他们血液而强大的地方会让我懵懂而清澈的感情遭遇浑浊的似是而非……

呃……是谁说我彪悍独立无所顾及?那是因为我从来不触碰那让自己疯狂的底线。

如今这未雨绸缪的事想得到是周到可当它日情愫袭来怕又是一番无法控制的天地。

自嘲地摇头笑了笑从石头上一打滚爬了起来。

我仍旧是我一片无法控制的云朵!

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找我家四大爷聊聊天看看它的感情进展如何是否把到了抗菜小子。

这啊门不当户不对的特殊爱情也就我这开明的主子能坚决拥护支持吧。呵呵……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刚跳下假山就听见一声熟悉的惊呼我侧目看去只见玉淑媛捂着胸口冲我直瞪眼睛。

我打趣道:“干嘛?会情郎啊?”

谁知道玉淑媛身体一僵转而对我嚎道:“你……你乱说什么?给我掌嘴!掌嘴!”

我呵呵一笑眼波一扫痞痞的问:“怎么?没被我打够?”玉淑媛有意思哦八成是要给狮子带绿帽了呵呵……不过不关系到我的利益我便没有必要去寻她人的小辫子。但简单的口舌还是必须的面部训练。

玉淑媛的脸呈现多元化变色随即深吸一口气满眼不屑得扫向我的胸部哼哼道:“我是不会和一个没育好的小孩子一般见识的。”

我也扫了眼她的胸部无赖道:“可我偏喜欢和老太太打架。”

玉淑媛身体一僵瞬间爆起压抑的愤怒抬手狠扇向我的脸庞。

我不但没往后躲反而一手扣住她的手腕瞬间身形一闪直接贴了上去望着玉淑媛慌乱而气愤的眼吐出一口温热的哈气落在玉淑媛的唇上笑道:“知道吗?玉淑媛我现在有一百种可以让你死去的手法。”

玉淑媛脸色瞬间苍白眼中沁了丝惊恐。

我以眼扫视着她的身子邪魅地笑着:“但……育不好的小孩子是不应闻到血腥的可……我真得不喜欢别人嘲笑我的胸部你说这应怎么办呢?”

玉淑媛困难地咽了吐沫却仍旧爱面子的颤音叫嚣道:“你……你个贱人!!!你休要恐吓我!你……你……你给我等着!我们走着瞧……啊……!!!!!”

在玉淑媛的警告声中我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她肥厚的海绵组织上制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声嚎叫震得小鸟儿都惊恐得乱飞。

既然说我是小孩子那我就用小孩子的方式和你打架我看你能耐我以何?

放开仍旧无限拉长尾音的玉淑媛我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吐出一口涂抹:“太肥了!”

玉淑媛终于由痛变僵由僵变疯由疯变抽由抽变炸由炸便狂最后竟然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两团肉撒腿跑了。

我望着玉淑媛扭动大屁股的背影突然放声大笑愣是把她笑得腿一软狼狈地扑到地上。

笑嘻嘻地摇摇头转身找我家四大爷去了。

也许就像江米说的我这种女人的恶劣因子实在太多够狠、够色、够味。若我是男人她可能会选择爱上我但我没有那根棍子而她又实在不喜欢香肠萝卜只能感叹天意弄人。呵呵……本书转载bsp;左拐右转地走了半天还没等绕出占地广阔的后花园就在林阴小路上与文贵妃狭路相逢。虽然我觉得自己应该低调但既然答应狮子要高调一些就得尽职尽责去完成这项不知为何的历史任务。

从小就受尽委屈的我现在要装得作威作福还真有点演技上的难度幸好电视看多了也在无意间总结出了几点经验:以鼻孔看他人的眼孔以不屑代替满脸表情以大爷我有钱不服就揍你为最高宗旨。

深吸一口气昂挺胸以螃蟹步晃了过去不期然地那文贵妃身边的奴才立刻大喝道:“好大的胆子见到文贵妃竟然敢不下跪?来人啊把她给我按住!”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石板照着前来的两人脑袋一个狠给一下。在两人的痛呼声中我得意洋洋地颤抖着肩膀晃着屁股颠着小脚瞥着眼睛翘着嘴巴横道:“哪个狗眼的奴才竟然也敢挡我的路?仔细砸碎了你的一身贱骨铺这脚下的路!”

文贵妃眼睛瞬间立起却努力维持着大家风范道:“江山你见到本贵妃也不跪吗?”

我又从身后掏出那四个大字立于她眼前:御赐随她。

文贵妃冷笑一声:“江山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你可要好自为之啊别哪天落到本贵妃的手里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以为圣上会护你到几时?家父手握重兵扞卫‘赫国’领土!你以为本贵妃若真要计较你还会活到今天?你以为圣上会因为小小一个你与家父翻脸?呵呵呵呵……江山待圣上的新鲜劲一过你就等着受死吧!”

我眼睛一翻将圣上口谕收入身后又掏出当阿爹时用得花帕子绕着圈地一挥弄得四周烟粉味特浓随即扭着屁股嗲音道:“呦瞧您说得这是那门子语言啊?文贵妃啊您不知道圣上宠我宠得没边了吗?怎么还敢威胁人家这脆弱的小心肝呢?要知道圣上疼人家得哦含在嘴里怕化成捧在手心怕冻到每晚要人家都要不够呢。听听这嗓子咳……咳咳……都是幸福的沙哑啊。

讨厌啦怎么说这些?人家会脸红地……

圣上啊做晚做完还得亲自用那双大手为人家按摩着小蛮腰真得很舒服呢……哦吼吼吼吼吼……”

不知道是不是我表演得太过连文贵妃在内的所有听者都忍不住打起了颤儿仿佛被魔音灌耳般脸色惨白。

趁着众人傻愣的功夫我脚底摸油捣动腿就跑了怕再演下去我都被自己恶心死了。想一想却又不仅偷笑我越来越有演戏天赋了。

还没等闪出多远就被嫉火烤糊巴的文贵妃迅包抄了。只见她面露狰狞咬牙切齿道:“今天不重责你不足以正家法抚后宫!来人啊把这个无名无分的贱人给我扒了往死里打!”

哦我明白了因为我没有名分所以连个侍妾都不如连挨打都无须顾及礼法扒光就揍!

我见敌众我寡前不见救兵后不见支援落单的老虎被狗欺。眼见敌人突然逼进迫使我只能使出多年的绝学气运丹田大声叫道:“救命啊!强*奸啦啦啦!!!”

我就知道叫救命没用后宫这个地方哪天不得秘密消失几个人?但敢在狮子后院闹强*奸的一定会引起高级领导的注意不会不顾忌脸面地。

果然有人适时的出现以两重绕粱三日不绝与耳的声音其喝道:“且慢。”“住手!”

虽然有人喊停但各个落在我身上的手仍旧动作了一下才收回。害得我身体各处被掐痛得打了个颤儿。黑手绝对是黑手!

不远处槿淑妃一拢淡蓝色的云袖纱纺仿若九天仙女入凡尘般渺渺而来。

白莲则快其数步冲了过来似要将我捆入怀里却生生忍住掐着我的胳膊急切的问:“山儿可有受伤?”

我摇头笑道:“还好你来得及时。”

白莲眼波一转望向文贵妃露出孩子气的清透笑容道:“文妃娘娘儿臣带山儿去玩了。”说完不等恍然若梦的文贵妃表态拉起我的手就往远处跑。

身后只听槿淑妃若有若无的叹息道:“钥儿让我惯得太孩子心性文妹妹别怪罪才好。”

却听文贵妃高傲地哼了声笑道:“槿姐姐说笑了妹妹怎会跟十一殿下计较?只怕……圣上并不乐见十一殿下与那贱人如此亲近。虽然那贱人刚入宫却攀爬到槿姐姐头上独享了圣恩。圣上……怕是有些时日没招槿姐姐侍寝了吧?”

槿淑妃轻声淡笑道:“作为臣妾只要圣上开心就好至于圣上宠不宠谁那是圣上的眷顾我等只需做好表率即可切勿因嫉而损失了皇家颜面……”

我与白莲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听不到直到我们拐入一小片锦绣天地俩人才一同跌落到花丛中大口喘息着。

我哈哈大笑道:“白莲你母亲真厉害!”本书转载bsp;白莲支撑起身子与头顶望着我眼底划过莫名的情绪幽幽道:“山儿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要受委屈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晶莹剔透的容颜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还是我家白莲好。”

白莲的葡萄眼莫名跳动了几下人突然趴到我颈项一遍遍囔囔道:“山儿……山儿……山儿……”

我拍着他的背后安慰道:“没事的。”

白莲突然抬头看我眼里萦绕了几分蒙胧的水气压低声线问:“你怎么知道没事?”

我哑然半晌反问道:“你以为会有什么事?”

白莲淡紫色的唇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身子一转躺在了我的身边道:“山儿我想吃你做的方便面。”

我回道:“等我忙完这阵子就给你做。”

白莲又支起身子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扫视着我微微不满道:“你还要忙什么啊?整个皇宫都被你作弄散了宫里宫外都是关于你的闲话就连茶楼里说书的都开始讲你的段子了。”

我眼睛一眨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

白莲凝视着我弯唇一笑甚是调皮道:“你呀还不自知呢?”

我感慨道:“我都这么出名了是不是应该写几本书了?借着皇气抄抄身价?”

白莲欢愉的一笑若丝的长被风吹拂到我的脸颊痒痒的。

我伸手去抚白莲也伸手去抚结果我摸到了他的他抓住了我的手。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我在白莲的眼中看到了深紫色的自己……

直到白莲的头缓缓低下我才干咳一声转开脸笑道:“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白莲一愣伸手漂亮的食指抚摸上我的唇微微失神的问:“山儿这里……他亲过吗?”虽然是疑问句但从白莲口中问出竟然变成了陈述句。

我心一紧一口咬住白莲不安分的手指看他吃疼的模样后放开牙齿笑骂道:“小破孩!”起身不想与他纠葛却看见白莲将我咬过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还囔囔道:“有点疼……”

心下一软看向白莲推了他一下笑道:“怎么?还用我赔礼道歉啊?”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犯了什么病一提起狮子就有点不正常。

白莲却伸出被自己吸吮得红润的食指递到我唇边眸中凝聚了两潭沁了水雾的湖泊若委屈的孩童般幽幽道:“给我吸吸痛了。”

我想此情此景任你如何的不挂七情亦不能逃脱这绝世容颜的囔囔软语、这迷雾般的旖旎风情更何况我只是凡夫俗子。

下意识的张开嘴想要含住那晶莹剔透泛着水润粉光的手指却突然意识到他已不是孩童……

刚想闭嘴口舌中赫然已经多出了一根手指随着我的牙齿合拢白莲低低的痛呼出声泪眼斑斑的望着我无声地指控我的再次摧草行为。

心中到是不忍只能按照领导的要求绕着我在白莲手指上留下的齿痕轻轻的一圈看见白莲若猫眯般享受地望着我我才知道又中了这小狐狸的苦肉计!

牙齿一合又重新咬了一口这次下口较重白莲却没有痛哼出声只是眼波烁烁地凝视着我。

搞得我有几分的不好意思忙将他的手指拉出教训道:“回去自己擦点药膏我得走了。”

白莲恍惚道:“山儿其实那天家宴我……”

往后的话我不想听他也没有继续说。既然在家宴那天没有要我现在说什么又有何意义?况且就算家宴当天他要了我可我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做白莲的侍妾?没有假设就没有如果。

而现在不是我要搞暧昧实在是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对狮子对月桂对罂粟花对……白莲。

到底是我不懂爱情还是不相信爱情?还是……不敢爱?

只是这黄金堆砌下的坟墓到底能有几分真正的爱情?谁是属于我的唯一?我又是谁真正的守候?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胆小的女人只是在我过去式里唯一能让我完全坦白的朋友就是那冰冷的青刃。它虽然没有温度却非常诚实地渴望着鲜血渴望着或生或死的直接没有犹豫没有徘徊。

而这一世老天却不负责地让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经验的人去谈那一场饕餮的皇家情话要我如何分辨真与假重与轻?难道真让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踏进去感试一番?

呵呵……还真看出老天对我的坚决信任非一般语言可形容的上心。

既然我是主角那游戏规则就让我自己来定吧。